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车到了那里,我只知道,刚开始路上很多车,到了后来,就看不到了对面的车灯了,因为在车里,“常”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聊天,还放了一会音乐,所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车停下来时,我发现是到了一个小山区的农村,因为我听到了狗叫,也看到了隐隐约约的山峰,当时仍旧没有担心什么,因为“常”毕竟是一个经理,是从一个厂里出来的。
“常”锁好车,拿出一支手电筒,然后叫我跟他走,我跟在他身后,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一栋小楼前,楼内没有灯光,而“常”他却有锁匙,他自己打开门,先进去开了灯,然后叫我进去坐。
我当时还是很放心,跟了进去,“常”在后面,将大门关好,又领我到屋内,屋内的情况还不错,虽然沙发、茶几上有很多灰尘,但那些家具看上去还很好,我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才想起来我与“常”是来接货的,这时我才问“常”,为什么不去厂里面,而是到了别人家里。
“常”告诉我,先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再去厂里,说是刚才路过那一个厂,厂里都没有了灯光,可能都下班了,只好等明天一起再去厂里拿货了。
他告诉我,房子是他的一个香港亲戚的,有时他到厂里拿货时,顺道过来看看,问我要不要冲凉,要是想冲凉,出门向右手走就是冲凉房。
我没有动,一是没有带衣服,二是上了一天的班,又坐了这么久的车,很累了,我坐在那里,很想寻地方躺下来,很想睡一会。
“常”在屋里弄出来一些吃的,有饼干、鱿鱼丝、花生、还有酒。我没有吃,不是我不饿,是我开始怀疑“常”的动机,我开始警觉,也就开始留意屋里的摆设,我想找点什么东西保护自己。
当时,我不知道是“常”狡猾,还“常”经常这样带女的来,总之,我的眼睛才看到门口有一根用来晒衣服的*子时,“常”就对我说,叫我别怕,这屋里有很多棍子、绳子,不要周围看,随手都有。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在他一说之后,我反而放松了警惕,可能是让人看穿了心思吧,我坐着没有动,也就没有再去想。
“常”这时又到里面的屋里去了一下,出来时,他点着一支烟,平时我很少看他抽烟,但我当时对这一点居然没有引起重视,“常”一边走近我,一边抽烟,手上还有一杯红红的酒,这酒,当时我不知道,后来几年里,我知道是什么,它叫“轩尼诗”,很贵的一种洋酒。
“常”他并没有走近我,而是站在距我有2米左右,只是烟从他的嘴里喷出来,正对着我,我刚开始并没有感觉不妥,可只有一会,我就全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当时还只是认为我是累了,想站起来,可我试了几下,都没有站得起来,“常”这该死的,他看着我在拼命的努力站起来,他对我晃了晃酒杯,告诉我,不要会费力气了,说我是太累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并且说,睡一觉就会好的。
他当时并没有走近我,我也就没有怀疑什么,还只当是我累了,所以我坐着没有动。
我看着“常”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找出一样东西放到嘴里,用酒一起喝下去,之后他将杯子放好,并且将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在他做这些的过程中,他没有看我,我也就没有动。
“常”将东西都收拾好,从里屋出来时,这时的他,已经不是“人”了,因为那王八蛋,全身没有一片布,赤条条的从房里出来,我当时想闭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他走到我身边,一伸手就将我抱了起来,我心里很清楚遇到了什么“东西”,我用手使劲的打他、掐他、骂他、求他,可我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抱着我,我的头就在他的肩膀上,我咬他,咬下去他一点反映都没有。
我骂他的声音,我听起来都很遥远、飘渺,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是很清楚。
他将我抱到房间里,将我放在床上,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鞋子、衣服、裤子脱下去,眼睁睁的看着那王八蛋折磨我。
“常”那王八蛋,他是十足的变态狂,他将我放在床上,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条热毛巾,将我翻过来复过去的抹干净,将我平躺着,我当时只想死,可我连自己“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别说是爬起身来。
他将我抹完了一遍之后,那该死的,他居然弄来了一瓶红酒,他将我的全身都洒满了酒,最后从我的“乳沟”向下倒,酒顺着我的“乳沟”向下流,那王八蛋,他就用嘴在我的“肚济”位置吃,他的舌头,相“狗喝水”一样的乱舔。
他将一瓶酒就这样喝完了,一会他又弄来了一瓶酒,有一半是这样喝下去,另一半,他全都倒在了我的“私处”,那酒特别浓,痛的我拼命的哭,可我的哭声连我自己也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有眼泪伴着我伤心。
“常”将半瓶酒都倒在我的“私处”之后,他出去了一下,只一会就过来了,他手上有一瓶打开了的“炼乳”,他一边走,一边喝“炼乳”,我刚开始怀疑是他饿了,还庆幸我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可我的庆幸仅仅只是维持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发现错了,因为“常”那王八蛋,根本就不是饿了,他是想出了折磨我的花样,他M的王八蛋,他居然将“炼乳”慢慢的倒在我的**上,还有就是倒在我“私处”。
他再次用“象狗一样”的舌头,舔我的**,最后他居然用舌头去舔我的“私处”,我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我还拼命的骂他,想坐起来逃跑,到后来,我没有再反抗,我让他折腾得居然有了一种享受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我的命*,还是我的人*,我当时是真的很下*,在“常”那王八蛋折磨有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兴奋,我忘了我是在遭受蹂躏,当“常”那细小得只有一根筷子大小的东西侵犯我时,我没有力气拒绝、也不想拒绝,我配合了他,让那本该千刀万剐东西得到了满足。
我不知道他吃了什么,看他那肥猪似的身体,筷子似的命根,他M的,他居然比刘振华还有耐力,他在我身上,多数的时间他象狗,少数的时间他象牛,我让他足足折腾了几个小时,到天快亮时,我的力气也渐渐的恢复,我的神智开始清醒。
当他再度爬到我身上时,我在他的肩膀上,用尽了我积蓄的力气,咬了他一口,可那一口,我仅仅只是咬破了他一点点皮,因为我咬他,反而让他兴奋,他叫我咬他,叫我用手掐他,我越是咬,他的动作越大,我不明白这世界上会有这种“动物”,它居然以摧残人、同时让人摧残为乐。
当他再次满足后,他居然不累,当着我的面,他居然不穿、不盖,而是坐在那里喝酒,他喝了不少的酒,最后,他又抽了一支烟,我又再度昏昏沉沉。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时,我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总之房间里是开的灯。我胡乱穿上衣服,想找他拼命,或者是先逃跑出去。
“常”那王八蛋,他就坐在厅里,一个人在吃东西,看他的样子,也是刚刚起来,但穿好了衣服,我顺手操起一张凳子,向他扑过去,我要与他拼命,我想与他同归于尽。
可我的脚没有力,手也仅仅只能搬得起凳子,没有等我*近他,他已经让开了,凳子在我的手上掉下去,差一点就砸到了我的脚,“常”这狗娘养的,他居然对我笑了笑,叫我不必空费力气,不然只会自讨苦吃。
是的,我是在自讨苦吃,我只想死,只想寻到死的机会,可我当时连自杀的东西都寻不到,我想拿起凳子砸向我自己的脑袋,可我连举起凳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唯一的方式只有哭,哭我的命、哭我的哥哥、哭我的爸爸妈妈,我除了能哭之外,我没有其它的办法。
我只哭了一会,我就想起来了,我要逃跑,我刚想去开门,“常”那王八蛋,他好相明白我想做什么,他告诉我,叫我不要乱动,坐一会还好一点,门,他已经反锁了,只有他一个人有锁匙,想出去,要我求他。
我出不去,逃不了,我疯了似的,不停的骂他王八蛋、畜生、骂他祖宗十八代。“常”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我越是骂,他越是笑,那一脸的肥肉,笑起来,相一朵枯萎了的野菊花那么难看。
最后他问我,骂够了没有?要是没有骂够,他让我再骂20分钟,要是骂够了,他让我听一样东西,说是让我听了之后,我就不会骂了,而且是永远不会骂他了。
我没有再骂,我想听听是什么东西,总之我想死,我想先杀了他,再自杀,所以我想听听,我已经到了这一地步,死都不怕,我还怕听什么东西?
我让他给我听,他叫我不要动,坐好,要不然他不给我听,说完他转身到房间里去拿东西,我看他走进房间,我轻轻的拿起地上的那一张凳子,走到房门口,我*在门边上,我想只要他出来,我就砸下去,我要砸死他这王八蛋。
可我想错了,“常”在里面叫我,让我走开,他不会让一张凳子砸他两次,他还告诉我,只要过多几分钟,我举起的凳子就会砸到我自己。
“常”他说对了,在他开口之前,我还凭借着同归于尽的勇气,拼命的举着凳子,可当他叫破我不要举着凳子时,我的力气一下子全没有了,要不是我退的快,那张凳子肯定是砸在我自己的脚上了。
他听到凳子掉到地上的响声,才从里面出来,他边走边笑,告诉我,原来女人全是笨蛋,特别是漂亮一点的女人,个个都是白痴,你也不看看后面墙上的镜子,你举那么高干什么,我在里看的清清楚楚。
我当时是真的笨,一心只想砸死他,却没有看看门对面的墙上,有两个相片框,从相片框里,我能清楚的看到房内的一切,难怪“常”这王八蛋,他叫我不要举那么高。
他一边说,一边将凳子搬过来送到我面前,在他弯腰的那刹那,我扑了上去,抱住他,我死命的咬,可我的力气不知去了那里,他只是轻轻的推,我就倒在了凳子上,我累的满眼金星,直喘粗气,他让我咬的地方,他连看也没有看一下。
他又回到了里屋,从里边拿出一部录音机,只一会,我就听到了他与我的对说,“小李,我们顺路去玩玩。好呀,我也想出去玩玩,呆在这里,我都快要闷死了”。之后的录音,就是他在折腾我时的声音。
我才听了一会,我已经明白“常”要做什么,我扑了过去,想抢过来录音机,可我才起身,他就回到了屋里。
他在里屋对我说,小李,你别激动,这录音带,不只一盒,昨晚上,已经录了好多盒,也不必再想抢录音机,不单只有录音,还有相片,而且不是一张,是有70张,有你各种姿态的“春”照。
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对我说,叫我冷静一点,先听他说,说他知道我在想如何去“PG所”告他,或者是想如何杀死他,他之所以要录这些录音、照片,因为录音、照片是他的命根子,还要我想好,刚才录音的开头,他问了我,顺路去玩玩,是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