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他大了,反而没没什么本事了,来了,只会只会给我添乱。”马超支吾道。
“他现在长成什么样儿了?也像你一样俊吗?”妙雪关切地问。
“哦,他他还像瘦猴一样,没什么长进。”马超勉强回答完,就显出不耐烦来,“咱们还是不要谈论他了,他挺没出息的,也不说跟着自己的父亲一块儿来。”
妙雪意味深长地看了马超一眼,转了话题;“我曾在我们家酒肆里见过韩遂。前几年,他经常来我们家酒肆吃饭喝酒。近一两年,才来得少了。可能他升迁后,军务忙了。他现在的府邸大吗?听说,他去年才建的新府邸。”
“大,非常大,有你们家这样的客栈十个大。”马超心不在焉地说,他想起了昨晚在韩府制定的计策,开始谋划具体的步骤。
妙雪却不信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有那么大!”
“你不信的话,有朝一日,我带你去一趟儿,让你亲眼看一看。”马超随口说。
“一言为定!”妙雪说着,伸出了手掌。
马超微笑着和她击掌。
妙雪走后,马超又琢磨起明晚行动的具体步骤,左思右想,也没眉目,只好拎着湛金枪,去了后院,开始练习马家枪。他一旦舞动起长枪,就会忘了时辰,忘了一切俗务,进入一种枪人合一的状态。
马超练到大汗淋漓,刚收住枪,正用绢帛擦拭着汗水,忽见妙雪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多兴哥,有有人在酒肆里要要吃白食,还打倒了两个伙计,你快快去看一看吧!”
马超听后,拎着枪直奔酒肆跑去。妙雪显然跑不动了,喘息了片刻,才去追赶马超。
马超从酒肆的后门直接进入了酒肆的大堂,看到往日里宾客盈门的大堂里只剩下了一个大汉,正冲着酒肆门口怒目相向,他身前三步远还倒着两个跑堂的。而王掌柜率领着众伙计手拿着菜刀、擀面杖等一应家什,堵在门口,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马超进来时,只能看到大汉的侧脸,虽然看着眼熟,却未认出他来。大汉冲王掌柜等人不耐烦地喊道:“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你们先把帐给我记上,等我有了钱,一定加倍还给你们。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还用手一指地上那俩跑堂,“这俩小鸡子儿,还跑过来动手,就你们那麻杆儿身体经得起我一捅吗?”
王掌柜看到马超进来,立刻有了底气,指着大汉骂道:“你这个贼无赖,本店开立了二十多年,从不赊账。你个贼无赖来了,就给本店改了规矩”
大汉一听,圆睁怒目,指着王掌柜大骂:“你个鸟掌柜,爷爷今天就给你改一改规矩。”骂完,就要往王掌柜面前冲,却见一杆长枪拦住了他的去路。大汉不屑地伸手要抓枪杆,眼看就要抓到手里,却见枪杆抖了一下,便避开了他的手。大汉就抓了个空,他恼羞成怒地扭脸看向持枪人,目光一接触到那张俊美的面孔,便一愣,接着涨红了脸。马超也没想到对方竟会是卖艺人,便收回了枪,笑道:“酒菜钱你可以不给,但这次千万不能再跑了。若跑的话,我可要一追到底的。”
卖艺人窘迫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