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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春年华.悔.改之舞

我,叶寒中学高一(2)班。你去学校问,没人不认识我风羽崎的。我什么学习都不行,至今打架都没有输。在学校,我一人两桌。至从上次把班长气走后,就没人敢和我同桌了。不过也好,没人管我,听说班主任从隔壁班找来一个人,还是学霸,呵呵,想管我?门都没有,看我怎么给个下马威!

早上,我注意到我桌位旁的空座位有一个女式书包。看来,更容易给下马威和气走了!我把书包一放,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坐在桌上,抽出书包里的漫画书看起来。就算旁边有班干部,也不会管我的。

上早自习的铃还有两分钟就响了,我感觉有人在移我脚下的椅子。我把埋在漫画书里的头抬起来,看见的是一张可爱、清秀的脸。我猜她就是我的新同桌。我用力踩着椅子,不让她抽走。她好像察觉到有人故意不让她抽走椅子,她抬起头说:“很高兴成为你的新同桌,我叫白陌然!不过,可以先请你把脚移开,行吗?”我撇撇嘴,极不情愿的将脚移开,心想:你高兴成为我的同桌,我还不高兴呢!看我怎么让你从高兴变成不高兴!白陌然拿出纸檫了檫椅子便坐下了。

上课了,我注意到白陌然是用一根发带扎的头发。我忽然想做一个恶作剧。我手偷偷的绕过她,把那发带一扯,白陌然的头发全散了。老师自然不敢管我这个小霸王,同学们怕了我,也假装没看到。白陌然愣了一下,我等待她抬起头向老师打报告、哭诉,反正没用,老师不会管的。白陌然清秀的脸转到了我这边,她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向老师哭诉或打报告,反而笑着小声说:“你要是喜欢那发带,那就送给你了。”我嘀咕道:“谁喜欢啊。”但我还是把发带收进了口袋。

下课了,白陌然扔了张纸条给我。我没看,直接扔进了抽屉,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推我。我邹着眉头睁开及其迷蒙的眼睛,心想:谁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吵醒本大爷,找死!

我看见是白陌然在摇我,她说:“上课了,你还不快起来。”我说:“我睡觉关你屁事,乘早给老子滚!”我以为她会哭,毕竟谁被人无缘无故的骂了肯定不好受。可我又错了,白陌然依旧笑着说:“你在这睡会感冒的,乖,回家去。”我心中注入一道暖流,但同时在想:白陌然是不是女的,怎么以前对付女生的方法都对她无效?还有。她怎么可以叫我乖!不能用平常的思维看这个怪女生!我的身子不知不觉就坐好了,不再是趴着了。我翻抽屉,找到了白陌然丢给我的纸,上面写:放学时,请等我一下,白陌然。我朝她望去,想问这到底搞什么?她也望过来,把食指放到嘴唇边,我刚想问的话吞进了肚子。我再一次想:这白陌然到底是不是女生?!哇呀呀。。凌乱了。好烦,不想了!放学自然知晓。我趴下继续睡觉,这下没人吵我,我睡得舒服极了!

咦,怎么这么安静?“你醒了?”白陌然试探道。我抬头,原本拥挤的教室只剩我与她二人,原来放学了。“我看你睡得很香,所以没叫你。”白陌然开始把手上的作业放入书包。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给我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白陌然没有理我,递给我一个饭盒,还有一个笔记本,说:“你中午睡觉没吃午饭,喏,才给你买的。你在睡觉没听课,那是我做的笔记,拿回去看吧!”我有些感动,但一想到她是老师派来的,感动瞬间化为乌有。我问:“为什么。要听你的?”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说:“等下要到一个地方,快吃吧!”我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摸摸肚子,是有点饿了,饭盒还是热的,既然饿了,那么。。开吃!

吃完后,我把笔记本往书包里一塞,把饭盒给白陌然后,问:“要去哪?”她背上书包,笑而不语,只示意我跟上。我跟着她左拐右拐,上楼,在一个没有牌子的、关了门的教室停了下来。白陌然拿出钥匙,熟悉的开门。门开后,我探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这是道馆!一间跆拳道道馆!我非常熟悉,因为我也是练跆拳道的。“进来吧。”白陌然说道。“你带我来这有何用意?”我冷冷的说道。“打架,你信么?”白陌然边说边把鞋袜脱掉,并朝我们的国旗敬个礼。不会是真的要打架吧?!看来白陌然也是学跆拳道的,礼节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嘀咕道。白陌然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说:“没错,是打架。”突然,一个衣服似样的东西朝我飞来,我伸手抓住,原来是护具。我明白了:白陌然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要打架,打架,我不会输的!

一切准备好后,白陌然走过来帮我系护具的带子。我这才认真的看白陌然,白陌然1米67左右,比我矮半头,眼睛长得特好看。“好了,你帮我系一下。”白陌然打断我的思考。她走到我面前,我拾起地上的带子,开始系。头发的幽香在往我的鼻子里钻。终于系好了,这个过程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系好了,那么开始吧!风羽崎,你既然不喜欢我管你,那么就用你喜欢的方式解决。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白陌然说。“笑话,我会输?开打吧。”我冷笑并戴上头盔,他看见我戴了,便戴了。白陌然的头发不知何时扎了起来。“要不要计分?”白陌然问。“不用,打第三场生死战。”(不是真的你生我死,你死我生的那种,是看谁先得分。)“好”

开打了,我们按比赛方法,先敬个礼,然后……开打了!我想一个后腿高鞭爆头,哪知她早就看穿了,用手挡住了。我知道我遇上对手了。我吓她,她不吃我这一套。我故意露个破绽给她,她好像早已看穿,露个破绽还给我,并讥讽道:“就这点本事?”

我怒了,忘记跆拳道中的精神:克己。“啪”我被劈头了。白陌然说:“你忘了,不能怒,越怒真破绽越多。”我失落的低着头,没有注意到白陌然的脸色有点苍白,这是我第一次输,还是输给一个女生。“脱下来吧。”白陌然已经把自己的护具脱了下来,看了我说。“要么这样,我们每一周打一次,赌注还是一个条件,你可以让这个条件变成一笔勾销,怎么样。”白陌然看着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无奈的说。我开始动手脱下身上的护具,一听有能让我重振威武的条件,说:“好,一言为定。”“嗯,驷马难追。”白陌然说。说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失落。护具脱下来,我往旁一放便穿上鞋袜走了。白陌然开始捡拾东西,看我离开,什么也没说。

我走出校园,不知该往哪走。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去网吧,那我就在吹吹风吧。“你怎么还在这?”原来是白陌然出来了。我不理她,白陌然坐到我身边,说:“男子汉大丈夫,输要输得起,不是还有机会么,下次…”“要你管!输的又不是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没等她说完,便吼了起来,毕竟打架是我唯一擅长的,而如今,我这唯一擅长的也变得…白陌然没有在意,说:“你是不想回家吧!走,我带你去…”后面我没有听清,白陌然就已经抓起了我的手,她的手指冰凉、柔软,我没有挣扎,任她拉着,反正我现在没去处。

我们又到一座房子面前。她带我走上楼,我说:“这不会是你家吧?”“对,没错,但只有第七层是我家的。”白陌然有点脸红的说,明显是累了。七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也没多久就到了。白陌然开了门,我走进看:“你是一个人在家么?”“是啊。”白陌然边说边把鞋子换下。我看着白陌然把鞋子脱掉,我说:“打扰了。”白陌然一愣,随后说:“你还真有趣,明明是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坏人,却还讲礼貌,那儿有一双蓝色拖鞋,换下吧。”“哦。”我把鞋换下,有点拘束。“呵呵,那儿有一张桌子,你先去做作业吧。”白陌然看着有点拘束的我,不禁笑了。我向来讨厌别人指手画脚,可这次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竟听从了她的话,在那里做起作业。

“怎么?”白陌然看见我在挠头过来问。“不会做。”我把头埋得低低的。“对了,你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是:你以后考试不能作弊,”白陌然说,“现在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吧!”我听着白陌然说的话,一句声都没做。然后白陌然拿起笔开始画图,“这个是这样做,先……”白陌然讲完这题又说:“我先去洗个澡,刚才和你打架热死了!”

白陌然要我先做,不会的空着。我慢慢的写,不知是幻听还是什么,我好像听见了白陌然的咳嗽声。我甩了甩头,将杂念甩走我动笔做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白陌然还是什么,我觉得还挺容易的。

也许是我写的太认真了白陌然来到了我身边,我都没有发现。“不错不错嘛,居然能举一反三,照这样下去,你应该分数会提高不少。”我看着白陌然,她把短衣短裤换成了睡裙,头发尖子有点湿。看了许久,我背过头说:“谢谢。”“你说什么?”“谢谢。”“没事,你饿吗?”“有点。”“刚好我也有点饿,你先去洗澡吧!穿放在洗衣机那的衣服,那是我哥哥的。”“嗯。”我想浴室走去,浴室里热气腾腾,我走进去开始洗。白陌然家虽然没有我家大,但很干净,她和我一样,都是无人问候的孩子。

洗完后,我穿上衣服,居然不大不小刚刚好。走出来后,我看见白陌然已经在吃面了,白陌然对面也放着一碗面,我顺势坐在她对面吃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白陌然先开口:“你快乐吗?”我不想说,白陌然先说了:“我很快乐,虽然每天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我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我不快乐,我只有打架时短暂的快乐,在学校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害怕我,老师害怕我的家庭背景,同学害怕和我起冲突被打。白陌然,你是第一个不怕我的,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真正说出‘谢谢’的人。”我原以为白陌然会震惊,可是我有一次错了,我看不到她身上的惊讶。

吃完饭后,白陌然对我进行普导。九点钟左右,白陌然让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也许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听别人的话,也许是最后一次。

早晨,我被炒菜声吵醒,原来是白陌然在做早饭。“风羽崎,起来了吗?起来就去刷牙,马上就可以吃早饭了,牙刷是杯子中未拆包装的。”白陌然说。我应了一声,洗脸时也没问白陌然要毛巾,直接将水泼在了脸上。弄完之后,来到昨天吃面的地方。桌上摆着两碗米饭,一碗青菜,和一碗辣椒炒肉。我不禁撇撇嘴。“不喜欢就拉倒,别吃了。”白陌然看见了,自然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我慢慢吞吞的夹起菜,又颤颤巍巍的放入口中,咦,虽然不精美,但还算得上可口。我吃完时,白陌然还没有吃完。“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我说。“哦?风羽崎也有求人的时候,先说说看吧。”白陌然虽然好奇,但也不鲁莽,不直接答应。“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低下头,理智使我觉得白陌然会拒绝。“我们才认识多久?你想女朋友想疯了吧?”白陌然很大声。我猜到会拒绝,到心中还是有点失落。“不过,我提出三个条件,你若是全做到,我就…答应你。”“真的?!”我有点喜出望外。“比珍珠还真。”“别说三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两百个,我也答应!”“别回答的那么早,你可能做不到。第一个条件:在明天的考试中,你要是总分加起来有200。第二个条件:从明天开始到下周五,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手伤人,除非是自保。第三个条件:每天放学等我。”“少一个行不?”“少一个都不行!”白陌然说,“风羽崎,其实你长的挺好看的,可以和校草林子锐比,甚至比他更好看,你要是成绩上来了,脾气不那么暴躁,想必很多女孩子愿意投怀送抱。”“白陌然,你说我长的挺好看的然后呢?”我追问,因为刚刚太开心了,走神去了,再加上白陌然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都没听清。“没有然后,洗碗,背书包,上学!”

我“……”

为了让白陌然做我女朋友,上课我可不敢睡觉了。中午午休时,白陌然请了假,匆匆出去了一趟,到放学时才回来。我问她出去干什么了,她只说,没什么,一些小事。放学,老师表扬了我,原因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交了作业……

回到白陌然家,我用五分钟把作业做完,就背书占的时间多了一些,接着复习我以前未听的内容,幸亏有白陌然在这里指导,不然我铁定不会。

“开考!”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笔飞快地挥动起来。“叮咚!”伴着铃响,考试结束了考试结束了,考试时,我遵守和白陌然的约定,没有作弊。

“我今天考试的表现,你觉得怎样?”我眉飞色舞的说。“嗯嗯,还好。”白陌然有点心不在焉,不知想什么,我也没太在乎。“明天大课间时去问老师成绩吧。”白陌然说完就率先走了,在后追赶的我没看见白陌然眼中噙满泪水……

我看到白陌然在第二节课急急忙忙的去了办公室,导致我一节课都没怎么听,一心在想这事,于是,大课间我去了办公室,看到了我一生后悔的事……

“求求你离开羽崎好吗?!”这是我妈的声音?我快速走向办公室。没错,是我妈的声音,两人对立着。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没有进去,办公室里也没有一个老师。

只听白陌然平淡的说:“为什么要离开?好不容易,我才攀上一棵大树。”

“哗”我可以听见我存于内心的美好回忆,瞬间垮了。我想进去抓着白陌然的衣领问:“你Tm把我当什么了!为什么这样说!”但我忍了下来,我想看看白陌然还想怎样。“羽崎不懂事,我给你两万元,你离开他吧!”妈妈说,白陌然用手一打,钱撒落一地。“白陌然,你有才有貌,为什么要和我家羽崎一起,喜欢他,你会有更好的!”妈妈声音尖锐起来。我听着很不爽,我就不好么。白陌然冷淡说道:“为什么?因为他将来会继承你们家族财产。喜欢他?笑话,我喜欢的是校草林子锐,他有才有貌,你儿子在这两方面早滚一边去了,不过,你儿子有钱,富二代,那天中午不是和你说得挺清楚的。”我愤怒了,白陌然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才对我好,难怪我欺负她时,她一点都不吭声,原来是有目的的!那天中午,原来白陌然是见我妈去了。我鄙夷的看着里面的人,妈妈说:“陌然,就算伯母求你了,离开羽崎吧!”跪了下来,手拔住白陌然的腿。“不可能,而且就算我离开,你儿子也不会让我离开。”白陌然的声音如同泉水叮咚的好听,又如泛滥成灾的洪水淹没了我的心。她一字一词地说,扒下了我母亲放在她腿上的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走。未听见看见后面一幕。

“陌然,你又是何苦呢?”“羽崎……走了吧?”“嗯,走了。陌然,我风家有你这一儿媳妇真是上辈子积了德。陌然,羽崎现在对你有恨,该怎么办?”“伯母,别这样说,我喜欢他,能让他在我走之前因仇恨而努力的话,我……也值了。而且……羽崎也会找到更好更配做您儿媳妇的人。”“陌然……”“伯母别说了,等会还有课,我先回教室了。

我回到教室,心灰意冷,我也总算是看清楚了白陌然,什么约定,什么狗屁,都要它们见鬼去吧!我只知我要把林子锐拉下来,踩到脚底下,要让白陌然看看,到底谁好!白陌然回来了,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问“你去干什么了?这么久?我刚才好像听见我妈妈的声音了。”我以为白陌然会很紧张,结果有和我的想象相反,她十分淡定“去问老师分数了,你也许是幻听,刚才在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老师两人。”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看清过白陌然,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白陌然,你这个骗子!

“第一名白陌然,语文100分卷,99分,数学150分的卷,150分,英语120分卷,120分。第二名……最后一名风羽崎,这次风羽崎同学进步很大,语文79分,数学80,英语60,要继续保持!”分数从高到低报,让我看清了我与白陌然的差距,看来计划要延期了……

两个月考班排名:第一名,白陌然,语100,数150,英120

……

第十名:风羽崎,语89,数145,英89

这学期最后一次月考校排名:第一名,白陌然,语99,数149,英120

第二名,林子锐,语100,数150,英117

第三名,风羽崎,语99,数150,英116。5

期末,我一定要把第一拿下!

期末的前期是放假,我住在白陌然家也了解了白陌然的一些习惯及爱好,当然,现在白陌然是我女朋友,我应该了解她。她不喜欢吃海带以及苦的东西,喜欢吃鱼和甜的,但甜得腻人的她也不喜欢,比如布丁。

在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和我一开始认识的一样,孤傲,果断,让人咬牙切齿,果然,她丝毫不喜欢我,只是看上了我将要继承的财产。“你这道题算错了,没想到学神也会做错题。”我无意中瞟了一眼白陌然正在做的题目,就看见了一道过程对,答案错的一道题。“学神也是人,虽然有个神字,而且你现在也是一个学神。”白陌然不在意的回答,然后将错的答案划掉,重新写。我们过的很平常,散步时顶多牵个小手,都没个kiss。唉,做男的太失败了。我曾问过白陌然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她回答的很肯定,喜欢。我当时真的很欣喜,但现在回想起来心中在冷笑,充满着失望和莫名的……悲伤。

假期总是飞快的,我迎来了第一次可以将林子锐踩在脚底下的机会。考试题目对我和白陌然都很简单,其中有一些题都在放假时做过。每一张卷子做完后,我都没有放松,我都在草稿本上再做了一遍,已保万无一失。收卷后,我相信我这次可以将林子锐和白陌然踩下去!

一个星期后分数出来了(校排名):第一名风羽崎,总分699

第二名白陌然,林子锐,总分698。5

我把一些照片给白陌然看,那照片是林子锐和他女朋友的亲密照。我原本以为白陌然会伤心,毕竟是她喜欢的人。可我又想错了,白陌然很漠然的看完,平静的说::“怎么一个男的这么八卦,风羽崎,你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说完走回了房间,只剩我一人脸色涨红,白陌然,这些屈辱我会一点点还回来!

夜晚,是布满繁星的,是神秘的。。

我抓住白陌然的手,问:“白陌然,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钱!回答我!”忍了这么久的问题,我还是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问。白陌然瞪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找出她撒谎时的破绽,可是一点也没有。我冷笑逼近她:“什么意思?你说呢!那天你和我妈谈论的话我都听见了!”“听见就听见了,那又怎么样,你就别在我家啊!我就是看上了你的钱,你要怎样!”白陌然的脸色红涨了来。我的心沉了沉,虽然在早知结果,但我希望她会说假话。我黑着脸:“白陌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没错,我就这样,你可以松手了吧!然后滚出我家!”白陌然用另一只手指向门口。

我的火气在往上飞快的涨着,怒火指示着我,我拽着白陌然的手扑倒在床上,一手捏着白陌然的下颚,舌尖笨拙的撬开白陌然的唇齿,白陌然咬了一口,血腥的甜味瞬间在口中蔓延,我不顾疼痛,不松开嘴……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习惯看向旁边,果然空无一人,只有一抹刺眼的血迹……我无奈低头苦笑,转眼看见桌上的一张纸,纸上写着:风羽崎,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禁抬头,希望眼睛中的东西倒流回去:白陌然,你真如你的名字一样,漠然。

再开学时,我身旁的位置一直空着,就算有人要坐,也被我赶走了,我在等着,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等着什么。

在高二上期,我使劲打击林子锐,一段时间,被我逼的退学了……

又是半年。在某天上午我收到了一封信,当我就要把它当情书扔掉时,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我眼,那字体……是白陌然的,不会认错的!我连忙打开,手也不禁在抖,上面写:

风羽崎,我不知道你过得怎样,但我原谅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那件事……我当作没发生,我们依旧是朋友。请你等我。故友:白陌然

我很高兴,白陌然会回来,我想通了,只要她回来,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她。但最后的‘请你等我’是什么意思,这个一直困扰着我。一直到那天……

白陌然从那以后,一直是一个月写一封信,直到那一封信的来到:

这是我的最后一封信,祝你找到贵人

勿念。白陌然

我看到这封信,就急了。脑袋里嗡嗡的响,呆呆的看着信封,看着信封,对!信封!我怎么就忘了呢!我突然灵光一现,她不来找我,我可以去找她啊!我也没和学校里的老师打招呼,急冲冲的回到家,收拾东西。一进门,便碰到妈,她在看电视,她看见我火急火燎的,便问:“羽崎,现在是上课期间,你跑回来干什么?”我没理她,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妈也跟过来,看见我在收拾衣物,问:“羽崎,你要去哪?”我也没注意,顺口接话:“找白陌然。”接着我就后悔说了实话,因为要知道那时,白陌然可是和她吵过架的,要是她知道我去,会不会不准?不准也要去找!我意志坚定下来。没想到妈居然很惊喜:“找陌然!那快点去!我帮你收拾!一定要把陌然带回来做我的儿媳!”我惊讶道:“妈,您上次不还是……”“这不要你管!你快去找!”说道,把我赶出,不,是送出家门。

我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这里也比较平穷,没有大巴,我只好走路来找。我也来不及欣赏风景,只顾找人,来到一个小屋前。我敲门,没人回应,然后发现门是虚掩着的。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进去。首先,入眼的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娃在地上爬。我看她想爬上沙发又爬不上的样子笑了,忍不住去逗逗她。忽然,一个男的从里屋走出。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不禁和我心中的人对比起来,七分相似的脸。他好像没看见我这个生人,径直走到这个小女娃面前,轻轻的说:“忆羽,不玩了,去睡觉。”被叫忆羽的女娃依依呀呀的叫着,似乎在回应。男人抱起女娃,想里屋走去。一倏忽,他便从里屋走了出来,说:“你是来找陌然的吧?她走了。”男人帅气的脸上多了几分哀伤。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不敢确认,追问:“去哪了?”“天堂。”男人走向窗边,看着天空说。“怎么会?她还那么年轻!”我瞪大眼睛。男人转身“她没告诉你,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么。”先天性心脏病……我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嘴,什么也听不到,脑子里嗡嗡的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那…那个小女娃是谁?”男人反问:“你是风羽崎吗?”我点头。“原来如此,你应该叫我一声哥,懂吗?妹夫。”男人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等下,打住,你叫我……妹夫!你是陌然的哥哥?”我顿时清醒,这么说,那个女娃……男人似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是,我叫白果。你想的没错,忆羽,白忆羽是你女儿。”白果又走向窗边,想在考虑什么。“那我可不可以带忆羽回去?”我好似看到了希望。“不可以,忆羽只能在我这里。”白果这句话没有了前面的柔情。我觉得刚刚好点了的心情又跌回谷底,陌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快离开我!“但是妹说,想把忆羽给你。我觉得……等你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再来吧,那时我才放心。”白果的语气又放柔了一点,但多了几分惆怅。我站在白陌然家门前,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喊:“陌然,我要我对你的后悔,弥补在我们女儿身上,相信我这次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后记。N年过去

在叶寒中学,这个市重点学校,又出了一个风云人物,她是除当年白陌然和风羽崎外的一个,据说他父亲是现在叶寒中学最大的股东风羽崎,母亲不知。则她是黑白通吃的学神白忆羽。

一天,一栋高楼大厦的阳台上,一个成熟男人,看样貌有三四十岁了,大声喊:“陌然,你看见了吗!我将我们的女儿培养成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