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枭妃:绝色帝王的逃宠
1971400000149

第149章

倾歌皱眉道:“我有宝宝了,不能喝酒。”

诸葛琛看着她道:“笨蛋,你闻一下哪有酒味,这是一杯果汁!”

倾歌凑近一闻,果然是一杯果汁,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浅笑道:“算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罢,她起身便来拉诸葛琛。

诸葛琛问道:“大婚之夜你要带我去哪里?”

倾歌的眼睛眨了眨道:“正是因为是大婚之夜我才要带你去哪里,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做一对普通夫妻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普通夫妻大婚时应该呆的地方。”

说罢,她拉起他的手就往外奔去,诸葛琛不忍拂她的意只得跟着她往皇宫外奔去。两人的武功极高,极快的跃过宫墙,再往南奔了约莫有三里来路,却见那里有一个庄园,里面点满了红灯笼。

倾歌微笑着将他拉进了间大房间,那间房间满是红色,布置的极其雅致,没有皇宫里新房的奢华,却别有一番温暖的气息。

诸葛琛的嘴角微微上扬道:“这里真美。”

倾歌看着他道:“是我布置的,当然会美,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这是她早就想拥有的地方,一直以来,却一直没有办法实现。现在国事已经平定,虽然还有很多其它的事情需要处理,可是所有的事情必竟是告一段落了,既然已经告一段落,那么她也该享受她温暖而幸福的生活了。

“好。”诸葛琛的眼里满是温柔道:“我喜欢这个家,在这里我只是你的丈夫,而并非一国之君。”

他依希还记得当年他和他家在小渔村里生活的情景,那些记忆虽然久远,却早已印在了他脑海深处。时时让他记挂着,以前总认为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回归那样的平静了,而这一刻他终是知道他已经拥有属天他自己的家。

“你曾要答应过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小住一次。”倾歌看着他道:“只是不知道这句话你是否还让得。”

“我当然记得。”诸葛琛微笑道:“而且我还承诺过要宠你一生一世,这些话我都记得。”说罢,他轻轻拥着她往大床上走去,他的动作温柔无比。

倾歌微笑道:“我肚子里有宝宝了。”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诸葛琛微微一笑,下一刻,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她伸手轻轻的将他推开道:“小心也不行。”

她的嘴角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诸葛琛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她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你就算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得面对这个现实,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你就得好好保护他。不能为了一已的欲望而伤害他分毫。”

诸葛琛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我知道。”倾歌将头倚在他的胸口道:“所有的程序已经走完了,所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再说了,你也早就是新郎了,不是吗?”

诸葛琛咬着唇道:“可是我总觉得在大婚之日什么都不做似乎也太过……”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有办法!”倾歌眨着眼道。

诸葛琛顿时来了精神,他笑眯眯的道:“娘子,我就知道你不但知情达理,还聪明无比,快些告诉我,是什么办法!”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再次抚上了她的腰。

倾歌眨了眨眼道:“当然是极有趣的办法!”

诸葛琛的眼睛顿时亮了亮,只是下一刻,倾歌却已将他的手拂开,将一个柜子打开,拿出了一堆棋子和一张棋盘。

诸葛琛问道:“娘子,你难道不觉得在新婚之夜和我下棋有些杀风景吗?”

“不会啊!”倾歌微笑道:“我以前就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在我的新婚之夜让我的新郎陪我下五子棋。”

“五子棋?”诸葛琛皱着眉道:“什么棋,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倾歌淡然一笑道:“这是我发明的特殊下法,保证让你喜欢的紧。”说罢,她便将五子棋的下法细细的说给了诸葛琛听。

诸葛琛原本就极为聪明,五子棋比起围棋来要简单的多,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便已将五子棋的精髓领略到了。只是他的终是以前从没下过,一时倒不是倾歌的对手。

倾歌的眼睛眨了眨道:“我们光这样下棋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些彩头吧!”

“彩头?”诸葛琛微笑道:“这世上的东西都是你和我的,你要什么尽管拿去。”他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有多么聪明,这一句彩头只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这样也太过无趣了些。”倾歌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以前觉得你极有情趣,可是现在才发现你就和历史上其它的皇帝一般,呆板的紧。”

诸葛琛轻轻摇了摇头,倾歌的眼睛亮了亮道:“只是我这个彩头不同于一般,这些只是我们闺房中的乐趣,绝非其它的东西可以相比。”

“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诸葛琛满脸宠溺的道。

倾歌轻轻一笑道:“我们就立个规矩,凡是输了的人对方就有权在输了的人脸上划一条道道,当输的那方连输十局后,再贴一张纸条,如何?”

“你早就想好了,还问我。”诸葛琛叹了口气道:“现在开始吧!”

一个时辰之后,诸葛琛的脸上已经被画的几十条道道了,原本妖孽无比的脸上被画的面目全非,再加上那几条纸条贴在脸上,他的脸比唱戏的花脸还要精神几分。而倾歌的脸上也有了几条黑黑的印迹,看起来滑稽的紧。

诸葛琛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倾歌却打了个呵欠道:“我有些乏了,先睡了,你脸上的东西不准擦也不准撕掉,我明天早上检查。”说罢,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诸葛琛的脸上满是宠溺,轻轻的将她抱上了床,替她除去外衣和鞋袜,看着她恬静的笑容忍不住微微一笑,他没有听倾歌的话,他伸手将脸上的那个条条扯了个干净,又打来了水去洗脸,水成黑的了,而他的脸却糊的像炭,他怎么洗都洗不掉,他顿时明白她早就在那墨汁里做了手脚,便是不愿他将脸洗净。

他朝她淡淡一笑,将外衫除去后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她总说他比她长的还美,便用这样的方法来破坏他的美,其实在他的心里她便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红烛高照,似在诉说着千年不变的爱情!温香绕绕,那是一生一世的爱情!

悠扬的乐声从屋外传来,浸了一室的温柔,竹林的风吹的竹叶轻轻的和鸣着,成了暗夜里最温馨的乐章,圆润的声音似有了温度,暖了一室的温情。

诸葛琛听到那声乐音后,嘴角微微上扬,将头埋在倾歌身侧,伸手将她缓缓的圈进了怀里,他的头轻轻的抵着她的头,轻柔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幸福无比。

竹林深处,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支玉笛轻轻吹着,神情里一片温暖。过了良久,他的笛声终于停了下来,站在他身边的黑衣男子淡淡的道:“无涯,你有一个好女儿。”

乐仙淡淡的道:“印之,你也有一个好侄女。”说罢,他的眉眼里有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他的这一抹笑意若是让倾歌看到,只怕会吃惊的紧,她那个如同冰块一样的师父居然还能对人这样笑!

朱相名砚字印之,他此时一袭黑衣,除了他的面容之外,尽数隐没在黑夜之中,他淡淡一笑道:“是啊,我的命真好,在要死的时候还能得她相救。如果不是她,我只怕早就死在诸葛琛的手中了。”

乐仙瞪了他一眼道:“谁叫你顽固不化,明明知道普天之下只有诸葛琛才能救她,居然还和他做对,你就是找死!”

“当一个人处于权利的顶峰时,总渴望得到更多。”朱相微笑道:“倒也不是我顽固不化,而是那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总觉昨一个只会打仗的诸葛琛又哪里会是我的对手,于是就想将他彻底除去,不料却险些送了自己的性命。”

乐仙轻哼了一声,朱相又道:“好在她认出了妹妹送我的玉佩,否则我只怕真的被诸葛琛杀了。”

乐仙摇了摇头道:“你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知恩图报。只是你这老小子的手段也太卑鄙无耻了些,将沐桓骗到那样的一个孤城里,摆明了就是让他自寻死路。沐桓也不笨,怎么就会听由你摆布?”

“那是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朱相笑道:“我不过是给他指条明路,让诸葛琛日后收拾起他来也方便一些。”

乐仙哈哈大笑道:“老小子,真有你的,论到这些权谋之术,普天之下只怕没有几个人会比你强,你不去帮倾歌那也太没天理了!”

“我才不稀罕那些权位。”朱相淡淡一笑道:“我倒觉得和你一起浪迹江湖好的很,每天有吃有喝,还有免费的保镖,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乐仙赏了他一记白眼道:“你倒是挺会想,只是你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仇人多的很,下次遇到那些寻仇的,我一定将你抛下来不管!”

朱相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道:“行了,反正你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还是快些把送你女儿的礼物送进去吧!”说罢,他从腰迹将那块紫色玉佩解下来放在乐仙的手上。

乐仙微笑道:“和你说着话险些忘记了这件大事。”说罢,他从怀里拿出另外两块玉佩出来,那两块玉佩赫然就是倾歌和易子龙的那两块玉佩。

朱相叹道:“你女儿真是一个糊涂虫,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拆成两块,还将其中的一块送给了易子龙那个浑珠,好在上次你和易子龙交手的时候顺手牵了回来,要不然那笔宝藏只怕永远见天之日了。”

乐仙轻叹道:“渺渺当年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她,所以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玄机,所以也不怨她。再则她当年就是一个大笨蛋,根本分不清好坏,好在我早就算到她在十五岁那年有一劫,能让她换个灵魂,否则的话这一个烂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拾的了。”

朱相轻轻叹了一口气,乐仙却又笑道:“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她当我的女儿,聪明的紧。”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道:“所以依她现在的聪明一定能参破玉佩和藏宝图的玄机。”

朱相笑道:“如果她不能参破这世上只怕也没有人能参破了。”

两人相视一笑,笑罢后,乐仙的身体轻轻一飘,便踏着竹浪进了倾歌的新房。新房里红烛高照,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乐仙的眼里有了一抹暖意,将两块玉佩和一张地图放在了桌上。再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便轻轻跃了出去。

他才一跃出去,躺在床上的诸葛琛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幽深,他缓缓起身看了看桌上的那些东西,眼里有了一抹疑惑,他自言自语的道:“这张藏宝图里藏的莫不是就是传闻中的神秘宝藏?”

诸葛琛再看了一眼那三块玉佩,他觉得这几块玉佩有些眼熟,细细一想,便知道这些玉佩以前的主人是谁了,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寒意,拿起那几块玉佩全扔进了旁边的衣柜的底层,再将那张藏宝图扔到了另一个抽屉里。他若是知道他随手的这一个举动,将掀起怎样的风浪,或许他就不会将那些玉佩和藏宝图乱扔了。

对他而言,他已经拥有整个天下了,就算是宝藏再多,他也不稀罕。对他而言,他只有一个宝贝,他的凤眸里满是温柔,轻轻的在倾歌的身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