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兔子的腿活活扯下来,自己舔了几口新鲜的兔血,满足地咂咂嘴巴,那舌头更加恐怖了,仿佛是恶魔的红舌。
他可能发现我了,向我走过来,扯下另一只腿放在我旁边,我看了看那兔子,那兔子死了,它不会感觉痛苦了。
我两眼看着这支血淋淋的腿,它的脚筋还在抽搐,那家伙见我犹豫,便向一步解释说这是只美味的兔子,我差点没有吐出来。
我还是把它吃进我的肚子了,我的胃在剧烈抽搐,脑海里闪过那只兔子抽搐的样子。
他们每个人都有收获,而且很丰富。他们吃这些动物喜欢活吃,难道他们不知道烤熟了吃更美味吗?我心里纳闷。临走时居然有人提议烧毁这片森林,因为他觉得这里面可能隐藏有特纳伊人,烧毁森林就能把特纳伊人也烧死。这是个恶毒的家伙,我记下了他的容貌。
“我反对,如果这样做,今后我们将无法找到这样的美味,不如保留下来,下次再来。”我边吃兔腿边道,我露出贪婪的神色。
“特纳伊人躲在这里,不把他们杀死,他们会卷土重来,杀死我们的。”那家伙坚持道。
“这里能有多少特纳伊人?如果真的有我们早就遭到他们的袭击了,刚才就是个好的机会,他们只要躲在暗处,就可以随时杀死所有的,还会等你捕杀野味?”我反唇相讥道。
“我要放火,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我。”那家伙厉声道。
“如果你敢放火,烧毁了我的野味,我就杀死你,杀死你如同杀一只蚂蚁。”我的话充满杀气,那家伙听了后没敢再说话。
这样的闹剧就这样过了,返回司令部时,我看见那家伙用恶毒的眼睛盯着我的后背说:“别高兴太早,有机会我一定杀死你。”我转过身来对着他‘哈哈’大笑,他愣了半天。
联盟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一点头绪,这样的日子让我感觉快要爆炸了,这不是我的星球,我在这里随时都得小心我的行为,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司南人的餐中美食。
司令部的守卫及其森严,要想施展身手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除了有人,还用了自动侦查仪。任何人在不应该的时间出现都会成为尘埃,他们的防御系统一旦发现目标后就会发射追踪导弹,追击目标,最为忧心的是机密的资料必须要有司令的眼纹密码。要拿到司令的眼纹密码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谁也不知道他晚上休息的地点。神秘的老头连睡觉都如此神秘,其它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我努力索这几天我考到的情况,要想顺利完成任务,困难重重。这条路不行,应该另寻它途。
我决定去寻找新途径,我知道的东西已经够我用了。我驾驶飞船向特纳伊的南面飞去,南面是片海洋,海洋上有很多岛屿,岛屿上有司南人建造的舰队基地。他们把地址选在这里更为保密,这里四面环海,海面上经常有浓雾或者暴风雨的天气,他们的战舰停靠在这里能够很好地躲避联盟的侦查。
而我从特务营长那里得知司南人在特纳伊南面的海洋建设有大量的基地。他们在进攻的同时没有忘记防御,如果联盟贸然出击将导致无法预料的结果,特纳伊都城所有的一切都是迷惑联盟用的。而这里才是他们的关键力量所在。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把这地方寻找出来,而司南人的电子侦察系统早就发现我的到来,他们看到我是自己人,就没有留意。
我把这里记得清楚,没有留下任何可查询的记录,一切都记在大脑里,这里才是最保险的。
距离联盟接我的时间只有两天了,这两天我还想多搞点东西。南部海域的基地应该不是他们的全体力量的所在,也许只是那个营长故意透露给我的信息,因为他说他发现我从联盟回来以后的改变很大,可能是我的行为和以前那位死去司南人不一样,因此引起他的怀疑。
我更要小心对付这两天,没准我露出破绽被他们察觉,那我就真的玩完了。司南人在特纳伊的力量超过联盟的四倍多,如果这些力量在恰当时候进攻联盟,那联盟即时有再好的将军都没有用。他们迟迟没有进攻的原因也是因为作战的时机没有成熟,他们在等待联盟疲于防御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就好以逸待劳,对联盟来个闪电袭击。
他们的并不只知道一味向前进,而是想用智慧的方法。他们的战舰频频出动,方向是联盟的方向,但是每次都是完整归来。我不能向联盟发送任何消息,消息一出,我的生命就会有很大的危险。司南人在特纳伊的外围空间设置信息流动的规律,以免他们的信息流失,信息的流向被限制了,它能够自动过滤传向特纳伊以外的空间,并自动接收信息和反追踪信息的来源。
他们正在特纳伊的某个地方建立一个强大的能量场,能量场可以把他们的战舰短时间内送到我的星球,如果成功,那么联盟的就岌岌可危了。这种能量场所蕴藏的能量是普通宇宙黑洞的三倍,它可以算是第七级的黑洞了。而我们联盟的黑洞能量级仅是六级,此中的差异就很大了,它决定了时光运输的多少。六级和七级的差别是十万吨级质量的物质,如果运输的是战舰,那么差别就是千艘战舰。
特纳伊南部的海域空间最近战舰出动频繁,似乎他们在准备什么,如果他们攻击联盟的话,特务营救要被派上作先锋,营长向我透露出这样的消息。
我找不到具体的发动进攻的资料,我想在特纳伊大干一场,炸掉他们用来装载战舰的母舰。但还是无法完成联盟的任务,但那样产生的效果将会和得到情报的效果一样。为什么不那样干?我反复说服自己,一定要那样做,另一边是联盟要求完成的任务,我在取舍究竟该做什么,联盟要求的任务没有包括摧毁他们的母舰,而我能力能够完成就只有前者。
夜晚,灯光惨淡。我望着前面那条坑坑洼洼的路发怔,路面上还残存着弹药的味道,那时特纳伊沦陷时留下的。我的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赶紧转身,但刚要动的时候传来别人警告声:“别动,否则打死你。”
“那我转身过看看你是谁应该可以吧?”我讨价还价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会知道我是谁的,你做的好事。”我听见对方狠狠地说道。
有人过来把我的全身搜了个遍,当然他们搜到只是一般士兵的配备。我暗暗发笑。他们把握带到一间黑漆漆的房屋,我看不减任何东西。突然灯被打开,我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那大概是我被抓之后半小时的时间。
门外是几个强悍的家伙,还有威力巨大的激光武器,他们把我推上一个制作陈旧的电椅上,什么人非要致我于死地?那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而采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我看见两只瘦猴,一只已经死了,一只就站在我的前面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已经死掉的瘦猴。他是人,当然不是猴子,站着的也是人,只是它们都很瘦而已。
“我听说我的儿子在你们决斗之前说过,我是他的爸爸,但你为什么还要杀死他。”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但我看得出他绝对是司南人的一个大人物。
“我认为他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你的基因产品,你也是别人基因,我们司南人没有父母,就你一个人搞独特,非要一个基因产品做你的儿子,军中早已经传为笑谈。”我冷笑道。
‘啪’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耳光,这小子可真狠,我的眼睛里冒了半天的金花菜恢复过来,那人看我又在发笑时才冷冷地道:“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无法控制我的自由。”他好大的口气,没准能从他这里得到我想要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用这玩意搞死我吗?”我向他示意我坐的电椅。
“那样就把你弄死,不是便宜你了吗?我要慢慢地看着你死,你看这种东西你绝对没有享受过。”他拿出一支透明的管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知道这东西吗?它的价值绝对比得上你的价值。”他变态地笑道。
“你以为你手中的生化武器对我有用,我想我应该提醒你,特务营的人都是经过免疫注射的,像你这种病毒对我而言是没有威胁的,我劝你考虑清楚再用,要玩就有血性一点,玩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