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夜没睡好的力坚就“蓬蓬蓬蓬”的敲起了卧室许轶初的门。
“轶初,轶初,给我点面子,一会保姆要来喊早餐的,看见我们这样子不好。”
许轶初被喊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起来,打了个哈欠开了门。
“别鬼叫啊,新婚嘛,起晚点也是正常的,你外面呆着,我还要再睡个还魂觉。”
说罢她“砰”的一下又把门关上了。门外的力坚鼻子尖差点没被撞破了。
直到上午的十点多,许轶初才穿扮整齐正式起了床。
跌跌爬爬进来的力坚说:“轶初啊,咱们总不能老这样吧,这算是怎么回事那。要不我睡到房里的地板上来,不然让人看见了多不象话啊。”
“是不能这样了,这样吧,今天你还睡外边,明天晚上你过来上床睡吧。”
许轶初爱理不搭的说道。
“真的啊?”
力坚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我就说你轶初妹子通情达理嘛,你放心,我睡在你旁边没有你的点头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他赶紧发誓怕许轶初变了主意。
“睡我旁边?谁让你睡我旁边来着?”
许轶初看着力坚,疑惑的说。
“房里就这一张大床啊,我睡上来不就睡在你旁边了吗。”
力坚不明白许轶初的意思了。
“哦,是,是。是让你睡这床上来,不过我明天就走了,部队那边还有好多事要急着赶回去办那。”
许轶初才知道是力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啊?你明天就走了?”
力坚一下子懊恼万分:“哪儿有新娘子三天不到晚就离家走了的那,你这让我多没面子啊。”
“什么面子,还里子那。”
许轶初说:“我没让你在亲朋好友面前丢人现眼还不叫给你面子啊?这日子咱们先凑合着过着,等那天你转变了咱们再说后文。”
“我改,我肯定改,你能不能先不急着走啊?这样我太难堪了。”
这时候力坚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自己会很丢面子的,毕竟自己还是个电影厂的大导演,父母也是大学的教授。新娘子不到三天就走了让他的确也有点下不来台了。
许轶初那里还管他这些啊,说:“我徐州那儿特别忙,孙长官要我一定赶回去,正好我和他一起走可以搭他的飞机,不然搭火车得一整天的时间那。你那,先别想别的心思,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等上帝饶恕了你的罪过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那,那我也没办法,你要走了我得亲手为你做顿好吃的,也算是弥补我的过失。
这次力坚似乎有点真心了。
许轶初说:“好啊,那就尝尝你的手艺好了,一会王师长、李师长和贺倩和许横都要过来,正好一起欣赏一下你的厨艺就是了。”
“啊?来那么多人啊,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对了,轶初啊,你就别走了。这抗战都胜利了还当兵有什么意思啊,你就在家里做你的阔太太,我保证你不愁吃不愁穿的享一辈子的清福。”
力坚对许轶初还抱着那一丝希望那。
许轶初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大栅栏芳怡院出来的风尘女子吗?还要你养活!就凭我上校处长的职务,我的薪水就不愁吃穿了。你就先把你的美梦收一收,好好去厨房给大家露上一手倒还现实一点。”
“那,那好吧,我这就去。”
这时候在北平西十八四条20号军统北平站站长余怀庆的办公室里他接到了戴笠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通就传来了戴笠不高兴的语气:“余站长,你昨天到哪儿去打野食去了?我找你一晚上都没找着。”
“对不起局座,在下该死。昨天晚上参加朋友的婚礼去了,对了,就是那个共党叛变过来的力坚嘛,您也知道的。”
余怀庆忙着解释。
“哦,那倒还情有可原,我是问你让你跟踪调查傅冬菊通共的事你进行的怎么样了?”
“报告局座,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傅冬菊确有通共的嫌疑,是不是可以抓了?”
傅冬菊是傅作义将军的女儿,因此调查她的事情是军统秘密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