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妃娘娘,而且,东陵世家的武功绝学不亚于我,她派出瑸雅扮成八品二等宫女,迷惑我们,哼哼,这招我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胥引冷笑一声,看着德妃娘娘,“你这个贱婢竟然口出狂言,有本事比比看!”胥引把头发散开,退到宫外。
“紫气东来!”德妃架起双股剑,胥引腾空而起,“碧螺春舞!”胥引抱住德妃娘娘的腰,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扔到上空,重重的摔在地上。“大胆,竟敢在宫内打斗,来者何人?”坏了,皇上驾到!“不会胥引要完了吧?”沉香暗自嘀咕。“祁儿,其女而龙脉之故人,而且,其武功非常之功。”太后说,皇上一听,一头雾水,什么事啊?“母后凤体欠安吗?”太后笑了,说:“祁儿啊,看看你说的,朝政大事忙的你焦头烂额,不注意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立刻回归正题:“母后,发生什么事了?”“祁儿,汝犹记公与北辰半青者与?若非此二小女,恐,龙之脉,不以生下。”皇上理了理思绪,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召集胥引和德妃进宫。
“德妃,滑胎剂是你放的吧?”德妃慌了,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一五一十讲了一遍,“来人,剥去东陵白薇的珍珠外套,拖去冷宫!”拖走的德妃,沉香的心揪得更紧了,下一个不会是胥引吧?皇上上下打量着毕胥引,她与其他的宫女不同,眼睛是银色的,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皮肤很白,苍白像死人,不是脸上的红润,恐怕就像一个从坟墓里走出的死人一样!“你的眼睛为什么银色的?”皇上问道,“回皇上,奴婢不知,天生的。”突然,一股奇特而清淡的香味扑面而来,“这是什么香味,好奇特,奇香却不刺鼻,淡雅而细腻,这是什么?”沉香淡淡的说:“回皇上,此是白玫瑰之蕊香。”皇上感叹道:“这名字也起得好,沉香,这香气是从哪里来的?”“回皇上,这是奴婢的香囊。”皇上突然回归正题,说:“麝香?是你闻出来的?”“回皇上,正是。”胥引使了个眼色,两人仿佛商量好了一样,都不说话了。“那么,这位姑娘名叫?”胥引回答道,“回皇上,小女子姓毕,名胥引。”胥引的回答很冷淡,没有一个女子的柔和,仿佛心已经冰凉了,像石头一样。“既然,这次你们立了大功,封沉香为正一品昭媛,封胥引为正一品美人,冰璇、毓彤、以后你们就跟着她们。”“谢皇上恩典!”
“胥引,真如你所料呢。”沉香说,“这一次,我们住青雀宫,可以借机搜查一下。”两人击掌,说着笑着,进了青雀宫。天,渐渐暗了,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沉香在洗香草浴,胥引在练功。不知哪里,有一股寒气,胥引敏锐的感觉到,那东西一定在藏在花盆下,挖出来一看,好家伙,这是冰心锁的玉坠!“不会这么好运气就给我们碰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