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利卡看着手中的纸条燃烧成一小块灰烬,她的心里这才变得轻松起来。就仿佛她从来没有接受什么命令,就仿佛她什么也不知道。
当她从凉台上进来的时候,发现丈夫已经穿着睡袍在床上等待她的光临。虽然她与阿列克榭已经做了许久的夫妻,但每当这个时候,她会还有一些羞涩。
当她刚刚躺到丈夫的身边时,对方的手却已经越过了界限。安洁利卡的脸上,立即就涌起了一层被红晕包裹着的妩媚。
“别……先别急……我……我有话说!”
已经把头埋进被子,打算行动的阿列克榭钻出来的时候,还微微发出些喘息的声音。
“怎么,有什么事吗?”
仅仅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也使安洁利卡感觉到丈夫的体贴。
“没有什么,我只是感觉得到,啸安似乎与那个阿德莱德公主殿下的关系可不简单呢!”
阿列克榭挠了下头,接着又像所有男人那样追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他与那位公主殿下……”
对于丈夫那粗糙的心,安洁利卡不满的翻了下眼睛。
“他与公主殿下互有好感,虽然我不肯定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的关系应该比普通朋友的关系更深刻!”
阿列克榭不厚道的翻身来到安洁利卡上面,看着安洁利卡的脸,用手捏着她的下巴。
“唔,我知道了,你是在说那个外甥,遗传了太多他父亲那些风流爱好,所以……”
安洁利卡放任他在自己唇着,随即又抬直下巴,使阿列可榭只好把吻延续到她的脖子上。一股使她忍俊不住的麻痒,从脖子上敏感的皮肤那儿传来。
“唔,你不可以这样,我不能好好说话了……”
可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充满了热情的阿列列榭把他灼热的就仿佛是烙铁一样的吻向下延伸。
激烈的动作里,安洁利卡几乎要放弃了她的话。因为就在热吻进行的同时,大大的手已经开始了温柔的抚摸。虽然动作不大,但已经给了安洁利卡太多的干扰。
手掌强大的力量使安洁利卡放弃了她的抵抗,也不再想更多的事情。甚至刚刚被她烧毁的小纸条时里的内容,也被好完完全全的从脑海中驱除。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红唇温润的嘴张开一些。,一阵压抑的从喉头传来的声音,以及为了增强自己忍耐的力量,而大量吸进空气的声音。
“啊……!”
短短的半声惊叫后,她又用牙齿咬着自己的红唇。就仿佛在忍耐着,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正在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想要破体而出一样。
接着安洁利卡的吸气声,变成了长长的叹息的声音。
这时卧室里的灯光昏暗而又使人容易放松,仅仅看着安洁利卡因为忍耐,而把她的上装身努力的向后仰着,似乎拼命想要逃避什么东西的攻击。
这时激情已经被彻底点燃的阿列克榭,直起他一直伏着的身体。接着扯去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这时,安洁利卡感受到攻击的停止,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丈夫的身体。以及他看着自己时,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激情。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尝丈夫的眼神,突然强烈的冲击使她的眼睛大大的睁开,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她刚刚想谈的事情,也就只好暂时放在一边。她努力的抱着丈夫头发浓密的头,闭着美丽的眼睛,品味着丈夫对她所有的爱恋。
激情就像是狂风暴雨,偶尔又会似春雨绵绵。不过总体来说,年轻人充沛的体力以及几乎无限的热情,使她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才能与重新开始谈话。
安洁利卡伏在丈夫的胸前,听着他胸膛里如同重鼓敲击心跳声。
“怎么样,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阿列克榭如同以往那样,在这时点上一枝雪茄烟,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中有半杯法国红酒。安洁利卡知道这是他的特殊爱好,也有在这样的夜晚里,他才会放弃伏特加,去品尝法国酒。
阿列克榭的拿着烟的手放在妻子光洁的裸背上,缓慢划动的手指感受着妻子背上皮肤的柔嫩。里面,他会收回手去,吸一口浓郁的雪茄烟,缓解他此刻的疲惫。
“我相小撒旦与妍梅的感情很深刻,至于他与那位公主,我真的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安洁利卡侧着头,眼睛从睫毛处观察着丈夫的神色。她埋怨的在阿列克榭满了胸毛的胸膛上轻轻使劲。
“您哪,是一个不懂得关心人的人呢!我在想,也许你可以找一个差事给小撒旦,使他与那位公主殿下有机会相处!”
被拔掉一根胸毛而吃疼的阿列克榭陛下,只好在勉强提起疲惫的精神,来应付妻子的问题。
“您还真是一个好舅母,居然为了外甥的风流韵事想办法!啊……啊,当然,他小子摊上你这个好舅母是他的福气,我代表他向您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当安洁利卡再度挑选了一根,看起来不怎么顺眼的胸毛时,阿列克榭陛下决定暂时向妻子投降。
安洁利卡满意的松了手,开始为外甥的未来说起话来了。
“这样吧,我不是听说最近皇家近卫军受到伊里安岛的威廉三世陛下的邀请吗,或者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使他们有一个不错的假期。我想他也会利用这个机会,理清他与那位公主殿下的关系!”
阿列克榭为了妻子的“鸡婆”而大摇其头,顺便告诉她,他的外甥可不是仅仅只有那一人麻烦。
“啊,好吧,我会派他去的。不过我想你知道,他可不止那一个麻烦。知道那两位与公主殿下一起到来的姑娘吗?今晚她们整场都和那位公主殿下一起困住了我的外甥,而其他的姑娘们……她们是一伙的,不过她们之间恐怕也需要竞争吧!”
事实上,因为特殊的原因,这些事情安洁利卡并不关心。她仅仅只关心一件事,就是唐啸安不会留在丈夫的身边。
趁着丈夫再度吸烟的时候,安洁利卡悄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头在薄薄的被子下面,就像是一条在寻找食物的巨蟒。
受到突然袭击的阿列克榭陛下满意的低下头,看着什么。而他的表情,也恰像被一条蛇咬伤时那样。
“喂……喂……安洁利卡……我的安洁利卡,你是个小魔女……我最亲爱的小魔女……”
听起来他的声音,像是难以忍受的咬牙切齿。他一仰脖,把最后半杯美酒倒进嘴里,接着把雪茄烟飞快的在酒杯里捻灭。
他紧皱着眉咬着牙,嘴里呼呼的喘着气,身体会不安的颤抖。有的时候他会狠狠的挺两下身体,就像是一匹想把骑在自己背上的马甩掉的烈马那样,并发出压抑的吼声。
长久的忍耐之后,或许他认为到了要报复的时刻吧,总之他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阿列克榭的回击很猛烈,甚至使安洁利卡不能不发出沉闷的呼声。她的手使劲抓着被子,甚至指骨的关节出,因为使劲变成了青白的颜色。
当这一切再度结束时,两个人因为过度激烈的动作以及过度的兴奋,都变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阿列克榭压在妻子****的背上,保持着他最后一击时的位置。这样也限,最少他说话的时候,只消偏偏脑袋就可以对着妻子耳垂红润的耳朵。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虽然他的麻烦很多。但我想有了你的关心,和我的帮助,他多少总能解决一睦!”
听到这样的话,安洁利卡闭上了眼睛。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她颤抖的眼皮下,居然流淌下了泪水。
难道是因为,刚刚她亲爱的丈夫,俄罗斯沙皇陛下的动作太过于粗鲁了吗?还是说她有些什么更加沉重的事情,使她不能沉浸在这激情之后的愉悦中呢?
这时感情粗糙的阿列克榭,由于极度的疲惫,并没有感受到妻子心情里的悲伤。在临睡着之前,他抖了下胳膊,那上面落下的是安洁利卡晶莹的泪珠。
“亲爱的,醒醒,你流口水了!这样……”
他说着这些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倒向一旁。接着搬着妻子的肩头,把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中。
做完这一切,他用胳膊搂住妻子的腰,随后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就在安洁利卡的耳边响起来。
可这时安洁利卡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悄悄的转动身体,仔细的看着丈夫年轻的脸庞。
她的心中,回荡起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
“亲爱的,亲爱的,我最亲爱的阿列克榭,我的爱人啊,我可以品尝得到我们爱情的甘美,可是……可是我不能,因为你,你会毁掉伟大的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