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本来意如免不得一死,可是由于拉拉果的出现避免了这一局势的出现,拉拉果出现挽着意如的手,既然谁也不敢攻上前来。于是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寝宫。就这样意如成为了拉拉果专门的仆人。
自从拉拉果出现在宫里救下意如以后,谣言又开始起来了。因为宫内经常的死人。看死者的形态就知道他绝对是被拉拉果所杀死。拉拉果红色的瞳孔让所有生活在王宫里面的人都胆战心惊的。于是又有一部分的人开始外逃。
与尔带知的是拉拉果也逐渐学会了人的习性,会像人一样的休息,吃饭。纵使他有时候还是像野兽一般的,看到了动物就忍不住的发出怒吼。他已经会简单的说出两三个单词,而拉拉果的存在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般,所有人都对拉拉果的存在感觉到担忧。
这点黑国王也是心知肚明,萧偞也在如数家珍的把拉拉果每犯的一笔错误,都在黑国王面前,不厌其烦的唠叨。萧偞对拉拉果总有敬畏的心,每天听到他的存在都是胆战心惊的。于是就想着找一个法子能除掉拉拉果,即使除不掉他,也不能每天的让他在皇宫里面转悠,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稍不注意就会被拉拉果不知所以的能量给杀死。
由于宫里面的奴仆又有大量的外逃,所以不得不又补充了一些进来。表蟠在乞丐队里转悠了几个月,终于看到了皇榜的启事,说是补充一些奴仆。就这样表蟠便随着应征的队伍人群来到了黑国的王宫。
在外面的两个月,表蟠感觉到生不如死,每天盼望着别能能够施舍一点粮食,看着旁边的人,有病无医,看着瘟疫的蔓延,看着人只有伤害他人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中存活,他的内心一直在改变,同时改变的还有他对于世界本来的看法。
人不是天生就邪恶的,而是经过社会的冷酷。经过社会的打造下,有一些人没有走向极端,而是用善良的一面去看待这个世界,而另外一些人却选择了极端的这条道路,所以会变的比别人都要邪恶。
萧偞又在黑国王面前哭诉道:“这拉拉果若是在宫中,恐怕每个人都会有危险。”黑国王寻思了很久,终于道:“其实拉拉果并不是我的儿子。”
“什么!”萧偞很是诧异的问道。
“我说拉拉果不是我的儿子,在我与…蝶衣,把蝶衣掠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
“那是谁的?”
“我师弟,玄坤。”
“就是上次被你抓起来的那个?你还为了他逃走大发雷霆。”
“是的,就是那个。当初他抢了我的掌教身份,而且还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那么我就让他痛苦。我之所以法术比他差一等级,那是因为师傅对他的偏爱。”
“噢,这样说来…”
“不要想杀了拉拉果!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不是我子,但是我亦不能把蝶衣的儿子杀死,我向她许诺的!哪知生出来居然是个怪物,哎!”
“王,你也没有个子嗣,难道以后就准备把王位让给这拉拉果?”
“怎么说呢,现在看拉拉果能否变成正常人的模样再看吧。”
此时王这么一说,萧偞的心猛然凉了。这拉拉果对她从来都是怒焰相斥,若是被他当作王,未来还有他的活路吗?等王走后,一旁的侍从道:“主子,刚才又送来了两个奴仆,你要不要招上来看看。”
萧偞一挥手算是应允。
不一会儿表蟠和另一个侍从匡仑就被带到了面前。
萧偞一看到表蟠浓眉大眼,虽然穿的肮脏,但是面容清秀,虽然与另一个侍从跪在一起,但是另一个侍从匡仑连头都不敢抬,倒是表蟠体态不凡,一看就是有教养的人。于是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表蟠道:“你叫什么名字?”
“表蟠。”
“看你也不像是出身低劣之人,怎么会在这里做奴隶?”
“我本是雪国潜木镇人,父亲大人是当地乡绅,只可惜前几个月被我仇家所灭,我家百余口都命丧贼人刀下,我有心杀贼,可是奈何学艺不精,不能报灭门之仇,实数平生憾事,若谁能帮我报杀父之仇,我定当生生世世愿为犬马,永不反悔!”
萧偞淡淡道:“想报仇是好的,但是要一步步来。旁边跪的是谁?”
没等匡仑开口表蟠道:“他叫匡仑,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行了,现在带他们过去洗漱吧。我要小憩一会。等过一会再让他们到我这边来。”
于是侍从就拉着两个人去洗漱、换衣服,穿着下人的衣服,虽不雍容但也得体,表蟠和匡仑又被带到了萧偞的面前。
这萧偞一看江南木一眼,立刻就被他吸引了。江南木正直年少青春,她也只不过比他大几岁。表蟠浓眉大眼,面容干净,再看手指,纤细的如同女子的手一般,发鬓自是整洁,完全没有一丝头发露在外面,全部都蟠扎的很整齐,不像其他的奴仆一般低俗。骨子里透漏出的儒雅,让人感慨万千。那种儒雅、彬彬有礼不是一般下层的人能具有的,于是在内心中对表蟠已经爱慕些许。
这萧偞,自是跟了黑国王以后,黑国王待她也不薄,在宫里锦衣玉食那时自不必说,但是由于黑国王年事已高,房事往往得不到萧偞的满足,萧偞也正值艳红的太阳,自然对这方面有所不满,又看到这表蟠一表人才,又端庄儒雅,自是对其倾慕许多。
于是暗自咳了一声,旁边的侍从赶紧的退了下去,萧偞道:“匡仑,你也退下去吧,今天就歇息片刻,明日再行劳作。”
匡仑赶忙谢过,然后看了一眼表蟠,表蟠也深深的看了一眼匡仑,点头算是说再见。
萧偞道:“方才听说你有杀父仇人?”
“萧妃说的是。”
“若是我能帮你报仇,你怎么回报我。”说着萧偞起身,来到表蟠面前,用她的玉手放在表蟠的肩膀一旁微微拍了一下。便是的些许亲近与暧昧。
“愿为萧妃效犬马之劳。”
萧偞对这一回答自是满意于是面不做声,柔声道:“行,你先下去吧。今天好好休整一天,明天你就来我旁边当作侍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