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丰很想说,能不能换个名字?这么厉害的武器,为什么一定要取一个土的不行的名字?
然而,不用景明丰说出来,木念儿已经从景明丰的想法里了解到了景明丰的想法,在景明丰开口之前,说道:“我这个是跟景哥哥学的,你那散落城的名字,不是也很难听?”
景明丰的嘴角不禁抽搐起来,这个根本不一样好不好?他给散落城取名字的时候,他还很小,而木念儿都这么大了,还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
不过木念儿却是有很多歪理的:“我跟你说,越是宝贝的东西越是要取一个普通的名字,不然要是有人来抢怎么办?”
景明丰颇有些无语的看着木念儿:“你觉得谁回来抢?你都是八阶初期了,一般人谁是你的对手?”
木念儿没有吭声,云楼阁的事情,景明丰还不知情,八阶初期又如何?文泽那人级的高手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到现在还在那炉鼎里煮着。那种感觉很是不好受,木念儿自己也是体会过的。
见到场面顿时就冷了下来,景明丰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其实轩辕墨很想给木念儿举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的,不过木念儿此刻的情况不合适公开,就私下叫了景明丰,至于司徒玄估计还在丹房里。桌子上除了木念儿、轩辕墨和景明丰,就是蓝菱和紫幽了。
“我现在被柳家追杀,不合适出面,还请景哥哥替我谢谢景爷爷吧。”木念儿说道,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紫幽和蓝菱虽然想送木念儿礼物,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还是放弃了。至于文泽,还在炉鼎里,自然也不会给木念儿准备礼物的。
一顿饭,气氛还算好。吃过饭后,木念儿就要回去继续炼丹了。
饭后,景明丰就回去了,轩辕墨就跟着木念儿去了炼丹房。
“念儿,还有五天就要比试了,司徒家也没有消息传来,你还打算继续练习炼丹吗?”轩辕墨问道。
木念儿点了点头:“我现在炼丹,和司徒家无关,只是我自己在炼丹,我觉得炼丹很有意思,就当做我在休息吧。”
轩辕墨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知道,木念儿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还是想去帮司徒家的。
“念儿,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司徒德说的那些话,让司徒家的人觉得很没有面子。”
“面子?现在这个情况了,居然还在乎面子?”木念儿惊呼一声,简直是不能理解。
轩辕墨点了点头,道:“像司徒家那种家族,很在乎面子的。也许他们是担心,你会被人认出来是假的司徒玄。毕竟你虽然是司徒家的干孙女,但毕竟不是真的司徒家的人。”
木念儿看着轩辕墨,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还有,你能保证你一定会比司徒玄厉害?”轩辕墨又问了一句。
“我可以跟玄哥哥比试的啊。”木念儿回答。
“你怎么就不明白,你这样做,会让玄都觉得很没有面子。”轩辕墨无奈的叹口气,木念儿固执起来还真是难以说通,“你觉得面子不重要,他们还是很看重的。”
“我知道了,所以他们宁愿输,也不要我帮忙。”木念儿说道。
虽然轩辕墨自认已经说服木念儿了,不过接下来的四天里,木念儿仍旧是该炼丹就炼丹,该修习就修习。似乎心情都连带着好了起来,偶尔还会瞪着轩辕墨一起吃饭。
第五天早上,也就是炼丹比试的这一天。
木念儿难得的在睡觉,没有修习,然而一大清早的,就被惜言叫了起来。
“小姐,你快起床,洛王爷说有事,要马上见你。”
木念儿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难得睡一次,居然还被人吵醒,自然是很不乐意,不过想着也许轩辕墨真的有事情找自己,木念儿还是起床了。
院子里,轩辕墨的旁边还站着司徒德。
“司徒叔叔,你别着急,念儿马上就起床了。”轩辕墨安慰道。
司徒德能不着急吗?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拉不下脸来找木念儿的。和轩辕墨猜想的一样,他们司徒家确实是因为面子问题才没有答应让木念儿来帮忙的。
木念儿走出房门,一眼就看见站在院子里,一脸不耐烦的司徒德。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木念儿很是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准备和司徒玄一起去比试了吗?
“念儿,是叔叔糊涂,当时没有答应你,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们司徒家了?”激动中的司徒德,差点就要给木念儿跪下了,还好木念儿及时的扶住了司徒德。
“叔叔,有话你就直说,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做的,我保证去做。”木念儿说道,心想着能让司徒德急成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很麻烦棘手的。
司徒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念儿,玄儿失踪了。”
玄哥哥失踪了?木念儿很是惊讶,司徒玄怎么会失踪?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我们猜测是柳家的人。昨天夜里,有人闯进了司徒家,带走了玄儿,至今现在情况不明。”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此时的司徒德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叔叔你别急,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念儿说道。
“柳家的人大概是害怕比试会输,所以就派人带走了玄儿。”司徒德说道,眼底满是愤怒。还有着着急,不知道被带走的司徒玄能不能活命。
“玄哥哥已经是七阶后期的实力了,能带走他的人,肯定更加的厉害,难道昨天是柳成刚和柳江亲自来抓人的?”木念儿分析道,“不对,也许根本就不是柳家的人,是魔门的人。”
这样的结论,让木念儿也吃了一惊,看到司徒德脸色难看,木念儿又道:“也许是来人给玄哥哥下药了,让玄哥哥暂时没有了反抗能力。”
“没有下药,玄儿是被他们打伤之后带走的,就算现在他回来了,比试也是没办法参加了。”很多年了,司徒德都没有如此的心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