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郭玉兰突然插嘴:“你们占着这落凤山,是要安家立命的,不是要和人拼命的吧?”
秦三刀楞了一下说:“三太太所说极是,但人家已经欺到我们头上拉屎来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那?”
郭玉兰说:“当年国民党的正规军都没能剿灭了你们,难道还怕几个同道之人吗?”
“恩,三太太说的也是,但他们既然来犯,那我们也能装孙子啊,你们说是吗。”
秦三刀指着老疤瘌和小土猴说道。
“对,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打就和他们打。”
秦三刀的弟兄喊叫道。
郭玉兰则说:“要打就要打赢,不然打还不如不打,你们不怕死,那你们手下这些弟兄都是有妻儿老小的,你们想让他们都为你们去死吗?”
老疤瘌说:“三姨太,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那?”
郭玉兰说:“我看你们要主动出击,放霸王山的人进到山沟里来,然后从他们的侧面进行突然夹击,首先要消灭了他们的迫击炮,让他们丧失轰击寨门的能力,然后里外夹攻,给刘占奎一个狠狠的教训,把他赶出落凤山去。”
她刚说完,小土猴就喊了起来:“三姨太好主意啊,扬我所长,避我所短,出其不意,真是好主意!”
秦三刀也高兴了起来,他走到郭玉兰的面前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说:“我这漂亮的三太太可以做我的参谋长了啊。那就请三太太和我们一起具体研究一下对付霸王山刘占奎的战术吧?”
郭玉兰推开秦三刀的手,揉了一下被捏疼了的脸蛋说:“你们要信得过我,那我就帮着参谋一下就是了。”
老疤瘌和小土猴忙道:“信得过,信得过,三姨太是我们自己人嘛。”
果然,经过郭玉兰参谋的战术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来偷袭落凤山的刘占奎的霸王山土匪被打的落花流水,两门小炮也被炸毁了。他们在落凤山的山寨的门前丢下了二十多具尸体落荒而逃了。
落凤山的山寨举行了盛大的篝火庆祝会,鸡鸭酒肉是尽吃尽喝,所有的人都十分敬重三姨太郭玉兰的打仗才智,秦三刀宣布今后凡是遇见战事都要请教三姨太后方许执行。
从此以后,落凤山的人见到这位怀着大肚子,穿着解放军军装的高个美人都重看她一眼了,她的自由度也越来越大,但是秦三刀依旧不准许她走出山寨的大门。
因为脚肿了起来,郭玉兰喜爱的那双平跟细带的军皮鞋穿不上了,她很爱惜的把鞋擦干净收好,等着生了孩子后再穿。
郭玉兰原想着这么久了,战友们怎么不来救自己那?难道是战局起了大的变化,或者是同志们以为自己已经牺牲了?郭玉兰心里打着鼓,有点七上八下的。
而这几个月来张峰却因为郭玉兰的“牺牲”情绪低沉,他想和国民党李子清“毁约”,每次管大头和赵铁要他提供情报时他总是要借故推脱掉。但自己签下那份协议还在管大头的手里,他不敢太撕开脸,否则那份协议一旦出现在了政治部首长的桌上,他的一切就全完了。
李子清的五十二军现在已经被调到了徐州方面去了,因此从大别山背面进攻无理,打开打比山后门的计划也就无人再提及了,张峰也算得到了暂时的心理上的安宁,不过他的工作情绪还是不高,甚至在几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出现了不应有的失误。
再此期间,张峰也见过管文辉两次,但管大头对他只字不提郭玉兰还活着的事情,所以他始终蒙在鼓里。
得到休整的大别山的中原大部队开始逐步的向徐州方向集结调动,所以必须保证后院根据地群众的安全。张峰低落的情绪引起了上级的重视,他们指示十一纵政治部主任兼无理县军管会主任方崇太,做好张峰的思想工作,一保障部队大后方的安全。
十一纵的主力马上也要向蚌埠一带开拔,方主任也将随主力开到前线去,无理的管理和防务的重任就要移交给县长乔镇德和军管副主任田歌了。而张峰和郑敏的县公安局也显得十分的重要了,作为局长的张峰思想情绪不稳定,会影响到将来无理的防务和治安大局的。
方主任找张峰,在县政府的小树林里散步谈心。
“张峰啊,大部队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开出山去了,无理的防务和治安就要靠你们这些留守的同志了,你们身上的担子很重啊。说说看,有什么想法没有?”
方主任先说了起来。
“哦,首长放心,我没什么想法,就是不想当这个公安局长,想跟着主力去打仗,去冲锋陷阵,牺牲了也是一名革命烈士也是光荣的。”
张峰真想这样,以摆脱时不时回袭击自己的梦魇。
方主任说:“呵呵,我看你还是摆脱不了玉兰同志牺牲的阴影啊,她都牺牲三个多月了,你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了。对了,你年轻,又是战斗英雄,可以再娶一个好姑娘做妻吗。也许这样对你的逐步消灭心理上的阴影要好的多。”
张峰楞了一下,马上接着说:“算了,首长,我现在不想这些问题,等全国解放了再说吧。”
方主任说:“哎,哪儿能这么说那,这不矛盾的。这种事处理的好对你今后的工作有好处,你会尽快的再振奋起来,处理不好的话,影响你自己不说,还会影响到部队的作战能力和工作那。”
“那好,那我以后再想想就是了。”
张峰说道。
“哎,别以后了,现在就说说嘛。”
方主任见张峰肯考虑自己的建议了,马上抓紧时机接着就说。
张峰说:“我也没什么人选,因为我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
方主任说:“这不好,应该还是有自己中意的同志嘛。对了,我看粮食采购队的小范,范竹君同志就不错。她工作积极认真,政治觉悟高,人也长的是百里挑一的漂亮,又温柔,当时还是你把她从土匪的手里救出来的,我去帮你问问她的意思?”
张峰说:“哎,不行,不行。这不是有让人知恩图报的感觉吗,别人会误会的。”
方主任则说:“呵呵,你看你这个大局长吓的,一码归一码吗。你救她是你的职责和责任,她乐意不乐意和你谈对象也是她的权利嘛,总是要先问问清楚才好吗。”
张峰不再说话了,方主任觉得有门儿,就去找了郑敏,让她去试探一下范竹君的意思。
范竹君见郑敏说明了情况,表示自己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自己的生命和清白是张峰给自己的。
回到局里,看到身型窈窕,脸庞俊俏,一身青春活力又充满了神秘性感的教导员,辣妹子郑敏在走廊上飘洒在肩上蹦跳着的两条短辫子,上面扎着的两条红白点的手绢就象两只美丽的红花蝴蝶似的,而自己原来的爱人郭玉兰是长辫子,喜欢扎两只蓝白点的蝴蝶结,张峰的心一下又痒痒的不行了。
其实在和郭玉兰结婚前,张峰早就觊觎上郑敏了,不过知道郑敏早有对象了,是纵队的一个文化教员叫梁文化。只不过梁文化行政级别是副营级,不够被批准结婚的副团级级别,因此他们之间只能先谈着,等到两人其中一个的级别到达了副团级就可以了。现在梁文化还是副营,但郑敏已经正营两年,不出意外的话过段时间就要提副团了,到了那时候他们就可以结婚了。
梁文化是野司办的中原军政大学的教员,当时军政大学缺教员,是把郑敏从政治部报社借调到学校去的,在那里担任文学教员,以后和担任武术教员,人也长的十分英俊的梁文化产生了很深的感情,确定了恋爱关系。
两人的恋爱关系也无意中引起了某些单身首长的嫉妒,毕竟郑敏是中野里人见人爱的第一俊姑娘,也是传说中的东有杨洁,西有郑敏里的人物之一,觊觎她的战士首长比比皆是,谁都希望能拥有她。
以后某些首长趁机故意刁难了梁文化,不给他提级,目的就是让他不能和郑敏结婚。郑敏一气之下从学校回到了十一纵的记者站去了,但和梁文化的感情却一点没降温,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往来。
对于这一点,张峰也是知道的,甚至他还曾为郑敏鸣不平,说那些首长不象是**的干部,倒象是军阀作风。
但作为他自己却时刻把郑敏的影子印刻在了脑子里,每每看到郑敏的身影,看到她那双秀的让人不得不流口水的脚,穿着那双本是为了结实耐穿而设计,而实际效果却比高跟鞋还性感一筹的女军人平跟细带皮鞋时,张峰会时常的抑制不住自己而下身起反应的,反应剧烈时还会弄脏了自己的内裤。
和他一样这么感觉着郑敏的人在战士和干部里面还有很多很多,只是谁也无法统计,谁也不会统计而已。
这是人的本性的另一面,每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例外,只是这样的意淫之事一般说来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而已,要是言传开来那岂不是要落下被人说你很阴暗吗,世上是绝不会有人乐意被人这样说的。所以一切生活中人、生产中的人都刻意的在人前表现着自己冠冕堂皇,浩气荡然,清白无暇,公平正义的一面,用这一切来掩盖着自己不能说的那一面。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不忌讳这些的,那就是有着恋物癖狂人之称的毛人凤,他是敢和候老鳖和曹胜元谈论女人的脚和鞋,并不忌讳他自己在女人鞋子上的恶心作为。
但张峰和毛人凤不同,他不想光要郑敏的鞋,他觉得这很无聊,他需要的是连脚带鞋都属于他。而连脚也就其实是连人了,人都属于他了,鞋还能不是吗。
不过他是不能把自己想郑敏的心思随意暴露给方主任的,毕竟都知道郑敏有对象,作为一名干部去横刀夺爱传出去很难听,再说梁文化是武术高手,也是武术教官,激怒了他很可能会讨来让自己鼻青脸肿的后果。
因此自己必须使用很大的心计才有可能获得郑敏,再此之前张峰已经研究过郑敏,知道她虽是个辣妹子,还会两下和梁文化学来的一两招武功,但为人却十分爱护自己的声誉和脸面,一般有了委屈也不和别人讲。
张峰虽说感觉另一个姑娘范竹君也不错,长的也漂亮,但总觉得她身上少点男人喜欢的“味道”,这“味道”也许那种辣味,也许是窈窕的身材、秀气的脚给人感觉出的所谓的“骚”味。
郑敏来张峰的办公室小声告诉他:“喂,张局长,人家范竹君可是答应考虑的了,我看问题不大。你可要抓进机会主动进攻哦,否则再被那个首长相中了可就没你的份儿了啊。”
“呵呵,教导员,谢谢你了。”
张峰拿缸子给郑敏倒上了水:“我啊,脑子尽是玉兰的影子,遇见女同志总要和玉兰她比上一比。实在很难找到那里有点象她的人,这小范的确是个好姑娘,但她身上的和玉兰相似的影子实在太少了。”
郑敏接过缸子喝了两口:“张峰啊,你这就不对了。可以看出你和郭副政委感情很深,但是你总以她的影子来找对象的话,那将来对那位女同志就是一种伤害啊,最后对人家也不公平,你说那。”
“呵呵,对,对,教导员你说的没错,我也知道这点,但一时还无法接受真实的现实,也许过段时间会好的。”
“好啊,那你就对人家小范好些吧,把超越战友的感情重新培养起来嘛。”
郑敏放下手上的缸子转身就走了,背后张峰感到有点郁闷了。郑敏连多看他一眼都不看,显然除了战友之情外再无其他的感情因素了。张峰十分的失望,不过这个坚韧而固执的人是不会放弃他的意念的,他还是对着郑敏秀丽的背影,在心里对自己说:美人儿,迟早我要把你弄到手,别看无数男人都在背后偷看着你小美脚走路的****儿,但我不看,我要让那无数的男人都羡慕我,因为我要要让他们明白你的这些都是属于我私人的,你就等着吧。
显然张峰的什么计划要真实施的话还要有待时日,但上海的曹胜元的计划则已经事到临头了。
他对自己设下的这个几乎是丧失人性的计划起个名,叫“互奸计划”。
显然,阎敏是不知道曹胜元还有这么个无耻之极的计划。因为温暖的春天到来了,所以,曹胜元让人把阎敏接到了上海,说的要带她去浙江的舟山群岛拜拜观音菩萨。
阎敏心情也不错,加上事情不多,便和来接她的曹胜元的副官主任白万里上了车子,一路来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后,曹胜元又对阎敏说:“老婆,南京来电话叫我去开会,就不能陪你去舟山了,正好我们的老朋友又是你原来的老上司,杭州站的沈一鹏没什么事,我就拜托他陪同你去拜观音了。你放心,我南京事儿一结束,马上直接赶到舟山的普陀山去找你们的。”
“哦,是沈站长啊,那他爱人许处长也去吗?”
阎敏是个很崇拜许轶初的人,因此很开心的问道。
“哦,可能去可能不去吧,还没和许处长说定那,你们先去了再说,还有老白和江佳奇陪你一起去那。”
曹胜元很从容的回答道。
阎敏没发现有半点的不对,所以还是很满意的答应了,毕竟一路上都是老熟人在陪着吗。
其实,在此之前曹胜元已经把自己的“互奸计划”告诉了白万里和江佳奇。此刻原本善良的江佳奇早对一切都看破了红尘,所以也没表示出任何反对的意见。反正她的男朋友就是强奸了女参谋林晓童的美国佬麦克唐纳上校,过段时间她就要和他一起去美国关岛了,以后将定居美国。
第一天,他们一行到达普陀后,休息了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开始上山玩的还是十分尽兴,但到了晚上上,白万里悄悄给阎敏的茶里放下了**,阎敏喝过不久后,就昏昏欲睡了,白万里和江佳奇连忙把她扶进了包下的宾馆卧房里,把她放上了床。之后,白万里敲响了沈一鹏的房门。
半小时后,沈一鹏用白万里给的钥匙打开了阎敏的房门。
第二天,一夜睡得很死的阎敏一觉醒来可,眼前的一幕简直吓的她是象要死一般的可怕。
自己身上除了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外,被扒的一丝不挂,身边睡着一个一样是赤身**的男人,一看却是以前挺有好感的老上司沈一鹏。他的一只手还搂着自己的腰那,而自己的下部却糊满了一些沾液,显然这个家伙这一夜糟蹋了自己不止一次了。
阎敏一动身子,也惊醒了疲惫不堪的沈一鹏。
阎敏抬手就要打下来,沈一鹏赶紧伸出双手遮护。
“沈一鹏,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竟然敢强奸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阎敏没打着沈一鹏,就要下地去摸自己的手枪。
沈一鹏在她后面喊道:“算了吧,阎小姐,枪我早收起来了,你还是冷静点,听我把事儿给你说明白了。”
阎敏见沈一鹏一点也没表现出害怕的样子来,还很从容的把她的衣服递给了她,阎敏感到其中必有蹊跷,否则借沈一鹏两个胆,他也不敢去强奸曹胜元的太太的。
阎敏接过衣服说:“那你就说吧,就算你能说下大天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一鹏说:“那你就冷静一点儿,等看完一封信你就明白了。”
沈一鹏说着给阎敏泡上了一壶茶,一边转身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封很厚的信来。信的封面上写的是太太阎敏收,下面的落款是曹胜元的名字。
生性憨厚的阎敏一点没发现这只是个圈套,而是拆开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曹胜元在信中告诉阎敏,自己太恋许轶初的美色了,结果在前段时间总局开会的时候,自己在宾馆里麻昏了许轶初后强奸了她,没想到两个月后发现她怀孕了。本来许轶初要在毛人凤面前告发自己,那自己就只有一死了。但由于沈一鹏知道后出面说情,因此许轶初才答应不再告自己。
曹胜元写道:自己现在十分懊悔,觉得对不起许轶初和沈一鹏夫妇,经过和沈一鹏私下的沟通,决定将自己的太太阎敏交由沈一鹏同房事,以弥补对他夫妇之伤害,直到阎敏也怀孕为止。
曹胜元在信的最后说他对不起心爱的太太阎敏,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和父母,还给许轶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疼。
“余只有离开人世方能赎此万劫不复之罪,但念孩儿尚幼,爱妻尚青,老母也经受不起老年丧子之疼,余决定苟延残喘,终生用对妻之忠实,对孩子之疼爱,对老母之孝敬赎罪。余无奈之际,只得恳请爱妻之出手相扶助,牺牲爱之躯体,衍化对等之报应,助万恶之余出其苦海,切切,切切!胜元愧顿!
阎敏足足花了十几分钟才看了曹胜元的信,当时就两眼一黑,差点又昏了过去。
沈一鹏赶忙上前扶着她给她灌了两口热茶,这才算慢慢的让她缓过了劲来。
“曹胜元真的强奸了许处长?这是真的吗?”
阎敏的眼睛看着沈一鹏问道。
“是真的,我本来也不相信,但你是知道的许轶初是不会自己撒这个谎的,并且我一找到曹胜元,他就向我求饶。所以这一切都是谁也不愿看到,但却是真的。”
幸好,阎敏不知道许轶初不仅武功高强,并且对各类**有着特别的敏感,一般人想在酒水茶汤里下药麻翻她,还真的是很难办到的。否则自己和曹胜元编织出来的谎言马上就要破产了。
阎敏的脑袋在嗡嗡做响,曹胜元竟然真把许轶初给奸污了,并且还致使她怀了孕,这个孽做的也太大了点。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曹胜元会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说作为向他的报复吧,就是作为对人家夫妇的补偿,自己被沈一鹏占有了也没什么可喊冤的了。
沈一鹏看出了阎敏眼光里的变化,他装做有点不好意思的忏悔的说:“阎小姐,对不起了,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你做出了那事儿,请你多多原谅了。”
阎敏低下了头:“没关系,是曹胜元不是人,是我们对不起你和许处长。”
沈一鹏说:“阎小姐,你的身材真好,难怪当年曹胜元非你不娶的那,哎,要是能帮我怀个孩子就好了。
阎敏没说话,人家提的这个不是没道理,那许轶初不是也怀了曹胜元的孩子了吗,那自己作为对他的报复就帮沈一鹏怀上一个孩子又怎样那,再说当年在云南,不是曹胜元使奸计得到了自己的话,自己说不定就嫁给了这个比曹胜元帅多了的男人了那。
阎敏说:“沈站长,这件事慢慢来吧,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沈一鹏一听阎敏说这话就知道曹胜元设计“互奸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圆满的大功告成了。至于下一步他怎么去获得许轶初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沈一鹏激动的一把抱紧了阎敏把嘴贴上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