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站在一旁的小火貂,也不知何时竟然趴在舞清歌的头上。只见小火貂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舞清歌湿漉漉的发顶,张口吞吐着红白相间的气体,缭绕在舞清歌的四周,似乎也在协助舞清歌恢复内力一般。
“呼……”舞清歌睁开双眸,倾吐出以后白色的雾气,随之收功离开了浴池,替换上干净的衣裳,转身离去。
就在舞清歌踏出通往浴池的通道时,却见天寰站在不远处,俨然是等了她许久。
“清歌,你还是不要与我父亲继续那场赌局,以此时的你而言,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天寰转身望向已经换上男装却披散着湿漉漉发丝的舞清歌,开口说出的却是这样一句出乎预料的话语。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舞清歌眉梢微微一挑,淡淡的说道。
“是的。”天寰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说完可以走了。”舞清歌说着直接越过天寰的身子就要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拦住了去路。
“我说的话难道还不清楚吗?为什么还要执意将它当作耳边风?”天寰眉头一皱,带着质问的口吻问着舞清歌。
“别忘了,我会在这里是因为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更何况,坐而待毙并不是我的行事风格。虚或许会因为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却并不表示我会接受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愚弄。这赌局我是赌定了,不过,还请劳烦你转告天落恒一声,若是输了可不要言而无信便可。”舞清歌说着一把推开天寰挡路的身子,按着炎月之前的指点,朝着用膳的石楼走去。
被舞清歌一把推开的天寰站在原地凝望着舞清歌离去的身影,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意外。
难道她是外功高手?若非如此,为何内力被封的她居然还有能力推开自己的身子。
不!应该不可能,她的身上根本不存在外功高手应该有的特征。
若非如此,为何她能够如此轻易推开自己?
难道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