“讲什么”?
我想想,好象真的没什么故事可讲,鬼故事不合时宜,三国等名著她比我还懂,武打小说太过激烈,言情小说又太过缠绵,干脆讲童话故事吧,决定了。
雪儿安静的听着,我绘声绘色的讲着,感觉雪儿的呼吸很快就变的均匀,她果然是太累了,侧身的我眼睛都不眨的紧盯着平躺的她,感觉雪儿长的真是太美,凭她的脸蛋做空姐,做导游,做翻译足够,可是旅游专业的招收名额只有两名,雪儿这么拼命一定能考上,可到那时本科毕业的她,我还配的上吗?
闭上眼睛紧靠着她的肩膀,感受着自己的疼痛与自卑,雪儿温柔的声息缓缓的响起,“你怎么了”?
我一下弹离了她的肩上,有些惊慌的说道,“你还没睡着”?
“没有啊,你睡着了”?
“没有”,快速的撒着谎,“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变天的天气吹着冷冷的风,这真是一个好理由。
“那你盖被子啊”!她边说边把我压在身下的被子抽了出来。
再次搂上她的肩膀划过她的耳朵,瞬间想起了上个星期的啃咬,手指不自觉的慢慢抚摸她的耳垂。
雪儿很困惑的望着我,我轻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沧桑的笑容,“摸你的耳朵,你觉不觉得痒”?
“不啊,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我又笑了一下,搬出了书本中的知识,“没事自己摸摸耳朵,这样可以缓解眼睛疲劳”。
“哦,看不出来你懂得还挺多的”,雪儿微笑的伸出手指划了一下我的脸。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雪儿每个不经意的动作似乎都具有暧昧的含义,她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动作,难道不知道这些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挑逗吗?
就在我发抖之间雪儿皱起了眉头,“你不会感冒了吧”?她反手抚摸着我的脸,我是羞红一片,感冒倒不至于,只不过欲火焚烧而已。
她体恤的把被子全盖在了我的身上,又紧了紧,“要不要关窗户,可能快下雨了”。
“不用,雨飘不进来,快点睡吧”,继续靠近她摸着她的耳朵。
雪儿小声的命令道,“你转过去”。
“转过去干什么”?
“我抱着你睡呀,如果加被子你可能会转成热伤风”。
“不用,就这样”,与其让她抱着我还不如我抱她,我更喜欢这种感觉,觉得雪儿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她身上的味道清晰可闻,她的温度我能深刻体会,还有触摸她的这些感觉,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美好了。
双双沉默感觉雪儿的身体变化,这次她是真的睡着了,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去探索别的地方,雪儿突然睁眼让我无从解释自己的行为,也无法承载自己被惊吓的心跳,看来不让自己整日胡思乱想还得去开点安眠药才行,那样昏昏欲睡就不会再幻想跟雪儿的种种,这样下去我怎么能够再控制住自己?
下午放学经过药店顺便开了一包,又急忙忙的回家做饭给雪儿送去。
天空突然雷鸣电闪,狂风奏起,我一看这样的天气麻烦了,忘记带雨伞出门怎么办?
又是一个大闪电,瞬间整个片区全部漆黑,第一堂晚自习还没下课,各个班的学生都发出了兴奋的吼叫,我们班更是拍手响起了口哨,相互催促快点去驾校,老师阻止着人群看学校有什么通知,直到听到纷乱的脚步声,这时老师才宣布“放学”。
我急忙摸上了雪儿,“走吧,我扶你下去”。
在黑暗中慢慢穿梭,雪儿轻声的问道,“你看的到吗”?
“凭感觉”。
“算了,我们还是滑栏杆下去吧,免得摔交了麻烦”。
听着周围的人群,似乎今天滑栏杆的人特别多,我点头同意,第一次滑栏杆只觉得心都是悬的。
到了门口只见外面倾盆大雨,有的人冲出雨中狂吼,有的人就堵在门口等人送伞,身边的薛莉轻声问道,“逸雪,你还跟我们去吗?万一你的脚被打湿了,伤口感染更麻烦”。
“我就不去了,驾校这么远,你们多赢点”。
这时才出来的战龙等人也堵在了门口,“你们还在这儿站着干嘛,快走啊”。
“在等小贤”。
“她们早就走了”。
“哦,那快走,快走”,薛莉说完便和菲菲,战龙他们奔向了雨中。
这时我才对雪儿开口,“我们等雨小点再走吧”。
“小”,雪儿望向雷雨大做的天空,“这雨怕是会越下越大,不会小哦”,半晌她又嬉笑的望着我,“你不是也害怕我的伤口会感染吧,拜托,我的伤都快好了,怎么会感染呢”?
感染倒不至于,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快好了,你的脚就只能下几节楼梯还叫好”,边说边脱下外套搭在雪儿的身上,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走吧,我背你回去”。
雪儿听话的抚上我的后背,刚走完教学楼她便开始嚷嚷,“你背我往哪儿走”?
“去我家呀,淋了雨先洗个澡,再换身衣服,要不你会感冒的”,雪儿现在的身体抵抗力要比以前差很多,我不能让她再有多的病患。
“去你家,要换衣服也是回寝室啊,你家又没有我的衣服”。
“穿我的”。
“你的我怎么能穿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有睡衣嘛”。
到了家中,打开电筒,点起蜡烛,找出睡衣递给雪儿便来到厨房烧姜汤。
雪儿在我房内大声的问道,“枫叶,你桌上这包药是什么药”?
我急忙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那是安眠药,回家的路上在诊所里开的散装药,我怎么告诉雪儿?说是为了不再想她所以才开这种药?说是父亲的,雪儿一定会追问父亲的缘由,对医学还真不太了解,不知道什么病才需要吃安眠药,雪儿懂这么多,万一我说错了引起她的怀疑不是更麻烦。
想想中午雪儿见我发抖,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所以我下午就开了药,这个合情合理,想到此我敷衍的道出一句,“感冒药”。
“你今天才开的吗”?
“是啊”。
“那给我吃一颗可以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药,不能给你吃”。
“你这么小气呀”。
“对呀,我就这么小气”。
停顿半天,见雪儿不再说话,我这才点起了炉火,再打开热水器催促着雪儿,“你去洗澡吧”。
一切就绪,我也收拾完毕,端着温热的姜汤走到雪儿的面前,“先把它喝了再睡觉”。
“又是姜汤”。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