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司徒凌钦的小脑袋,舞清歌望了眼已经不知去向的天舞向天,略显可惜的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免得你娘担心。”
正准备离去的舞清歌方才迈出一步,衣摆就被身后的一双小手紧紧扯住,却见一脸不知所措的大司徒凌钦脸上漾着一丝尴尬,微微撇开视线,瓮声瓮气的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舞清歌,这是我的名字。至于为何对你好,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正好很无聊,又看你蛮可怜的,所以就想逗逗你而已。”舞清歌淡然一笑,也不多言,反倒是摇着手中的折扇离开了此处花园。
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舞清歌离去的小凌钦微微垂下了眼帘,伸手附在胸口处,那被塞入手帕的位置,不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转身跑开了。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还不如养着一头猪,最起码猪肥了,还能吃,而你们一个个的连件小事都办不好。”湘水楼中一身华贵的叶久玲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堂下的奴仆,脸上罩着一层寒霜。
“四夫人,奴才已经派人去寻找少爷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消息?哼,连个痴傻的孩童都看不好,留你们有何用。”叶久玲贝齿紧咬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仆,雍容华贵的脸上极尽扭曲。
“娘,不要生气,哥哥可能很快就回来了。”年仅两岁的司徒凌禄走到厅中,扯了扯叶久玲的衣摆,看着那些吓坏的奴仆,有些可怜的为他们求情。
“凌禄,你可要记住了,对于那些做错事的奴仆一定不能姑息,否则他们就会踩在你的头上,无视你主子的身份。未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该罚的时候就绝对要重罚,否则,留待日后,谁还听你的话。”
叶久玲将司徒凌禄抱在怀中,循循教导着自己的观点,而刚刚懂事的小凌禄自然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乖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