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混沌状态的清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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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人生际遇上的混沌(2)

混沌状态的清晰思考――封建家庭为了阻止她参加爱国运动,强行为她找婆家。她在党悟社社员的支持下,冲破家庭禁闭,不辞而别,与家庭断绝了关系。时年18岁的张若名正是以妇女解放先驱的姿态,投入五四运动,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之一。

1920年11月1日,在周恩来、刘清扬等人的帮助下,张若名与周恩来、邾隆真赴法勤工俭学。作为北京《晨报》驻法特约通讯员的张若名,1921年向国内寄回十多篇通讯报道稿件。同年夏天,张若名和郭隆真从蒙白里迁到法国中部布卢瓦居住,在那里与周恩来、巴文俊等共同探讨梂兴中华的问题。

22年上半年,张若名与邾隆真同时加入以赵世炎。周恩来、李富春等为首在巴黎组织的中国少年共产党一这完全是个秘密的组织,每个成员都有一个化名,周恩来化名伍豪,张若名化名是一峰,郯隆真化名是林一。他们以学习为主要活动内容,成立了一个共产主义研究会,采用自学和互教互学的方式学习。张若名聪明好学,法文进步很快,不久就能顺利地阅读马克思主义的法文书务,所以,她经常担任主讲人。在周恩来的建议下,她把小组会上的讲稿加工整理成两篇文章,印《阶级斗争》和《剩余价值》,发表在法国《赤光》半月刊上。这两篇文章还油印成小册子供旅欧党团员学习。192斗年,周恩耒回国时,特意地把这两本书稿带回广州,并亲自经办,把这油印小册子在国内铅印公开出版发行。

1924年,张若名人生轨迹中出现了重大的转折。这年7月,周恩未奉谓回国,郭隆真于冬天到苏联学习。张若名为他们送行后,退出了少共组织一从此,脱离了一切政治活动,留在法国闭门读书。

五四运动前后,相继有1600多名男女青年到法国勤工检此为部分青年当年乘坐的法国轮般―博尔多斯号。

首凑婉的歌,摘自《中外书摘》1998国,张若名脱离了少共组织,放弃了自己一贯坚持的革命主张。

对于这后一点,据有关资料记载,原因是张与当时共青团在法国的主要领导人任卓宣(叶青)意见不和;任卓宣惟我独左,作风粗暴,在他的指挥下,张若名在参加法共里昂支部召开的列宁追悼会时暴露了身份,受到秘密警察的跟踪;同时,她也经常受到任卓宣的打击和刁难,因而动摇了革命意志,申请退出,于1924年下半年得到组织的批准。她的丈夫杨堃当时也在法国《他俩是1930年5月在里昂大学举行婚礼的》,是里昂中法大学在中国招收的第一批官费留学生,也是旅法共青团的成员,在团内化名杨赤1921年春,天溥覚悟社锣分成员在法国巴黎合彩。左起:张申府、胸衡钊、周恩来、刘清扬女乂越光窟、李锡智人民。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他退出了共青团。据邓颖超向她侄女周秉德讲述往事时的情况分析,我们也许能够找到周与张没有结合的原因。邓说周从法国来信讲到了张若名,觉得和她不可能志同道合一一那时,周恩来正奔波于法国、英国、德国,从事宣传组织等秘密工作,过着职业革命家的生活。事实上,周恩来当时所处的险恶环境与张若名渴望的安定的留学生生涯距离越来越大。尽管如此,周恩来仍然把张若名视为可信赖的朋友。

好了,下面我们长话简说,讲一讲张若名以后的人生历程吧!

1924年,张若名进入里昂大学文科听课学习,1928年她26岁时便取得了里昂大学文科硕士学位。1930年12月15日,张在里昂大学文科通过了博士论文的答辩,并得到了导师赛贡教授的高度赞赏。

回国后,1931年至1948年,张若名一直在北平中法大学文学院执教法文。日本帝国主义占领华北后,中法大学文学院停办。她不愿在日本统治下教书,以中法大学教授名义参加《法文研究》月刊的编辑工作,并发表大量文章。日本投降以后,北平中法大学复校,她继续在该校讲授法国戏剧等课。

1948年4月,张若名与杨堃举家迁到云南昆明。她被聘为云南大学教授一她是当时中国少有的精通法国文学的知名教授之一。

张若名1950年加入了中国民主同盟,此后亦不断地申请重新加入共产党。1955年4月,周恩来与陈毅元帅参加万隆会议秘密经过昆明,也秘密接见了张若名夫妇,这次会面持续了5个小时。1957年,中国大地上刮起了一股声势浩大的反右阅,张若名虽然表现得很左,但也没有躲过把她当成批判资产阶级法权的靶子。连她22岁时退出少共的举动也被翻了出来,指责她为无耻的叛徒。

1958年6月18日上午,系里开她的批判会,要她承认诸多罪名。她实在想不通,便找系总支书记谈话。总支书记指了指办公桌玻璃板下边压着的划右派的六条标准,其意思显然是:你早就够了。张若名得知下午要继续开她的批判会,而且还要继续加温,她不寒而栗……中午,张若名投河身亡,时年56岁。

这中间还有这样一个情节:1955年周恩来从云南回到北京,向邓颍超详细讲述了见到张若名的情景。邓颖超问道:你怎么没有拍照片呀,也让我看看她与当年相比有什么样的变化么这次会面一两个月以后,张若名夫妇就接到刘清扬从北京的来信,信中说,受周总理和邓颖超的委托,转达他们邀请张若名夫妇到北京工作的意思。杨鸫回忆说:我记得对张若名的工作安排得很具体:外交部外文秘书,主要接待讲法语的外宾,同时兼全国妇联的法语翻译,我到北京大学当教授。我很高兴,张若名却不大高兴,她不愿离开学校去搞接待工作,于是这件事就放下了。等到反右运动来临,张若名受到了批判,她这时便想起还是回到北京为好,于是给刘清扬写信,却为时晚了。刘清扬回信说,总理知道了,但总理现在已不担任外交部长,而且现在对调动干部有了明文规定的一套制度,总理一个人不能擅自做主。这封回信对于张若名来讲是个打击,似乎暗示着某种不徉之兆。

张若名的情况与希思、纪登奎的情况都有相似之处,在人生的长途中,有那么一些机遇,有那么一些巧合,有那么一些偶然你如果这样选择而不那样选择,你今后的人生道路就是这个样子,若是另换一种选择方式,则又变成全然不同的另一个样子了。

我们且不说如果这位张若名女士真的与周恩来成了婚,会怎样改变她的人生轨迹,就是当刘清扬给他们夫妇俩去信后,她应邀到北京来工作,由于外交部是周恩来总理分管的部门,到了反右斗争之时,由周恩来站出来证明她在法国时并未叛变,也许就能避过这一关,不至于投河自杀。但是,就因为一念之差,她当时没有下决心调来北京,时过境迁再想来京则已经迟了。一个五四时代的风云人物,最后落得如此的下场,真是令人扼腕不已。

过去,类似于上面讲到的诸多情况,我们中国绝大多数人的认识是两个人相见就是一种缘分,能否结为夫妻也是一种缘分;你有这样的人生轨迹而他有另样的轨迹,这应当归结于人的命运、人的福分,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上天安排好了的。命中有了自会有,命中没有别强求;注定只有八合命,走遍天涯不满。

我们称这种观点为宿命论。的确,用宿命论来解释人生的际遇,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但我们要说,这种观点是不对的,上帝是否存在是一个谜,即使在高天之上真的存在着一个上帝,恐怕这位老先生也不可能替那么多人来安排他们每一步的命运,要是真的那样做,他一定不胜其烦,早就辞职不干了。

作为今天更懂得科学更懂得理智的人类来说,应当有一种新的解释,这种新的解释就是混沌理论。

在人类的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可以当做一个作用者,或者更简化为一个粒子。一个在社会中生活的人,他会与许多的人发生各种各样的碰撞一我们理解这种碰撞是广义的碰撞,即你会认识许多的人,与许多的人交往、建立感情与交流,当然也包括争吵与不和。

这种碰撞包括了无机物粒子的碰撞,即两人不小心撞在了一起,骑自行车或开汽车撞了人等等,也包括其他各类的碰撞一一不相识的人见了面而相识,没有感情的人发生了感情,因为意见不和而发生了争执,因吵了架而相互记恨,为交流信息举行人数众多的会议与讲座,受到某团体的亵挟、鼓动成为其中的一员,受到某人的挑唆而去干坏事等等。

当然,要讲人与人之间的见面,你只需要上热闹的大街走一赵,就可以见到成千上万的人,直接与你摩肩接踵的也不在少数,但要说对你的人生轨迹发生影响的恐怕一个也没有。像这样的情况可以略去不计。不过,我们肯定有些碰撞对你的人生轨迹是会发生影响的。例如你受到某个人谈话的影响而决心去走另一条道路,你因为轻信对方误签了一个合同而引起你公司的破产,这些碰撞都会严重地影响你的一生。我们如果计箅的是在你命运中起过正反作用的人(团体),那么,每个人的一生在交往之中遇到的人数大约也有数十人到一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