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确是全新的一天。当每一个黎明到来的时候,全新的一天开始之后,我们所遇到的,看到的所有事情可能都会发生变化。
然而,在中华大地之上,有那么一些事情,却是常常发生的。不过下面这一例在当时的中国,并不经常发生。
“我宣布,中华联邦于1919年5月1日建立于琴岛。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我们所有人,所有中华联邦的每一个公民都应该牢记,百年以来中华民族所遭受的****与屈辱。
曾经我们站在大地上,向上苍乞求我们应得的利益。可是无论是上帝还是释加牟尼,全都置我们的乞求如同惘闻,数十年一百年的苦难,难道我们中国人就只可以默默忍受吗?
那么今天,作为一个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为了一个强大富强的国家,我们每一个都可以站出来,述说我们的意见。可以把那些试图以超越其他人的权利之上,获取不正当利益的人打倒在地的时候,我们获取了我们应有的自由!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团结在一起,在这自古以来文明之火就代代相传的地方,然起自由的火焰。今天,就是在东方这个世界上,一群自由的人向世界欢呼的时候!”
随着唐云扬的话音音落下,和平鸽腾空而起,天空之中飞过的飞艇下,洒下漫天的花瓣与彩纸屑。在这雨一样的天空之中,胜利大游行开始。
沿着琴岛从的“水晶宫”外面,早已经列好队的三军仪仗队排着松散的队形开始,中间夹杂着各种不同的制服方阵、花车,再后面是一些衣着光鲜的民族服装的游行队伍。
大街两旁的行人,站在大街两侧,手挥舞着中华联邦的旗帜。
趁着游行的时候,前来观礼的各国代表,在《将军令》雄壮的声音之中,开始发表他们的贺词。
美国副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站在水晶宫门前的,草坪上的发言台上。
“今天,我代表美国、代表伍德罗.威尔逊总统、代表所有爱好和平、自由的美国人民,来祝贺中华联邦这个民主、自由的国家建立在大洋的彼岸……”
英国首相劳合.乔治同样在这儿发出了真诚的祝福。
“上帝保佑中华联邦,保佑我们所有自由、文明的族群可以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而安全的生活下去……”
至于法国总统雷蒙.彭加勒,如同几乎所有的法国人一样,他有易于激动的天性。又如同所有的法国人一样,他们狂热的热爱着自由与民主。
“自由、民主是一项由上天赋予我们所有人的权利,珍惜与保有这种权利是每一个人生而即有的,在今天古老的东方大陆之上……”
随着一个个国家领袖上台对于中华联邦致以最为诚挚的贺词的时候,几乎所有中国的党派的人们都流露出一种心悦诚服的感觉。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无论任何一个在军阀混战之中上台的领导人,不会有这样一种待遇。
甚至当时中华民国,或者袁世凯出现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盛况,这不禁要使他们在心悦诚服之余考虑一下,这一切的直接原因是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被征服者作为渴望掠夺的西方国家来说,被征服者就如同绵羊一样,能指望一头狮子去尊重一个绵羊吗?
不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从来没有对着我们吃的羊肉串来行个礼或者握个手,我们也从来没有把牛作为一种去尊重的动物。可我们对于强者,总是尊重的,而且是必须要去尊重的。
所以,一头狮子只会去尊重那个敢于与他争夺王座,敢于与他对抗的另外一头狮子。
用中国的冷笑话来讲的话就是:“咱们俩都是流氓,咱们俩怕谁!”
哈哈,这就是国家之间感情的真实写照,对付这些西方的洋鬼子,一味的抗议显然没什么结果,他敢伸手就要给他以痛楚,使他明白我们的人格同他们已经有的同样高尚,我们的尊严同样必须尊重。
否则,敢瞪我一眼,就抠出你的眼珠子,你永远无法再瞪。这就是对于所谓的强者、恶者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
当然相信大家都明白,上面的话语是一种比喻,就如同大家说印尼人就是臭****一样。虽然他们有着臭****一样的品质,但从生物角度上来讲,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高等的灵长目动物当中的人科。
那么反击与对抗难道就是一种永恒的,不可逆转的存在吗?
不是,任何一种状态的存在,全都有其存在的原因。就如同反抗的存在是因为压迫,那么国家之间的对抗,第一要素的无非就是尊重,不但尊重对方的国家主权,还要尊重对方的民族的尊严与利益。
否则,就那个“问题土匪”而言,答案一定是,不尊重我的族群,那么他就会认为对方的族群在这个地球上也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那么对付这样一个人,尊重首先是一种必须的事情。否则惹来的报复,前面大家看到过,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全方位的报复。这种报复,比之发生战争,实际更使一国的国民所恐慌。造成的影响自然更是无法估量的。
例如,这时已经在欧洲有名的“贼王大队”不但洗劫欧洲人的银行,还抢那些私人收藏家,国家博物馆、档案馆,只要他们还没有自觉的把中国人的东西还回来的时候,那么这种行动就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而且,四亿里挑出来的贼尖子,他们在特种部队的保护下,手段是非常狠辣及疯狂的。
时不时“中华会馆”也会与那些反对党沆瀣一气,组织一些大规模的罢工与游行。已经入籍的他们,对于当地政府的要求已经近乎苛刻,还可以美其名曰把民主与自由带给欧洲。
欧洲各国的领导人也都明白,与中华联邦开战是件不现实的事情。尤其在一战结束之后,欧洲百废待兴的时候。但与他们不开战的情况下,得罪了他的国家就会被这种无休止的仿佛身上的跳蚤,肠中的蛔虫一样折磨个不停。
最后的结果是,给中国人以尊严,给他们想要的,他们应该得到的,使欧洲人可以获得安宁的可以喘息的时刻。
所以权利就是这么得来的!
这东西就如同从君主手中夺取民主权利一样,软绵绵的去要只能得到杀戮。
就如同向女人们要爱情一样,“软绵绵”的去要,只会被她们讥笑为太监或者联想、松下之类的人物而嗤之以鼻!
又如同幼儿园里的孩子们吃饭一样,抢着吃的饭最香!
国庆日子里的游行,没什么阅兵之类的过于严肃而又花销巨大的事情出现。一些穿着迷彩,配着手枪或者步枪的军官、士兵们组成的松散的方阵就是军队对于国庆游行的贡献。
街道两侧的人群们,在节奏鲜明的《将军令》下,唱起经过修改的《国人当自强》,狂热的挥舞着国旗,就是每一个在这个时代里,感觉到权利、感觉到自身价值的公民们的反应。
随着中华联邦的成立,法国总统雷蒙.彭加勒感觉到是向唐云扬表现出自己诚意的时候了,他拿出了国际联盟的邀请函,邀请中华联邦加入到国际联盟。并打算组织会员国重新讨论中国在中国联盟当中的地位。
然而,在唐云扬来看,这件到来的实在是太晚了些,而且似乎随意也稍嫌不够。因此,他用短波远程无线电台,向一直驻扎在欧洲,对于欧洲的财富与文明象征的艺术品都感觉感兴趣的“贼王大队”发出如下内容的电报。
“欧洲的文明多么使人赞叹啊!为了使我们中国人更开化,我个人认为我们似乎应该把这些拿到中国来做一两个展览!而且,似乎他们对于我们的地位认识的还不够清楚,给我们的尊重也还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那么是该让他们的明白一下的时候了!”
结果,在欧洲,与当地黑帮联手或者与当地工会、反对党联手制造的混乱再度开始。
几乎同一时刻,越南民族解放阵线的第一支部队,开始穿起迷彩军装,向越南北方渗透,甚至中越边境一些法军驻扎的哨所受到了袭击。
在这些事情开始之后,唐云扬与法国总统进行了一次非常坦率的交谈。
“我不大能理解您的意思,您看我们中华联邦作为一个刚刚成立的国家,该有多少事情要处理啊,国际上的事情我实在没有精力去发表自己的看法。尤其,作为一个普通成员国,在国际联盟之中能够起到什么作用的呢?这是值得商榷的事情。另外,对于国际联盟之中,居然没有一个可以代表全世界人口之中,占绝大多数的4亿人口代表,唉,这是我个人对于国际最失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