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收起二人送来的两样贵重物品,舞清歌正将此物贴身藏好之后,却忽闻外头传来虚若痕呼喊的声音。
“咦,师兄,你们二人怎会来此?难不成是来送礼的?”虚若痕一脸笑意的踏入客厅,却没想到刚才那一句玩笑话无疑说中了二人的目的,只可惜二人向来都是面不改色的主,自然没让他看出异样,也就被当作了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虚若痕见二人都不回答,甚至于连抬眼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这不禁令他为之气结,随即抬眼望向舞清歌道:“清歌妹妹,看在师兄与师……嗯,那个天舞向天如此看重你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你有什么事情。只要此行畅通无阻到了万花谷,我可以打包票,若是有人胆敢欺侮你,你直接开口,我会替你报仇。”
俨然对于天舞向天师叔身份颇感别扭的虚若痕,最终还是没在舞清歌眼前唤出,只是直呼其名。对于虚若痕这点小心思,天舞向天即便知道也懒得争辩,就任着他称呼,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想看看他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这个……”舞清歌听得虚若痕如此一说,心中不由苦笑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虚若痕见舞清歌如此神情,不由将她错认成怀疑,声音都不由因此变了一丝味道。
“公子误会,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舞清歌忙为自己解释道。
“既然说要护她,何不将自己的信物给她一件,最起码谷中弟子见到它也知道分寸。”一旁的君无溯凉凉的开口道。
“诶,我的信物?”虚若痕显示微微一愣,随后想到自己的信物是什么之后,不由伸手一把握着腰际挂着的玉牌,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东西不能给,若是给了会出大事的。”
“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块玉牌而已,若是你不说个所以然来,就将东西交出来。”君无溯冷冷的扫了虚若痕一眼,显然是不相信这个家伙会为了一块玉牌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