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的有些慢,只是想找出一条十分颠簸的路,可惜这条大马路太不作美,平坦而干净。
我大声的问道,“雪儿,你会骑吗”?
“我不会”。
正中下怀,刚才的问题就是一个铺垫,我贼笑的“哦”了一声,接着正入主题,“那你两只手把我吧,如果你一只手抓住后面,重心就会靠后,我骑起很费劲”。
雪儿没有说话,只是很听话的按照我说的做,我再也无法遮住喜悦的大笑着,当然没有笑出声,这是下坡,怎么可能存在重心问题,隔行如隔山,这话一点不假。
前面又是一条分岔路,如果走左边的住户区要平缓些,但也肯定要费些时间,走右边的大路虽然一直下坡,但却没什么烂路,0。01秒的时间我作出了选择,还是走大马路,如果遇见什么车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走排水渠,那不颠簸才怪。
虽然这条马路的终点就是我们学校,平时都没什么车上来,但我还是祈祷了一下,也许今天会有车上住户区呢?
耶,祈祷成功,我毫不犹豫的骑向了排水渠,这一路的颠簸让侧身坐的雪儿很不适应,她已经由开始轻轻的勾住我肩膀换成了现在牢牢的按住,我再加把劲,加快了速度,无意的大抖动让雪儿大力的抱住了我的腰,我偷笑了。
效果达到,虽然她只用了一只手,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缓缓的骑回公路,雪儿也趁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毫无疑问,她也觉得两只手抱着我既舒适又安全。
上了一区的这条六车道公路,我的车速也减了下来,看到前面的饭馆准备停下脚步请雪儿吃饭。
伙计问着我们吃什么,雪儿抢先说,“两碗米线,一碗不要辣椒”。
拜托,我停在饭馆门前不是为了只请她吃米线,我呆呆的站在雪儿面前,她又问道我,“你不坐吗”?
“雪儿,我们吃饭吧”。
“嗯~,就吃米线”。
听着雪儿撒娇式的‘嗯’声,我的骨头再一次酥软,快速调整了一下软弱无力的身躯,温柔的说,“为什么非要吃米线呢?我觉得米线吃不饱”。
她不以为然的回答,“吃不饱,回家再吃,现在我们就吃米线”。
“我请客,不吃米线好不好”?
“知道是你请客,正因为你请客,所以吃米线”。
我面带笑容的问着她,“那如果你请客呢?我们还吃米线吗”?
“同样”。
哦,我明白了,雪儿始终还是不想欠我太多,但换做是她请客,作为学生也没必要这么奢华,毕竟我们用的都是父母的钱,虽然雪儿在校期间就开始倒买倒卖,但节俭却一直是她的优良品质。
米线端上来了,我用餐巾纸把筷子擦了又擦,然后才递给雪儿,她并没有拒绝的接过筷子,这时我才有空打理自己的一切。
“你干什么”?只见雪儿正把她的米线挑到我的碗里,我忙阻止着。
“你不是说你吃不饱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如果吃不饱可以再叫”。
雪儿微笑着开始埋头细品,看着她举止文雅的吃样和粗俗的郑铃有着天壤之别。
美女、美味当前,我也觉得胃口大开,秀色可餐。
津津有味的吃着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吃,我还觉得意犹未尽,走出饭馆,我推着车和雪儿漫步在青花路公园里。
青花路总共有四个区,可惜就只有这一个公园,公园就坐落在繁华路段的正中央。
虽然这个公园是我还没出生时就建造的,没有市中心西海公园里那些玩乐设施,但也不乏别有一番情趣,小桥流水,清幽静雅,真是约会的最佳地点。
痴痴的望着雪儿,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池悠闲的鱼儿,池子的那一头荷花盛开,身旁的一片竹林随着清风发出阵阵声响,远处飘来的月季花味沁人心脾,这样的美景美人如果画下来该有多好。
‘咔嚓’几声快门打乱了我的欣赏,只见小贩乐呵呵的上前推销着自己的照片,雪儿面无表情的拒绝,我忙嚷嚷来一张合影,话说我跟雪儿还没有照过相。
接过取相片的纸张,我忙揣进兜里,雪儿毫不避忌的伸手来抢,我急忙按住自己的胸口,也附上了雪儿的小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上面写的星期六才可以取照片,那天你都不在学校,还是我来取吧,方便些”。
雪儿嘟起了粉色的小嘴,“那我过后来取还不是一样的,快给我”。
我嬉笑的和她打闹着,这一拉一扯,一抢一夺中,我几次将雪儿抱个满怀,就在这时传来了第三者的声音,“哟,你们在这儿约会呀”。
我和雪儿停止了缠绕,纷纷回头向身后望去,只见优浅笑的向我们走来。
雪儿忙恢复常态,整理着发丝,“什么约会呀,别瞎说,叶枫开不起玩笑”。
优笑笑的转移话题,“我以为今晚就只有我一个人逃晚自习呢”。
雪儿没有接话的问道,“你在这儿干嘛”?
“我跟朋友约好了去唱歌,怎么样,一起走”?
雪儿望了望我,自作主张的点了点头,我忙拽住雪儿的手说,“我不会唱”,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想她去,难得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我可不想这样白白的浪费。
她完全理解错误的安抚着我,“没关系,唱歌而已嘛,不用怕的”。
我不是怕呀,我纠结的情绪写满了整张脸,依旧拉着她的手腕站在原地,优看在眼里毫不在意的说了声,“走吧”。
“走嘛”,雪儿像哄小孩似的挽上了我的胳膊,重复的说着。
就这样我们三人行的向卡拉OK厅走去,走在中间的雪儿虽然手是挽着我,却在不停的和优说着话,更确切的说是优在不停的找雪儿说话,我默默无语的看向前方,原本我还不知道一向沉默寡言的优既然这么能说,天南地北什么话题都可以找来聊。
顿时心中的醋意寸寸的涌上心头,像占有般的对优示着威,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直接将雪儿搂到自己的臂弯里,雪儿不适的望了望我,下一秒像无事人般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到了这家练歌房,只见宾朋满座,个个都喊着雪姐,雪儿也很风度的点头以示友好,待坐定后我小声的问道雪儿,“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雪儿点了点头的说,“都认识,那,那边”,她边说边用手指微弱的指了指旁边那桌,“那桌是中专的,那桌是十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