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阴天有阵雨,晚上,是寂寞时刻,我独自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上只剩我一人,每次只有我一人的时候,总会想起韩国的电影,女主角独自坐在车上,头轻靠在玻璃上,随着车慢慢的开动,周围的景色变得如此的模糊,陪着低沉的背景音乐,还有女主角低落的心情,唯美至极,令人感觉到悲伤,我也曾尝试这种,可是当我刚靠近,贴上的时候,车十分的摇晃,我都快被震成2b了,谁他妈说唯美的。
我爱在车上睡觉,车在摇晃,特舒服,我带上耳机,外面下着滂沱大雨,雨水不断滑落,像瀑布一样似的,我望着车窗外的行人,举着一把把雨伞,五彩的雨伞成了一朵朵色彩斑斓的花朵,在雨中显得特别的美。
大雨啊!大雨啊!怎么寂寞的感觉随着雨势越大越发寂寞?在黑色的衬托下,闪现着孤独的滋味。
我从包里拿出巧克力,电视总播着:听说下雨天,音乐和巧克力更配喔。
我尝了一口带着苦涩与甜蜜的巧克力,音乐传入耳中,是有那么一点配的感觉。
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病了?]
我翻了一页,我总爱记录着自己的心情,等20年后再回首自己的心情,那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想起年轻的时候,老了的人不都爱这样?
车摇摇晃晃,字也有些歪歪扭扭,我合上本子,靠在车窗处。
离家还有一段时间,也是到总站,我闭上眼睛,慢慢的我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是一名魔法师,并没有像哈利波特那样,拥有一套好看的法师服,寻找神兽是我的爱好,我已经拥有两条龙,一条绿色的,体型很大很大,我称它为草龙,还有一条稍微小点,粉红色,它叫宝龙,这都是我的伙伴。
我住的房子在一棵大树树枝上,大树树干粗壮,茂盛的叶子,还结了红当当的果实,根部盘缠着大地。
那天,我走到屋顶大喊一声:“草龙,那里有人来挑事,你解决一下,老子要上厕所。”
我纵身跳到门边,而草龙懒洋洋的挠挠肚皮,从天际飞翔到地面。
穿着黑色法师服,戴着面罩,神秘莫测,手中还握着一把闪闪发亮的权杖。
平日也有少数法师路经此路也会上门挑事,还没开始,他们拔腿就跑,只因绿龙的体型实在太大,没任何的胜算,还不如提早放弃。
我在厕所里,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激烈的打斗声,地板也在震动。
我拉上裤子,赶紧跑出去,究竟发生什么事?
与往日的打斗声完全不同,这次持续了很久,而我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打开门时,我愣了,怔怔地看着草龙,它倒在地上,十分的虚弱,连叫的力气也没有,地上鲜血满布,被染成红色的沙土,恐惧扑面而来,令人窒息死亡的恐惧感。
法师消失的无影无踪,杀了人就逃跑吗?
我的眼泪崩堤而出,面对着受如此重伤的草龙,我还真第一次看到,我有些不知所措,哭,我只懂哭。
奄奄一息的草龙,痛苦的低声呻吟着,我该如何安抚它?轻扫着它的头,它很辛苦,它努力的想把眼睛睁开,可是眼皮吊着很重的石头般,睁开没多久,就闭上。
我哭得更猛,我抽泣着,这就是无能为力的感觉?看来真是…
“Liftyourheadtothesky
Causewewillneversaybyebyebye”―byebye
我轻轻哼着轻快的音乐,努力的控制抽泣的声音,但效果并不明显,在轻快的音乐下,它闭上眼睛。
再也没有睁开过,我再次落泪,比刚才哭得更厉害,宝龙在上空哀鸣,哀鸣的声音穿过云层直达天庭。
你听到了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痛心的滋味,像被刀捅穿心脏,甚至还要厉害。
车快到到达目的地,我被梦境吓醒,眼眶湿润湿润的,原来只是做梦,我摘下耳机,我害怕再次被心疼的感觉刺伤。
重心不稳的我,扶着座椅慢慢的下车。周围漆黑一片,人烟稀少,路灯下的影子显得落寞,我走在路上,莫名的伶仃围绕着我。
我无理挣脱,即便挣脱了,它也会再次围绕着我。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回到家里,简单的洗了澡,头发还没干,我就软瘫在床上,看着零星的小雨若影若现,雨粉像是在空中飘着,一下就找不着影子。
我睡着了…
Wheneveryouneedme
Kisstherain
WheneverI‘mgonetoolong。
Ifyourlips
Feellonelyandthirsty
Kisstherain
Andwaitforthedawn。
Keepinmind
We‘reunderthesamesky
Andthenights
Asemptyformeasforyou
Ifyoufeel
Youcan‘twaittillmorning
Kisstherain
Kisstherain
Kisstherain
Hello
Canyouhearme?
梦境居然如此的现实,但却那样的虚无。
谁说男人没有大姨妈?心情低落也是男人的专利,刚好今天就是我来月经的时候,也刚好是8月的最后一天,我回家的路上。
雨后的空气真新鲜,一早起来阳光明媚,驱散我昨晚低落的心情,新鲜的空气让我格外的清醒。
“大姨妈”走了,秋天也跟着来了。
树上的落叶渐渐的变得枯黄,风一吹,随着风飘到地上,堆积成山,可把学校里的清洁工忙坏了,每天早上扫,傍晚扫,怎么扫不完呢。
我在学校里,种下一朵花,每天悉心的照料,像母亲照顾孩子,浇水,施肥,甚至唱歌,我都做了。
我只等待着它发芽,长大,开花,然后呢?
(陈斯宏,你在哪里?干嘛不来上课)我编写着短信给她发去。
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她的回复?她究竟上哪里去了?快一周没来上课,也没见人影。
我继续转着手中的笔,听着无聊的课,老师依旧,在台上炫耀着他辉煌的人生。
下面的学生依旧玩着手机,听着音乐,无心与学习。宿舍的那群小兔崽子在讨论一回放学要不要去娱乐娱乐。
尹均元举手提议:“不如我们去play麻将?”
尹式英语再现,引来无数的白眼,比鲜花对蜜蜂的吸引力还要强几十倍。
“我无所谓”我说。
最后一致裁决,打麻将。
我们来到新开的麻将室,怎么看也不像个新装修的,周围乌灯黑火,麻将桌残旧,稍微用力点就会散架似的。
我们打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生怕一用力,桌子四分五裂。
“这里真是新装修的?怎么看都只是关了门,停业几天,再开门。”王岳聪说。
“I也feel到”
“能别说你的英语吗尹均元同学”我说。
“再说喂你吃麻将。”肥肥拿起手中的麻将,做出准备塞进尹均元的嘴巴。
尹均元被多人的恐吓,也只好暂时收起他的4级英语。其实他只过了b级,还是找人代考。
游戏过后,我们回到宿舍,他们排队洗澡,而我戴着耳机,躺在床上。
镜头转到黄昏前。
陈斯宏打开手机,重复拨通着同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次又一次相同的回复: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站在屋顶,黄昏的余光下,她的身影略显憔悴,手机电量已显红色,但她并没有停止拨打那个电话。
她收到诩偌传来的短信,一条简单的短信内容,促使她内心的眼泪一下崩出来,她捏紧手中的手机,她想回复,她很想跟诩偌说,刚打开屏幕,手机因没电,黑屏关机。
她哭的更凶,止不住的眼泪溶解了她的眼线,棕色的眼线液流到眼部的周围,黑乎乎的,洁白的周围被沾染了邪气般的眼睛。
在一周前,她还在夜下与相恋多年的男人拥抱着,过着甜蜜的情人节,许下的海誓山盟,早成过眼云烟了吗?
七夕那天后,陈斯宏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她笑得比谁都甜,她走到浴室,拿起牙刷,挤出白色的牙膏,在牙齿上来回刷动,洁白的泡沫渐渐多了起来。
简单的洁面以后,穿上那条淡黄色的小裙子,那是华与晖送她的生日礼物,扎起辫子,与她相配的淡妆,显得非常的精神。
回学校的路上,她按着手机正想给诩偌发微信,结果在发出的时候,收到一条莫名的短信,是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她愣在原地,手机从她手缝中。掉落在地上,手机外壳与地板相撞的声音,如鸡蛋与石头相撞,声音传入她的内心,裂了,碎了,彻底的破裂了,她双眼失去了神韵,她愣愣的,从地上拾起那部破碎的手机,身体颤抖着,像处在南极的天气般,感受零下的寒冷似的。
她走在路上,甚至认不清道路,游荡着,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即使身边走过的行人,她也没有留意到,直直的撞上行人。
“你是不是有病,走路不带眼啊?”路人生气的说。
“就是啊,有病啊”另一个也跟着骂。
她听不到,空气被静止了,声音传播不了。她听不到,她像一个失聪的残疾人士,失去听力。她听不到,耳朵被蒙上一层薄膜,隔绝了声音的传导。
她消失了,整整一周,她蜗居在家里,凌乱不堪的家,地上,桌子上,甚至浴室和卧房都摆满了吃完的杯面盒子,馊的,新鲜的,杯面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混成一体,分不清哪些是刚吃了的,哪些早已馊了。
她不断地拨打着电话,到现在她还是不愿相信那张照片,也无心追查发短信的人是谁,她连自己有没有洗澡都不记得,她只想拨通那个电话,听到华与晖的声音,那个早成为自己生命的男人。
电话那头终于拨通了,不过是女声,接着她把手机直直的摔到墙上,手机撞上墙,掉落在地上,电话的那头响着: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嘟嘟嘟嘟.。。
她紧抱着自己,无神的看着衣柜,一分钟,两分钟,她走到衣柜前,大力地扯开衣柜的门,撞击声非常大,她拿起华与晖的衣服就往地上扔,一件、两件、三件、一边扔,一边哭,眼泪从脸蛋上滑落,晶莹的泪珠滴在地上,溅起一点一点的水花。
接着,她坐在地上,用紧全身的力气撕开衣服,衣服被撕得四分五裂,每一撕裂声像锋利的匕首刺进她的心脏,拨开她的身体,吸走她的血液。
最后她倒在地上,蜷缩着,痛苦着,直到最后她失去所有的力气,倒在地上,无声的咆哮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