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厄弥渡袈裟幻化成的和尚,忽然浑身佛光更盛。
“不知女施主何出此话,贫僧怎会伤害你。”中年和尚很淡定的看着贴衣说道。神情中带着无尽的自信。
“正所谓出家之人不打诳语,大师似乎在说谎。麦老你下去吧。我和这位高僧好好交流交流。”铁衣淡然的说道,麦老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退出了结界。
见麦老的样子,铁衣心中一暖,见麦老已经出去,铁衣看着这个在她面前很是得意的中年和尚微微一笑,随意的坐在一旁。
“精魄玉给你。你帮我将冤灵战场的冤魂全部收回来。”
铁衣拿出精魄玉十分随意的扔给中年和尚。弄的这和尚惊诧莫名。不知道铁衣为何如此信任他。
“阿弥陀佛,佛法无边,身为佛门弟子,除魔拯救万物生灵乃是佛门弟子的义务。虽然老纳也知施主什么都不知道,但正邪不两立,老纳只好做子次坏人了。”
中年和尚眼中闪过愧疚,一脸正气的看着铁衣。仿佛铁衣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大师貌似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吧?”铁衣丝毫没有害怕的看着眼前要摧毁自己的和尚。
铁衣所在的这方世界,和尚极少,至尊大陆上的人虽然知道有佛教,却一直都选择修道成仙。只因为这方世界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六界各方势力云集,尤其是仙界,修仙家族林立纷争不断。
中年和尚见铁衣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神色间带着轻蔑,周身染发出淡淡的生机之气。而且她身上无半点罪孽,甚至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如她父亲身上带有的高贵气质。
(因为厄弥渡袈裟是和尚,眼睛里不可能看到铁衣有多美,所以这里就就不写了。)
但是铁衣的血脉已经觉醒,慢慢的就算大家不告诉铁衣她的身份。在血脉等级达到一定程度时,她脑海里封存的记忆和传承也会告诉她。甚至让那父女两个相认。这对仙界以及他们佛门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想到此中年和尚,哈哈一笑,手中上千佛教法轮印,如金色的大钱般朝铁衣围了过来。
铁衣只是静静的坐着,她四周被佛光笼罩,铁衣其实就是想要找到她心中的答案。
这个道貌岸然的破袈裟,以为她是妖怪吗?竟然用这zhong降妖的法术来对付她。她又不是妖物,还能被烤化可不成。
同时铁衣心中也是一惊,害怕自己真是妖怪的孩子。心中颤了一下,面色却是不改,而是从空间拿出一本慧皇交给她的关于占卜之类的书。
“阿弥陀佛,女施主果然有定力。”中年和尚眸中闪过一抹赞赏,它知道这个看似如蝼蚁一般的小姑娘,身心纯净,一身生机之气缭绕,都已经几百岁了还没有一丝罪孽之气,不是它所想象的大恶之人。但铁衣的身份注定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它又得到如此好的机会怎会放过铁衣。
然而它主人菩提那个老和尚太过善良,它不能让它的主人知道铁衣是被它杀掉的,它只能用这佛光,诵经将其烤化。想到此这个由厄弥渡袈裟幻化成的和尚心又坦然了起来。
“大师,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只不过你确定这些充满正能量的东西会将我烤化,铁衣貌似不是什么妖孽吧。”铁衣闻言淡然一笑,这和尚铁心要杀了她,而她又这么的弱小,到时候那个家伙会不出手。的确铁衣是真的要发火了,她感觉很迷茫,仿佛一个个谜团围绕着她。
铁衣这次也是在赌,赌输了她被这个和尚给灭了,赌赢了,她将得到一个很强大的手下。她不能再这般被动,至少她要知道这个一直就开始跟随她的破空间为什么要呆在她身边,而且还一点忙也不帮,有时候还会帮点倒忙惹点祸,你说你没什么用,就没什么用呗,她也不会怪它,可是你帮的哪场的倒忙呢,她这次一定要揪出这个祸害,好好教训一下,否则她的小命岂不是要被这个破空间连累。。
“阿弥陀佛,今日贫僧欠女施主的,都会补偿给女施主的亲人身上,还望女施主好走。”中年和尚微微一笑,不以为然,一挥手朝围绕着铁衣的佛光又加了一层力道,然而铁衣却依然在那里随意的翻看着书,中年和尚见此不再留有余力,使出十成的力量开始加大佛光的力量。然而铁衣却没有丝毫的事情,反而他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在无声无息的被某种东西吸走。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没事,你明明就是.”中年和尚脸色竟是和人一般显得苍白无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铁衣,他没想到他用了身上全部的佛光也无法拿铁衣怎么样。
“我明明就是什么?还请大师告知?”铁衣看着这个和尚的样子眸中精光一闪,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心中那种对真相的渴望,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阿弥陀佛,罢了,罢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贫僧这一辈子也未曾动手杀过一次人,为了天下苍生,贫僧只有动手将你毁灭,”中年和尚眸中寒光一闪,铁衣心中也是一凛,
只感觉电光火石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朝她扑来,来不及铁衣多想,铁衣就感觉到一丝紫光闪过。那强大的威力竟然瞬间的消失,于此同时铁衣周身的那些佛光也被这道紫光吸的一干二净,
“你,你就是隐藏在暗处的前辈?”中年和尚竟然人性化的从嘴角流出了一滴血,让铁衣看得惊奇不已,这凡是有灵物产生灵智者皆会一步步朝着人的方向发展,书中却是未曾欺骗她。
“前辈如此大能为何要护着这个妖女,前辈可知她的身份?”中年和尚此时心中如惊涛骇浪,不知道为何世间会有这种恐怖的存在,而且它竟然自动认一个如此渺小的蝼蚁为主,它不知道这是为何?身体因为等级的限制竟然慢慢的跪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