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在平常这种低级的招数它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可狐族的族长是不能轻易离开族地的,而在刚刚它为了离开族地费了相当大的心神和力气,宁子沫更加不知道她一时情急说出来的心里话。
把狐狸给气的一时心神不定,更不知道它差点就因为这个去见了阎王。
不过即使是宁子沫知道这些也不会有那么一丝一毫地愧疚的,因为她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纯属是对方太过脆弱罢了。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被连累的的哪一个时,更是恨不得把她连累了的家伙碎尸万段,以泄她被连累之恨才好。
还别说在一人一狐的‘同仇敌忾’之下,在双方多少都有些皮肉伤都情况下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不许走,我叫你不许走听到了没有,再走我就不客气了……”
然而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在看见宁子沫似是嘲讽般的表情中时,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明明外表看起来是个时刻需要别人保护又毫无杀伤力的小萝莉,可身上时刻都散发着能让狐狸它的动物本能感受到的致命危险。
“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宁子沫有些不耐烦的道。她已经下来很久了,到时候哥哥和阿倾他们找不到自己该担心了。
即便她知道这里或许有她现在非常想要和非常需要的东西,可这次已经来的够久了,再不出去哥哥和阿倾就该真的担心了。
更何况到时候要想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可就不容易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他们因为找不到她而担心自责。想到这宁子沫也有些心焦了起来,她得尽快找到出口出去。
“等一下,我知道出口在哪里!”
此话一出成功的让宁子沫放下已然抬起的脚,慢慢的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狐狸的眼睛,好确认它是在说真话抑或是为了活下去而说假话骗自己帮它。
不过很可惜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不仅仅是心虚就是真诚宁子沫也没有看到,要说真的有看到什么也就只有淡定,就好似随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只是在陈述一件跟它没关系的事一样。让人难以确认其中的真实性。
可偏偏宁子沫她就信了!也由不得她不信,谁让她是个地地道道的路痴呢?别说是一点了就是半点的方向感都没有,不过她会笨到告诉别人,让它成为别人都把柄和笑话吗?
“我信你!”
单单‘我信你’这三个字就让狐狸惊讶的抬起了头,它以为宁子沫不会信的就是要信在起码要等它拿出证据之后吧!所以它都碰到了什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
虽然如此却让它有些难以抑制的感动,不过在不久的将来狐狸或许会感慨这会儿的自己确实真的有够单纯(蠢)的!
不过!这此时的它并不知情。而且这也确实是他想要的,以它现在的情况在这危险丛丛的禁地想要活下去……真的很难,所以它只能借助眼前这个绝对能够让它活着出去的女人……不,女孩的力量。
宁子沫并没有嫌弃狐狸的脏乱,一言不发的把狐狸从地上提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而被这突发情况吓到的狐狸亮出了它锋利的爪子,正要挠向那只提着它后颈的手时,被宁子沫淡淡的一句‘敢再乱动就把你扔在这’的威胁而焉了下来。
接下来它果真不再乱动乖乖的指路,不过狐狸心中难免有一些别扭,它从小到大的狐生中除了它早已失踪的母亲之外,还真没有接触过雌性生物,虽然在族里那些长老们一直想要把那些母狐狸强塞给它。
可是一直被它一各种各样的理由不是搪塞就是拒绝掉了。而它的母亲是在它还没有记事时失踪的,所以真正意义上它还是第一次和雌性真么近距离的接触。因此心里难免不知在起来,整个身体都呈现出粉红的状态,可惜被一身脏兮兮的毛给遮住了。
导致宁子沫知道狐狸全身都处于紧崩的状态时也只是奇怪了下而已,并没有想太多,更加没有想到狐狸之所以会全身绷得紧紧的,居然是在发春,更是想不到这只色狐狸在这种危机重重的情况下,对一个不满五岁对小孩都能精虫上脑。
要是她知道的话肯定会干脆利落,丝毫不给狐狸解释的时间直接把它给抹杀吧!
不说其它的就单说一个修仙者的尊严就不容渎亵,何况狐狸只是区区的一介最为低等的畜牲罢了,即使它一出生便为人身那也改变不了它低贱的血统。
除非你已修炼成神,摆脱掉了那与生俱来掉低贱血脉,否则不管你多么的强大,别人即使是在表面上对你多麽的尊重,在心底还是瞧不起你的出身和血脉。
?这就是修仙界容不得你不接受的残酷!
这些连宁子沫这个修仙界的新人都不陌生,何况是这个一千来岁对宁子沫而言已经是老古董的狐狸呢!所以只能说,狐狸真的非常庆幸宁子沫即使有看透人心的能力,也因为修为的限制所以看不到它的内心,要不然它是全盛时期或是比宁子沫高好几个修为还好,要不然它肯定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
“你指的都是什么破路啊!不是蛇窟就是蝎子窝不然就是蜈蚣(百足)的老巢,还有就是那种在水里一沾上你就扯都扯不掉的鬼东西,有没有搞错啊!你特玛的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啊!
话说碰到以上的这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修养那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是浮云好吗?那些东西要说怕吧到也没有,主要是都是她不待见到诡异生物,就是不怕恶心都能把她恶心死,以上的这些都已经闯过来了,也就不提了,可你特么的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不,宁子沫发誓,她敢打包票,远处正飞速接近的东西绝对是蟑螂……,不对,确确的说那是变异版蟑螂那种诡异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