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史载, 老子见周王室衰落, 辞世西行。在他将隐去的最后时日, 应函谷关令尹喜的请求, “乃著书上下篇, 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 为后世留下了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
《道德经》的哲学系统, 由宇宙论而人生论, 再由人生论而政治论。“道” 是最高范畴, 也是宇宙万物的本体, 含有朴素的辩证法思想, 其社会政治观集中体现为“无为而治”。
写完《道德经》后, 老子离去, “莫知其所终”, 从历史的视野中消失了。
难道老子就这样无影无踪了吗?就在小学生冯佳不解其意却摇头晃脑地背诵《道德经》的时候, 远在甘肃兰州100公里开外的临洮县岳麓山上, 在一处名为“老子飞升崖” 的地方, 几名当地老子研究者来到这里, 点燃一炷清香来祭拜这位先哲。
这里, 据说就是老子归隐后飞升的地方。袅袅青烟瞬间升腾而起, 在向这位先哲表达着思念和敬仰之情。岳麓山下, 波光粼粼的洮河在阳光的反射下犹如一条白绸带, 轻轻飘动着伸向远方。
老子文化海外暴热曾几何时, “敦煌在中国, 而敦煌学却在日本” 的说法让国内学术界深感耻辱。国学大师陈寅恪为此沉痛地写下了“敦煌者, 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 以警示后人。
而目前的现实是: 与国外研究老子文化如火如荼的情形相比, 国内对老子文化的研究却有点冰锅冷灶的感觉。
老子研究者认为, 《道德经》的思想以及中国的传统文化经典, 是在公元17世纪以后,借助西方的商船往返, 顺着西方传教士的足迹, 逐步从中国传入欧洲, 迅速传遍整个欧洲大陆, 引起了欧洲的思想启蒙运动, 包括伏尔泰、狄德罗这样一些思想家, 都开始接受和研究中国的文化。法国启蒙运动代表人物伏尔泰早就启示人们: “东方是一切学术的摇篮,西方的一切都是由此而来的。”
有关资料表明, 迄今为止, 《道德经》已被译成17种文字版本在30多个国家和地区广为传播, 《道德经》在世界上的各种语言版本就高达260多种。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被译成外国文字发行量最大的世界文化名著, 除了《圣经》以外就是《道德经》。
德国电视台最近的一项调查表明, 老子是德国人心中最知名的中国人, 每四个德国人的家庭里就收藏有一本老子的《道德经》。一位叫马克的德国人说: “这是中国的经典, 也是我们的经典。”
“我相信这个比例比中国家庭藏有《道德经》的比例会高出许多倍。” 欧洲中华道德文化研究促进会第一主席熊春锦如此断言。
“德国的政治界、科学界也推崇老子思想, 每年德国还举行国际老子研讨会。从1870年第一个德译本届, 《道德经》的德文译本多达82种, 研究老子思想的专著也高达700多种。”
熊春锦说。
当前, 在世界范围内, 一场初具规模的道德文化复兴运动已经开始了。尤其值得注意的是, 这一次的道德文化复兴是以科学界为先锋, 由西方一大批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科学家, 从各自领域的新发现所发起的一场道德文化复兴。
“老子思想必将主导世界文化复兴。” 熊春锦肯定地说。
“面对如此历史机遇, 我们再不能这样沉默下去了。” 张炳玉大声疾呼。
老子飞升在临洮?据《史记》记载, 老子出函谷关西游隐居, “盖老子百有六十余岁, 或言二百余岁, 以其修道而养寿也。”
老子究竟在哪里修道养寿, 最终在哪里飞升, 虽然国内外对老子的研究著述可谓汗牛充栋, 数不胜数, 可《史记》一句“莫知其所终”, 让老子的后半生成了一桩千古悬案。
“大概因为是信史的权威性, 似乎对老子‘所终’ 之研究大都到此就止步了, 在这次国际论坛上, 我就要试图回答这一谜案。” 张炳玉说。
为此, 张炳玉和甘肃省知识经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会会长延涛合作了一篇《老子在甘肃———试揭一桩千古之谜》的论文, 将作为此次论坛上的“重磅炸弹” 抛出。
“甘肃省的一些地方史专家研究得出的结论是, 老子出函谷关, 继续西游, 足迹遍布甘肃, 他在甘肃的行程线路大体是出函谷关(今河南灵宝县东北), 过散关(今陕西宝鸡市西南),入甘肃, 经游天水、清水、礼县、秦安、甘谷、陇西、渭源、临洮、兰州(皋兰)、广河、积石山、永靖、永登、武威、青海门源、张掖、高台、酒泉(居延)等地后, 又回归陇西邑, 落户临洮, 最终在临洮东山(今县城东岳麓山)飞升崖飞升。这个结论可信吗?能立得住吗?根据我们掌握到的现有史料, 还不足以令人信服, 求证任务极为艰巨。” 张炳玉坦言。
通过举办此次论坛, 从已有的史料中顺藤摸瓜, 分析有限史料透露给我们的信息, 做出一些合理的推断, 找到一些回答老子晚年“西游” 到何处及“其所终” 的某些线索, 并为下一步的深入研究奠定一个基础, 提出一种新的思路, 这是张炳玉所希望的。
兰州大学文学院讲师杨宏伟告诉记者: “这确实是一个大胆的推断, 也无疑在甘肃文化史上又是一枚重磅炸弹。无论首届老子文化国际论坛能否为老子飞升地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史料或线索, 此次论坛的举办都将对宏扬老子文化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通过首届老子文化国际论坛引爆有关老子出生地这枚重磅炸弹, 并能起到多大的震荡效果, 我们都在翘首以待。
2006 年11月22日《民主协商报》老子: 一条文化母亲河
翟正文
在中华文明的沧桑大地上, 流淌着两条大河, 一条是孔子的“儒”, 一条是老子的“道”。从古至今, 这两条河在国人的内心里时而交汇共涌, 时而分流扬波, 共同滋育着泱泱华夏古国的悠久文明。面对《论语》和《道德经》, 就像面对仁爱的母亲和智慧的父亲,他们总是在循循善诱地布施“天下为仁” “上善若水” 的精神力量。
但, 面对繁杂、沉重的世俗生活, 不知为何, 人们的内心变得驳杂而脆弱, 像一只只觅食的鸡, 总在为稻粱谋, 翅膀被绑缚了, 失掉了精神飞舞的梦想。毫不讳言地说, 对我们生活在兰州的市民来说, 老子在哪里呢?哪里能寻到老子“大智若愚, 大巧若拙” 的超世智慧呢?五泉山高处幽黑、狭窄、破损的三教洞里供奉着老子的牌位; 作为金城道教名观的白云观里, 老子自然稳坐在旺盛的香火缭绕之殿……这是宗教上的老子, 自不必多说什么。
老子在哪里?有人开玩笑地说, 老子挂在我家的墙上。这是老子骑牛出关, 带来吉兆的民间故事———紫气东来, 我在兰州个别画家的笔下也见过。但总有隔靴搔痒之感, 觉得老子还是离我们很遥远。
面对我们奉之为文化先贤的老子, 面对我们喻之为国学经典的《道德经》, 我还是不禁要发问: “老子在哪里?” 好在人们已经觉醒, 最近甘肃临洮举办的“老子文化国际论坛”
打响了寻找老子的发令枪, 开始寻找我们需仰视才见的文化先贤老子了, 这真是一件让人欣喜的大好事。
有些事想起来让人感到好笑、无奈, 国人束之高阁的精神产品《道德经》, 几乎成了德国人的精神优酸乳。据欧洲中华道德文化研究促进会第一主席熊春锦说, 老子是德国人心中“最知名的中国人”。每四个德国人的家庭里就藏有一本《道德经》。这真令人惊叹、感叹! 在这次高视角的老子文化国际论坛上, 我终于找到了老子, 他在遥远的德国。他好像是出国讲学很久了, 差点被喜爱他老人家的德国人留住, 办了绿卡, 错把他乡当故乡了。
还有有关老子的“外电报道” 好消息: 美籍华人数学家陈省身在他的《老子: 中国与世界》一文中说: “1943年, 我在美国认识爱因斯坦, 他当时是高等研究院的教授, 常能见到他, 他还约我到他家做客。他的书架上书并不多, 但有一本书很吸引我, 是老子的《道德经》, 德文译本。西方有思想的科学家, 大多喜欢老庄哲学, 崇尚道法自然”; 托尔斯泰曾说: “我的良好精神状态归功于阅读孔子, 而主要是老子”; 尼采称赞老子“像一个不枯的井泉, 满载宝藏, 放下汲桶, 唾手可得”; 当今的足球皇帝贝肯鲍尔也崇拜老子, 他在年轻时就爱读老子的著作, 老子“千里之行, 始于足下” 的话语成了他的座右铭。而在他全身引退时, 他顺口就引用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功成身退, 天之道也” 的老子语, 来回答《明镜》周刊的采访……你看, 在外国, 老子活的是多么值价, 多么新鲜, 何等尊贵啊。
熊春锦先生说得好, 老子是中国的老子, 同时也是世界的老予。世人为何那么敬仰老子, 钟情《道德经》呢?研究者普遍认为, 这是因为老子的《道德经》不仅蕴含着深厚的普世人文精神, 也孕育着丰厚的科学启迪思想。而这正是老子《道德经》成为一条文化母亲河的魂之所在。
我们后人得感谢老子, 因为他把中国人的学问和智慧传播得那么远, 不知给华夏子孙们的脸上贴了多少金。不过, 现在我想, 我们该请老子他老人家回家了。我们真的很想他,万一他因水土不服, 头痛脑热, 有个三长两短, 那就坏了。老子先生, 把《道德经》留在国外, 让他们使劲看, 你赶紧回家吧。虽然你是地球村的文化财富, 但你更是中国人的永恒精神遗产啊!!!!老子是一条浪花翻滚、川流不息的古老大河。我们与其给老子烧香磕头, 还不如静下心来, 翻开那珍贵的《道德经》五千言, 徜徉在他馈赠给后世的智慧文化遗产之中, 去汲取和领悟“道可道, 非常道; 名可名, 非常名” 那生生不息的天地深邃奥妙, 感悟“道生一, 一生二, 二生三, 三生万物” 的自然恢弘意趣吧!让老子活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 就像早晨推窗而入的阳光。
2006 年11月22日《兰州日报》老子智慧与西方科学
徐钦
2006 年11月21日首届“老子国际论坛” 将在兰州举办, 甘肃学者欲揭老子“所终” 千古之谜。
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是什么?答案是《圣经》和《道德经》。《圣经》第一, 《道德经》第二。一本是因耶稣而出名的宗教著作, 一本是因老子而出名的哲学著作。中国是老子的故乡, 道家哲学是中国文化宝库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老子与孔子思想的相异之处———一个偏重人与自然的关系研究, 一个偏重人与人的关系研究; 一个主张无为, 一个主张德治; 一个崇尚自然, 一个关注人际。在历史无声的演变中, 人类推崇了孔子而冷落了老子。当人类历史发展到今天, 面对全球工业化的进程, 环境日益恶化, 生态平衡系统遭到人为破坏, 许多学者发出警告, 不少智者纷纷推崇老子救世。这股“老子热” 始于上世纪中叶, 西方工业国把尘封中的《道德经》从书架上取下翻印, 出现了纷繁众多的译本。然而, 作为老子故里的中国人, 对于自己的先哲却知之不多。
老子诞生迄今已有2500多年了, 古往今来研究老子的著述有千篇万卷, 智慧和思想是没有国界的, 如今老子的智慧和先进思想已经远播海外, 而且已经越来越赢得西方有识之士的赞赏。如英国皇家学会的会员, 对中国科技史的研究做出过突出贡献的李约瑟教授(1900—1995 年); 诺贝尔奖得主, 丹麦的玻尔教授(1885—1962年); 以及至今尚健在的诺贝尔奖的得主, 比利时的普利高津教授等, 他们都十分珍视我们祖先所留下的智慧和光辉思想, 如《老子》、《周易》等。
近年来, 美国匹茨堡大学的施瓦茨教授在古生物学界和古人类学界非常活跃, 学术成果十分丰富, 他可以说是西方科学的一名代表人物。在生物史上曾出现过一系列的辐射(或爆发)事件: 它表现为一批新的物种在骤然之间诞生了, 它们最终取代了在前一阶段的绝灭事件中已经消失了的那批旧的物种。这些新的种类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这是一个难题。经过一百多年的探索, 施瓦茨教授回答道: “这些新的种类似乎是从无的地方浮现出来的。”
老子早在2000多年前就对施瓦茨的论述有一套中国式的说法: “天下万物生于有, 有生于无。” 其中关键是“有生于无”, 因为生物史上约900次左右的辐射(或爆发)事件全都是“有生于无” 的。对于这个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尚未阐述清楚的问题, 现在东西方的两种表述已经殊途同归了。这一事实表明, 2000多年前的老子的先进思想与近代西方科学的结论乃是互通的。换言之, 老子的这一先进思想是可以利用西方科学这把尺子进行测量的。
早在19世纪末, 赫胥黎就已经提出了“大年” 的科学概念, 到20世纪30年代, 德日进和葛利普已经认识到, 古气候变迁的最重要的特征是气候的波动性。在中华传统文化中, 它意味着每个大年(包括宏年、代年、纪年、世年、期年、事件年等)和小年都具有春夏秋冬的四时变化。米切尔认为, 地质历史上的这些大年和小年的存在均与地球运动的各项天文因素的准周期性变化有关系。
老子统称它们为“地法天”。为什么这些天文因素会呈现准周期性的变化呢?这是因为宇宙中的各天体都是遵循着自然科学的基本规律而运动的。它们在《老子》中被称为“天法道”。自然科学的基本规律乃是客观地存在着的, 是不以任何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故老子认为, 道纯任自然, 自己如此。它在《老子》中被称为“道法自然”, 就是“道” 按照它自身的规律运行演化。所以在地质历史上, 一切地质记录全都是“以人为代表的万物法地,地法天, 天法道, 道法自然” 的结果。总之, 以上这些内容在《老子》第25章的末尾被归纳成一句话: “人法地, 地法天, 天法道, 道法自然。” 老子的这句话可以作为我们从事的“天地生人综合研究” 的总纲领, 或总的指导思想。因此, 老子的先进思想与西方科学的那把尺子是可以互通的。
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项统计, 《老子》是被译成外国文字发行量仅次于《圣经》的世界文化名著。不久前, 我又看到一条消息, 说据最新的统计, 《老子》外文译本的发行量已经超过了《圣经》。如果加上中文本, 《老子》无疑是当前世界发行量最大的文化典籍。
中国比世界上别的国家更有条件, 将东西方文化互相融合在一起。因为中华传统文化在中国依然根深蒂固, 枝繁叶茂。这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所不具备的条件。所以, 中国有希望成为世界上最早实现东西方文化互相融合的国家。
2006 年11月23日《兰州日报》社会反应
书城热销国学书
随着老子文化国际论坛在兰州的举行, 新一轮国学热在兰州悄悄兴起。论坛开幕前后,记者走访兰州市各大书城发现, 老子《道德经》和其他传统文化典籍以及后世研究成果的书籍呈热销态势, 纸中城邦、西北书城等书城的销量明显上升。
在广场书城, 记者看到“传统文化” 的书栏前挤了不少人, 影印《道德经》及校注本吸引不少人购买。记者还发现, 其他国学书籍销售量因此也有所上升, 比如《论语》《古文观止》等。
2006 年11月22日《西部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