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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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触摸亲情与挚爱(1)

父爱无痕

爹不懂得怎样表达爱,使我们一家人融洽相处的是我妈。他只是每天上班下班,而妈则把我们做过的错事开列清单,然后由他来责骂我们。

有次我偷了一块糖果,他要我把它送回去,告诉卖糖的说是我偷来的,说我愿意替他拆箱卸货作为赔偿。但妈妈却明白我只是个孩子。

我在运动场打秋千跌断了腿,在前往医院途中一直抱着我的是我妈。爹把汽车停在急诊室门口,他们叫他驶开,说那空位是留给紧急车辆停放的。爹听了便叫嚷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车?旅游车?”

在我的生日会上,爹总是显得有点儿不大相称。他只是忙于吹气球,布置餐桌,做杂务。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推过来让我吹的是我妈。

我翻阅相册时,人们总是问:“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天晓得!他老是忙着替别人拍照。妈和我笑容可掬地一起拍的照片多得不可胜数。

我记得妈有一次叫他教我骑自行车。我叫他别放手,但他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我摔倒之后,妈跑过来扶我,爸却挥手要她走开。我当时生气极了,决心要给他点儿颜色看。于是我马上再爬上自行车,而且自己骑给他看。他只是微笑。

我念大学时,所有的家信都是妈写的。他除了寄支票以外,还寄过一封短束给我,说因为我没有在草坪上踢足球了,所以他的草坪长得很美。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他似乎都想跟我说话,但结果总是说:“我叫你妈来听。”

我结婚时,掉眼泪的是我妈。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间。

我从小到大都听他说:“你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家?”“汽车有没有汽油?”“不,不准去。”

爹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除非……

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我却未能察觉?

落雪无痕,大爱无言。

爱是无尽的奉献

在我3岁那年,父亲患了一场重病,没捱多久便去世了。那一年,弟弟两岁,母亲从此没再嫁。

6岁的时候,母亲将我和弟弟一起送进了小学。从此,我和他形影不离。初中、高中,始终在一个年级、一个班,我们总是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1994年夏天,家里同时收到了两份大学录取通知书。全村都炸开了锅,我们一家人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可是没兴奋多久,母亲便犯愁了。近万元的学费,对于我家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母亲卖了家里所有的猪、鸡、粮食,又翻山越岭东家西家去借,直到报到前几天,才凑了4000多块。

一天夜里,母亲把我和弟弟叫到一起,还没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娃儿啊,你们双双考上大学我很高兴,可是,家里这个经济能力,即使娘去卖血,也只能供你们一个人去念书了……”

我和弟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默不作声。许久,弟弟低声地说:“姐姐去。”我看了看弟弟,他的脸涨得红通通的,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母亲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没有做声。

我对母亲说:“还是让弟弟去吧,我终归是要嫁出去的。”我知道自己说这话有多么的言不由衷。上大学是我们农村孩子的惟一出路,我做梦都想跳出“农”门。

弟弟说:“还是你去吧!我在家里多少算个劳动力,还能够帮娘下地干活,

好供你读书。如果我去了,你们两个在家能够供我吗?”

争论了很久,还是没有决定。那个夜晚,外面很静,静得可以听见屋内每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声音。

第二天,弟弟很早就起了床,他站在堂屋里说:“娘,还是让姐姐去吧,她上了大学,将来才可以嫁个好人家。”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屋里的每个人听得流泪。

我和母亲起床后,在桌上发现了一堆纸末——是弟弟的录取通知书,已经被撕得粉碎。他帮全家人做了一个最后的决定。

送我上火车的时候,母亲和我都哭了,只有弟弟笑呵呵地说:“姐,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啊!”听他的话,好像他倒比我大几岁似的。

1995年,一场罕见的蝗灾席卷了故乡,粮食颗粒无收。弟弟写信给我,说要到南方去打工。

弟弟跟着别人去了广州。刚开始,工作不好找,他就去码头做苦力,帮人扛麻袋和箱包。后来在一家打火机厂找了份工作,因为是计件工资,按劳取酬,弟弟每天都要工作十几个小时甚至更长,这是后来和他一同去打工的老乡回来告诉我们的。弟弟给我写信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每个月弟弟都会准时寄钱到学校,给我做生活费。后来干脆要我办了张牡丹卡,他直接把钱存到卡上。每次从卡里提钱出来,我都会感觉到一种温暖,也对当初自己的自私心存愧疚和自责。

弟弟出去后的第一个春节,他没有回家,提前写信回来告诉我们,说春节车票不太好买,打工返乡的人又多,懒得挤,而且春节的时候生意比较忙,收入也会相对高一点。我知道,他哪里是嫌懒得挤车,他是想多省点儿钱,多挣些钱,好供我读书啊!

弟弟后来又去了一家机床厂,说那边工资高一点。我提醒他:“听说机床厂很容易出事的,你千万要小心一些。等我念完大学参加工作了,你就去报考成人高考,然后我挣钱供你读书。”

大学终于顺利毕业了。我很快就在城里找了份舒适的工作。弟弟打来长途电话祝贺我,并叮嘱我要好好工作。我让弟弟辞职回家复习功课,准备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弟弟却说我刚参加工作收入肯定不多,他想再干半年,多挣一些钱再回去。我要求弟弟立即辞职,但弟弟坚持自己的意见,最后我不得不妥协。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的这次妥协却要了弟弟的命。

弟弟出事时,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电话铃响了,一口广东腔,隐隐约约听得出那边问我:“你是黎兵的姐姐Ⅱ马?”我说:“是,你有什么事吗?”“你弟弟出事了。请你们马上过来一趟。”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赶忙问出了什么事?那边说,由于机床控制失灵,黎兵被齿轮轧去了上身半边,正在医院抢救。

我和母亲连夜坐火车赶赴广州。当我们踉踉跄跄地闯进医院时,负责照顾弟弟的工友告诉我们,弟弟已经抢救无效,离开人世了。母亲当时就晕倒在地。

在医院的停尸房见到了弟弟的遗体。左边肩膀、胸部连同手臂已经不在了,黑瘦的脸部因为痛苦而严重变了形,那种惨状让人几度晕厥。

弟弟生前的同事告诉我们,在医院抢救之际,弟弟还要我们千万别通知他的家人,他说不想让我们担心。

清理弟弟的遗物时,在抽屉里发现了两份人身意外伤亡保险,受益人分别是母亲和我。母亲拿着保险单呼天抢地:“兵娃啊,娘不要你的钱,娘要这么多钱干啥啊!娘要你回来!你回来啊……”

还有一封已经贴好邮票的信,是写给我的姐,就快要过春节了,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真的很想念你们。现在,你终于毕业参加工作了,我也可以解甲归田了……

弟弟走了很久,我和母亲都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不知道天堂有没有成人高考,但是每年我都会给弟弟烧一些高考资料去,我想让他在天堂里上大学。

爱是什么?爱,是无私奉献;爱,是无尽思念

。爱的力量

制服一种绝症的妙药竟诞生在一位经济学家手中。

奥古斯特是世界银行的一位经济学家。当他惟一的儿子劳伦佐来到世上时他和妻子的年龄已分别为45岁和39岁。这自然使他们爱子如命。1983秋,他们一家从摩罗群岛迂回华盛顿。劳伦佐学会了攀登和游泳,活泼可爱,这年他5岁。他跟父母学会了英、法、意3种语言,同时他还学会了欣赏音乐。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劳伦佐开始做起恶梦来,说话吐字也不清了,还时常发脾气;听力检查证明他比正常人低了50分贝。有一次他在学校去厕所时竟迷了路。经检查,他患了“肾上腺脑白质营养不良症”。这是一种不治之症,它逐渐破坏人的脑白质,使人变哑、变瞎和失去活动能力,最后影响呼吸,使人死去。一般情况,从发现到死亡,平均期约为两年。

一向坚强的奥古斯特夫妇方寸大乱。医生的诊断会不会错呢?他们决定研究这种病的所有资料。

奥古斯特来到国家健康研究所图书馆。他是学法律经济的,对于医学知之甚少,但为了儿子的生命,他还是要对这种病进行深入的研究。在这里他了解到,患这种病的人是因为体内甚长链式脂肪酸太高所致。饱和的脂肪酸沉积于人体细胞中,毁坏包裹神经纤维的物质髓磷脂。这是一种遗传较严重,被称为腺脑白质营养不良。

奥古斯特并不向文献论述投降,他说:“我出生于一个从不承认世俗观的家庭,我们致力于研究这种疾病并不是由于我们有知识分子的好奇心和为了向医生显示什么,而是因为我们热爱我们的孩子,我们不想失去他。”

为了攻克这种疾病,奥古斯特夫妇恳请巴尔的摩肯尼迪残废儿童研究所作为“世界首届肾上腺脑白质营养不良症研讨会”的发起者,在巴尔的摩召开一个专家研讨会。他们并为此会支付了36000美元。在这次会议上,奥古斯特了解到,弗吉尼亚医学院人类遗传学和儿科副教授里佐在试管中曾利用油酸降低了甚长链式脂肪酸的水平。但专家们警告说,他用来搞试验的油酸有毒,人不能食用。这时,劳伦佐的病情更重了:听力已消失,视力衰竭,行走困难,几乎吃不了东西。他的母亲迈克拉怀抱着他,用小管喂他爱吃的东西。菲什曼医生断定,劳伦佐不会再活多久了。在打出40多个电话后,他们在俄亥俄州的一个公司终于找到了食用油酸。当第一瓶油酸运到后,迈克拉的妹妹迪尔德里自愿充当试服者。6个星期以后,劳伦佐体内的甚长链脂肪酸降低了近50%,但仍是正常人的两倍。医生们认为,劳伦佐定死无疑。而奥古斯特夫妇却发誓,为了救活他们的儿子,一定要做到能做的一切。

有一天夜晚读书时,奥古斯特从“动物试验更换食物”这一普通的事情中得到启发。他想,这油酸可以消除他体内剩余的脂肪酸。不久,他选定了一种叫芥酸的非饱和一价酸。1986年3月,英国克罗达通用有限公司同意立即赶制这种药品。当这种药空运到美国时,劳伦佐已被送入了急救室。

服用24天后,劳伦佐的甚长链式脂肪酸竟变得与正常儿童一样了,健康日益恢复!奥古斯特和迈克拉就这样用爱子之心换得回天之力,把众多专业人员困惑不解的这个医学上的七巧板拼凑成功了。

身处困境时,总有人将我们支撑,他就是伟大的父母。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最持久、最无私、最伟大和最神奇的。

第一瓶香槟酒

当我爱上16岁的罗丝时,我正好18岁。我们是在游泳池里认识的。然而,我们的友谊当时只限制在冷饮店里的约会。

每当我想罗丝的时候,就兴奋地等待和她再次见面。当她真的又来到我身边时,我事先准备好的许多美丽动听的句子却都不翼而飞了。我胆怯、拘谨地坐在她身边,手脚无处放,不知所措。罗丝肯定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她在不断地设法让我活泼起来,或者让我感到我是她的保护人。我的自信心由此也坚定起来了。我拼命地鼓起勇气,开始定期地邀请我的罗丝去游泳或去冷饮店。

事情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直到有一天罗丝告诉我,她对去冷饮店感到厌倦了,那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她要正正经经地出去一趟,像她姐姐那样去喝一杯香槟酒。

起初我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但我的耳朵里却不停地重复着香槟酒这几个字。我仅有的零钱几乎都花完了。尽管如此,我仍不露声色,还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香槟酒,好呀,为什么不去喝一杯呢!”我的话似乎在表明,喝这种饮料对我来讲就像做任何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人在热恋中是什么都能装得出来的。

钱终于存够了。我带着热恋的人来到城里最好的一间酒吧。这里富丽堂皇,婉转动听的音乐在低声地围绕着我们,侍者们悄无声息地来回走动。在这种高雅、朦胧的气氛里,我的胃也莫名其妙地作怪起来。

当我们在一张小桌旁就坐后,我不得不集中精力,以免我和罗丝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我把侍者唤来,激动之中尽可能用无所谓的口气要了一瓶香槟酒。侍者上了年纪,两边鬓角已经灰白,有一双亲切的眼睛。

他默默地弯下腰,认真而严肃地重复道:“一瓶香槟酒,赶快。”

他是尊重我们的。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讽刺的笑容。看来我穿上姨妈送给我的西服和系上新的红领带是对的,周围的客人也都把我们看作是成年人。不管怎样,我已17岁了。罗丝穿的是她姐姐的漂亮的黑色连衣裙。

侍者回来了,他用熟练的动作打开了用一块雪白的餐巾包裹着的酒瓶,然后,把冒着珍珠般泡沫的饮料倒进杯子里。太壮观了!我们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里。“为了我们的爱情,干杯!”我说道,并举起杯子和罗丝碰杯。

喝第二杯时,我抚摸着罗丝的手,她不再抽回去了。喝第三杯时,她甚至允许我偷偷地吻她一下。香槟酒太棒了。罗丝说她已微醉了,我也同样浑身发热,可惜,酒已喝完了。我们还能再要一瓶吗?我偷偷望了一眼酒的价格表。哦,不行了。

“快一点来算账,先生。”我大声地喊道。真糟糕,我对自己的粗鲁既吃惊又骄傲。侍者来了,他把账单放在一个银盘子里,默默地将账单挪到桌上。当他转身走后,我拿过账单,读道:一瓶矿泉水加服务费共1.1马克。下面又写道:原谅我,孩子。你们尚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我确实不想扫你们的兴,所以擅自给你们换了矿泉水。你们的侍者。

我的罗丝一辈子也不知道她喝的第一瓶香槟酒是矿泉水。

亲情似水,淡淡的,只有用心去品,才会发觉其个中滋味;亲情似酒,愈久弥醇,会让人陶醉。

学会借力

星期六上午,一个小男孩在他的玩具沙箱里玩耍。沙箱里有他的一些玩具小汽车、敞篷货车、塑料水桶和一把亮闪闪的塑料铲子。在松软的沙堆上修筑公路和隧道时,他在沙箱的中部发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

小家伙开始挖掘岩石周围的沙子。他是个很小的小男孩,而岩石却相当巨大。手脚并用,似乎没费太大的力气,岩石便被他连推带滚地带弄到了沙箱的边缘。不过,这时他才发现,他无法把岩石向上滚动翻过沙箱边墙。

小男孩下定决心,手推、肩挤、左摇右晃,一次又一次地向岩石发起冲击,可是,每当他刚刚觉得取得了一些进展的时候,岩石便滑脱了,重新掉回沙箱。

小男孩气得哼哼直叫,拼出吃奶的力气猛推猛挤。但是,他得到的惟一回报便是岩石再次滚落回来,还砸伤了他的手指。

最后,他伤心地哭了起来。这整个过程,男孩的父亲从起居室的窗户里看得一清二楚。当泪珠滚过孩子的脸膛时,父亲来到了跟前。

父亲的话温和而坚定:“儿子,你为什么不用上你所有的力量呢?”

垂头丧气的小男孩抽泣道:“但是我已经用尽全力了,爸爸,我已经尽力了!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量!”

“不对,儿子,”父亲亲切地纠正道,“你并没有用尽你所有的力量。你没有请求我的帮助。”

父亲弯下腰,抱起岩石,将岩石搬出了沙箱。

学会借助别人的力量比自己会使力更为重要。它更容易成就我们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