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那段随风而逝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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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情蝴蝶梦(2)

“人长的富有哲理也就算了,连年龄都充满了内涵,非常有前途!”这是我的自勉,虽然有很大一部分自恋的嫌疑,但怎么说也有那么一小部分是对的,我们要学会从整体到局部以大窥小的逆向思维看问题。当大家都从正面看问题时,那是一种主流,你可以从反面看问题,标新立异的特立独行地做“非主流”。

不知是因为年少轻狂还是因为脸皮太后的缘故,我总是可以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要到“漂亮”女孩的手机号。这是直白一点的说法,若要委婉含蓄点的就是发扬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所谓人生第二大境界,做事要有恒心,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功夫不负有心人,每次都让我得逞。其实这个漂亮的说法有点牵强附会,因为有的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长的什么样,秦可一就是其中之一。

和年龄比起来,这个手机号就真实多了。确实是真的,为此我还不辞幸苦地以试其真假为由打了好几通电话。呃,不要乱想,谁要把我想象成我不认同的角色,友情提醒:走路不要跌着,爬楼不要摔着,喝水不要呛着,吃饭不要噎着。我只是积极响应了一下“不向闲散低头,要向无聊说不”的高尚的没事找事做的精神,精神生活不能荒废着。

说来惭愧,弄了老半天还不知道她到底长的什么样,高的还是矮的,圆的还是扁的,赏心的还是悦目的。天地良心,并不是我不想知道,相反每次聊天我都会非常积极主动地要求视频一下,要不给个照片也行啊。结果每次她都给了我相同的回复,也不知道事实就是如此还是她故意敷衍了事,给我玩了一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糊涂了,真是太阴了。

“我会见光死的,还是不要吓你为好。”

对着这句话思前想后了半天,我也没说自己很帅呀。最后我想我知道原因了,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无论在哪里,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耀眼,想藏起来都不容易,被自身的无穷魅力深深地出卖了。

不给我看就算了,逼着我扮演正人君子的角色。可在我心里所谓的正人君子却都是贬义的,都是武侠小说给害的,里面口口声声自称正人君子的没一个正经的,相反都是些道貌岸然阴险狡诈之辈的代称。所以我急需摆脱这个窘境,恢复我的名誉。我们不怕道德的沦丧,不怕流氓的称谓,相反,在我心里它还是一种“勇气”的含义,不是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我是流氓我怕谁。瞧瞧,都找不到对手了,够有胆****!简直就是我心中的偶像,学习的榜样。

秦可一的网名就叫秦可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名,考察了一番也没考察出来,这丫头隐藏的够深的呀!

秦可一:“嗨,夏凉,你来了。”

本人叫夏凉,取自夏天凉爽气息的意思,当然了,这不是我的本名,我的本名可比这个拉风多了。

夏凉:“听你的口气像是专门在等我?”

秦可一:“哪是像,本来就是。”

夏凉:“真是受宠若惊,我惊喜的叹了一个带有十个颤抖符号的气。”

秦可一:“少恶心,少来,我不吃这一套。”

夏凉:“这怎么能叫恶心,难道你想让我说,嗯,不错,有点我粉丝的味道,风格继续保持,精神继续发扬。”

秦可一:“这个就不是恶心了,是更加恶心了,我叹了一个带有十个恶心符号的气。”

夏凉:“瞧瞧,这个说话的调调,越来越有我的风格了。对你讨好也不是,对你保持距离也不是,对这个问题,我只能说孔子太有先见之明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一点都没错。”

秦可一:“你小子是不是在哪受了别的女孩子的气没处撒,到我这里来倒垃圾了?”

夏凉:“这一点你别管,反正孔夫子的话我深信不疑。”

秦可一:“如果我要对你说一个字,那就是呸,如果是俩字,那就是我呸。”

这个势头不大好,照这样下去,不被她打击死,也被她“呸”的吐沫星子淹死了。所以必须将危险等级提高点,警戒性也提高点,不能再这样延续只有被打击的命运了。在将危险等级提高的同时我也将这场斗嘴升级成了男人同女人之间的较量。所有的男同胞们,给我点欢呼声吧,你们女同志就别在这参合瞎起哄了,不知道全球男多女少啊。所以我要借着这股士气,一鼓作气,再而……算了,下面的就不要了,影响我发挥!

夏凉:“我先问你一句,你呸的是我还是孔夫子?”

秦可一:“你这不是废话吗,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我还指名道姓地告诉你,坐正了,别东张西望了,就是你。”

太嚣张了,不行,不能受伤的总是我,这不公平,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夏凉:“你这头猪,能不能用你那个还算聪明的猪脑袋想想,还指名道姓?你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

秦可一:“呵呵,这有什么难的,我当然知道了。”

我就开始纳闷了,她怎么可能知道?看她怎么吹。

夏凉:“说。”

秦可一:“你大名笨蛋,小名傻瓜,外号白痴。”

夏凉:“呵呵,我本名可比你说的这个拉风多了。”

秦可一:“说来听听,我来鉴赏鉴赏。”

夏凉:“本人大名王安石,小名苏东坡,外号辛弃疾。”

结果她发来了一个无比的极其恶心的表情,算是对我这句话的“肯定”。意料之中的事,她要不借机损我一下,黄河都能倒流。

夏凉:“丫头,谁又惹你了?火气这么大。告诉我,我替你好好地开化他一下,胆子不小,连我们家的丫头也敢惹,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秦可一:“去,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家丫头了,我怎么不知道。说你是笨蛋还不承认,把你放在眼里你不就成眼屎了吗。”

夏凉:“你说的太正确,也太符合实际情况了,我一直都把你放在眼里。”

秦可一:“你……”

夏凉:“我知道我很帅,就不劳驾你那么费心地三番五次地提醒了。”

言出必行,斗嘴是相互的,气人也是相互的。结果消息发送过去后就不见她回复,不会生气了吧,据我所知,她脸皮都是经过质量认证的,一般情况下一般的话对她根本就不起化学作用,出了名的防水防晒防火防弹。

夏凉:“喂,小孩?说话。”

秦可一:“不准叫我小孩。”

夏凉:“那,你好,老太婆。”

秦可一:“我发觉你不是一般地欠扁。”

夏凉:“那我把中间的‘太’字去了,你看怎么样?”

秦可一:“你敢!”

夏凉:“老婆”

我无比娴熟地将这两个字发了过去,开玩笑,有没有搞清楚状况,主动权在我哎,还问敢不敢。

秦可一:“满嘴胡说八道,没一句真话,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夏凉:“我喜欢你”

为了发扬一下将恶搞进行到底的精神,所以我决定以身作则地亲自挂帅。

秦可一:“不许胡言乱语,你是皮痒了欠扁,还是嘴痒了欠抽?”

夏凉:“你说我没一句真话,那我只好说一句真话给你听听了。”

秦可一:“你有女朋友吗?”

夏凉:“有”

秦可一:“那你怎么能再喜欢我。”

夏凉:“我博爱。”

秦可一:“滚蛋,你真的是很欠扁。”

夏凉:“我长的又不圆,所以一点也不欠扁,你不会长的和球一样吧?”

秦可一:“放屁,你才长的和球一样。”

夏凉:“多么淑女的形象,就因为这么一句‘放屁’,都毁了。”

秦可一:“你懂什么,这叫豪迈。”

夏凉:“放屁”

秦可一:“你……”

夏凉:“豪迈,豪迈。”

可以想象的到她有多愤怒的表情,我一阵暗笑。

2、无可奈何花落去

时间能消磨一切,说的一点也没错。随着时间的不断磨蹭,我的爱情事业也备受考验,最终还是因为质量不过关而宣告瓦解。提出分手的是女孩一方,并不是说我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我也想自己提出来,但一想到开始提出牵手要求的是我,于是就决定将分手要求的决定让给女的一方,不能让人说你太霸道,提出牵手的是你,提出分手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同样,“提出分手,非突发奇想”,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开始的时候,轰轰烈烈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褪色了,最后连同彼此间的温度消失殆尽。没有爱的爱情,其结果只有一个——瓦解,用夭折好像更形象点。

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但经她说出后,心中突然泛起了阵阵的酸楚。曾经痴守的爱情,曾经永恒的誓言,都经不起风吹雨打。在一阵拥抱过后,又一对爱情消失了。帅哥美女那么多,为什么爱情却不多。

我很郁闷,并不是说女友分手的要求伤了我的自尊,而是自己没有像预先想的那样头也不回地潇洒地走了。总感觉胸口有一股闷气挥之不去,憋的很难受,我知道那是一种叫做“愁”的气息。

四月的季节,一个午后,一个人喝着闷酒。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就是因为越喝越愁,所以就越愁越喝,结果很快且很容易地进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头开始犯晕起来了。

“喂,亲爱的……亲爱的朋友,我……我失恋了。”

我趴在桌子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手机不知拨了谁的号码。

“夏凉,你又搞什么鬼,你以为我会上当?我要上当我就是白痴。”

竟然是秦可一,我把她的号码存在手机中用的名字是她的年龄121,所以打开电话簿的第一个号码就是她了。

顺便说一下,这是事后才知道的,由于一开始我就“亲爱的,亲爱的”连续叫了好几遍,吓的她当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待到后来我加了朋友俩字后,她就开始坚定地认为我是在耍她玩。

“我……我有病啊,没事拿……拿失恋开玩笑。”

“你喝醉了?”

从我说话的含糊度分析,秦可一确信了我是在喝酒,而且已经醉了。

“我没……醉,醉了还……怎么和……你聊天,我就是有点……头晕。完了……完了,我……不行了。”

“喂……你在哪?”

隐约地模糊地听见她在电话的另一端大声地问,我没有回答,已经处于睡着的边缘了,还是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酒瓶这种近乎潇洒的姿态睡着的。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有了一个真正的爱情,真正地体验了一把“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当然了结果是以喜剧的方式收场。接着又做了一个真人CS战斗,正在我杀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被一个躲在拐角的“敌人”阴了一把——一枪爆头。妈妈的,就这样,我被这种极不体面的方式惊醒了。

睁开眼后,我看到一张漂亮的脸孔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双明亮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看。我警觉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凌乱。虽然书中或是电影上这一类事件的主角都是女性,但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上述情况,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社会啥“人才”都有。

结果我的这一连串动作惹的那个女孩格格大笑。竟笑的那么放肆,那么目中无人,太嚣张了。

“笑什么笑,我这是在哪?”

“看来酒喝多了,火到现在还没褪去,连谢谢也不说一声,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火药味。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哪来这么舒服的床让你躺,估计现在你正抱着酒瓶睡在马路边,刚好被环卫工人当垃圾处理了也说不定。”

“你是秦可一?”

我不敢相信地问,并努力回想自己喝醉时是否打了电话给别人,可怎么也想不清楚,只是依稀地记得和一个女孩聊了一会儿。此时我的头还是有点晕,而且有点沉沉的感觉。

“对,就是我,你现在饿了吧?”

“肚子确实有点饿,你怎么知道的?”

我惊讶于她的出乎意料。

“废话,我下午两点把你拖过来,现在晚上9点多了,怎么可能不饿。”

“什么?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

我有点不相信地向窗口走去,向外望去,满市的灯光和满天的星光连成了一片,都在闪烁着跳动的光芒,不同的是星光白天也依然存在,只是它的光芒被太阳笼罩了而已。

“流星,快看!”

我顺着秦可一手指的方向立马望去,可惜见到的只是它要消失前的短暂时刻,就像死亡前的挣扎,闪烁着并不耀眼的光芒,一划而过。

“快许愿啊!”她催促地对我说

“迟了,下次吧!”

秦可一出去买饭了,我也趁着这个时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房间的结构,两室一厅型的。来到客厅中,无聊地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一边欣赏节目一边等着我的美餐。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啊?”我一边吃一边问

“对,我爸妈在外地工作。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吧?”

“算了吧,我对你不感兴趣。不过,我对这个沙发兴趣蛮大的。”

“什么意思?”

“你看天都这么晚了,我就在这将就一晚。”

“不行,吃完了就给我走人。”她抱个背垫倚坐在沙发上,说的很坚决。

“你也太狠了吧,你让我睡马路呀?”

“我管你睡马路还是睡驴路,反正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陌生人?谁啊,我?”

“废话,这是你第一次见我,也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们可以一见如故,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啊。”

今晚怎么说也要赖在这里,于是我就发扬了管你怎么撵我就赖着不走的精神和她耗上了。她威胁我说小心她打电话报警,告我一个私闯民宅,我不屑地笑了笑。她又说小心她报警说有一头色狼闯进了家,结果我更不屑地笑了笑。我还学着警察的口吻来了一个反问:请问小姐,那家伙现在是否已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气的秦可一只有干瞪眼的份。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的嘴角泛出一丝诡秘的笑,我也没放在心上。

“诶,夏凉,刚才什么东西掉阳台上了。”

说完她跑到阳台门旁边,探头向外望去(事后才知道是故作张望),我也好奇,跟过去看了看。

“你眼花了吧,什么也没有啊,以后别一惊一乍的。”我说

“我确实发现了一个不明飞行物,你再往楼下望望。”她说的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