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鱼和熊掌你要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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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也许,凡人的世界你还没有懂(4)

父亲在农村穷了一辈子,我把他接到城里和我一起生活,没让他为柴米油盐操一点心。为买房子,欠了一屁股债,这些都靠我拼死拼活挣稿费慢慢地还。我还不到30岁,头发已开始落英缤纷,这都是由于用脑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啊!我对父亲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不打鼾该多好!

父亲每天给我做饭,吃完后让我好好睡,就出门去。有天,我随口问父亲,最近在干啥?父亲一愣,支吾说,没干啥。我突然发现父亲皮肤比原先白了,人却瘦了。我夹些肉放进父亲碗里,让他加强营养。父亲说,他是“贴骨膘”,身体棒着呢。

转眼到了年底,我应邀为朋友厂里做专访。朋友请我吃晚饭,饭毕,随他们到街上浴室洗澡。雾气缭绕的浴室边,一个擦背工正在一位肥硕躯体上刚柔并济地运作。与雪域高原般的浴室相比,擦背工显得像一只瘦弱的虾米。就在他结束程序,转身去更衣室取报酬时,我们目光相遇。“啊!爸爸!”我失声叫出来,引得所有浴客都把目光投向我们父子,包括我的朋友。

朋友惊讶地问:“真是你父亲吗?”

我说是,我回答得很响亮,因为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理解父亲了。可我深夜沉迷于写作,竟未留意父亲房间没有鼾声!

我随父亲到更衣室。父亲从那浴客手里接过三块钱,喜滋滋地告诉我,这里浴室整夜开放,生意很好,他已积攒一千多块,想帮我早点把债还上。一旁递毛巾的老大爷对我说:“你就是小尤吗?你爸为了让你写好文章睡好觉,白天就在这些客座上躺一躺,唉,都是为儿为女哟……”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父亲撇下李大爷,追进来问:“孩子,想啥呢?”“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候常帮我擦背呢!”

父亲很享受的躺下。我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冈。

有一种爱如大山般伟岸但却沉默,这就是父爱。当我们长大成为孩子的父母,我们是否还记得那曾经抚擦我们的背牵着我们成长的父亲的手,那双一直在为我们捧满着关爱的手。

22.父母的碗里是否有菜

其实,不用每天给父母送肉,而是抽一点时间想想故乡、想想父母,给父母再多的金钱也替代不了情感上的关怀。

很长一段时间漂泊在外,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在岁月的流逝中似乎渐渐淡了。每天总有那么多人要去面对,总有那么多事要去做,除去一天三餐和那些永远忙不完的工作,剩下的时间总是那么有限,睡眠都不够,哪里还有时间去牵挂故乡和父母?

为了能心安理得地在城里活着,曾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所有的故乡原本不都是异乡吗?所谓故乡只不过是父辈漂泊的最后一站。父母不也是好好地活着吗?在外面少让他们操心:每月寄些钱回去:让他们自己多买点菜改善一下生活,这似乎就是许多漂泊者对故乡和亲人全部的付出,不涉及一点情感的因素。

上个月我寄回家1000块钱,是想让生病在床的母亲买点肉熬汤补补身体。前两天晚上房东喊我接电话,拿起话筒竟是母亲慈爱的声音。那是一种让我魂牵梦绕的乡音,她慢慢地对我说,那1000块钱他们没有舍得吃肉,本打算存起来,后来村里装电话,就装了一部,只为了能经常听到我的声音。她说,想我得很。

我其实也一直在心底牵挂着她们,但从来没有像母亲想我那么“很”,我对他们的思念常常因为生活中的琐事和烦恼而中断,甚至有时会完全忘记在生活的城市之外,还有自己的故乡和父母存在,忘了他们在劳累着、在渐渐地变老,老到每天用大部分时间来思念我。而我呢?

挂上电话很久,泪水还涩涩地留在嘴边,母亲关切的话语一直在耳边温温地萦绕。电话可以传递声音,却永远传递不了我的感情,而我听到母亲的声音,分明被家的暖流包围。她不知道我会哭,我真的很惭愧,以为每月尽量多寄点钱就可以让父母幸福,我欠他们的太多太多。

那天,良心发现的我请朋友写了一张条幅挂在房中,上面清晰又明白地写着:你的碗里有肉,父母的碗里是否有菜?

23.一封情书的力量

爱情是伟大的,她不仅给你力量,给你自信,还会在不自觉中改变你的一生。

有个大学三年级的女生,不漂亮,甚至还有点丑。见同班的女同学皆有了男朋友,唯自己形影相吊,有些自卑,甚至常常悄悄地掉眼泪。

教心理学的老师觉察到了这件事,就假冒一个男生的名义,给她写了封匿名的求爱信。

尊敬的××:

冒昧地给您写信,您不会红颜大怒吧!

很久了,我一直在默默地观注着您!您是个极有特色的女孩儿——当您的女同胞接二连三有了男友,您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女性的庄重。与那些女同胞比,您显然比她们更有内涵,更有分量!因此,在我的心目中,您格外神圣!也正是因为您格外庄重、格外严谨,我才不敢放肆失礼。请恕我暂时不公开我的姓名,但我肯定会天天关注着您,在得到您的认可之前,就让我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着您吧!

没有您,我将失望之极!

我坚信,在未来的期末考试中,您将凯歌高奏!

那时,请准许我真诚地为您高兴,行吗?您那灿烂的天使般的笑,将使我格外欢欣鼓舞!

一个盼望着得到您的青睐的极善良的男同胞

×月×日

果然,就这么一封信,一举改造了一个人。

看看那原本自卑的女孩子吧!自打收到了这封信,就恢复了勇气和信心。她抬起了自己高贵的头,步伐充满了自信,她不再暗自垂泪,而是奋发图强。到了年终,她果然以全优的成绩得到了全班同学的一致赞美!

24.爱与不爱如何去选择

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爱与不爱,真的只差一字而已,可需要我们费尽全心去选择。

晴是我的表妹。她恋爱时,很少有快乐的时光。每次坐在一起聊天,她就会向我抱怨自己的男友是一个不懂浪漫的木头。她经常忍不住发生质疑:他对我的爱,到底在哪里?后来她遇见了一位把口哨吹得很响亮,情话说得很动听的男孩。在一次周末舞会上,没有男伴的表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充当壁花,神情有些尴尬。

这时,他出现了。一双黑亮得几乎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伸出手邀请她跳第一支舞曲,他的热情和风度容不得她有半点的抗拒。“你知道吗?他当时的样子真是潇洒极了,就是我梦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他会在春天的夜晚,爬过几米高的围墙为我偷来隔壁花园里的玫瑰花。周末时,请我出去吃大餐,跑了几条街,买回那件被我相中的棉布长裙。他……”

“那你的现任男朋友怎么办?”她还想说下去,我却忙不迭地打断。

我见过她的男友,是一个非常忠厚老实的男人。

凭直觉,这样的男子是值得托付终身的。我不想看到表妹为了几朵玫瑰而放弃整个春天。或者只因为一场动人的舞会而放逐手心里握住的幸福。再见她,已是一年之后的春天,阳光明媚。她是来给我送喜帖的。

没敢问她新郎是谁,因为不想听见那个预知的结果从她口中说出来,破坏了这春日午后和谐美好的气氛。

但告别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他怎么办?”

“木头?”女友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仿佛早已猜到我会这么问似的。

“嗯。”我窃窃地应答,掩饰不住语气里的一丝担心。

“他就是明天我要嫁的那个人。”

“什么?”因为吃惊,我的声音提得很高。

答案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儿了。”

晴啜了一口杯中的绿茶,晶莹的玻璃杯中绿色的茶叶被轻轻荡起,然后又慢慢沉入杯底。

她开始给我讲他们的故事: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怎么和他提出分手,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每每到他眼中真诚关切的目光就不忍心打击他。

我回家的途中一定会经过他的房间。那天我跟舞会上认识的男孩出去约会时,回来的很晚了,当时正在下雪天气非常寒冷。

我裹紧大衣,走过他屋前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平日里匆忙来去都没有注意什么,只是那天真的已经很晚了,别人的房间门都紧闭着,漆黑一片。

只有他的房间,透过虚掩的门缝投射出温暖的灯光,照亮了我脚下的路。一段本来漆黑孤独的路,变得格外温馨。于是,寒冷被驱散了。

而且我可以猜到的是,每次他都是这样,直到看着我平安回来,才肯放心熄灯睡下。刚才就在我回眸的一瞬间,他才慌忙地把门掩上。而我每次和别人约会,他都是这么无声地等我回来。

第二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那个男孩提出分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发一言。但我很坚定地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一辈子要爱的那个人。

温暖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绿叶,照进来。晴的眼角闪动着幸福的泪花。

25.搁置的玉米会失去原有的美味

有些东西,如这爱情,如这玉米,是根本不能被忽视、被搁置的。否则,将会失去它原有的美味。

他从乡间给她带来一袋玉米,煮了来吃,饱满糯甜。他看到她那副满足的样子,笑了。

她最初的感动,是缘于他等待的耐心。因为晚自习,夜黑,她便和他约好在一个路灯口下见,然后一起走。

很多个晚上,当她匆匆地赶在路上时,隔不远便可看见一个清瘦的男孩子静静地立在灯下,差不多每次都是他等她。

有一个晚上,不知什么原因,她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急急地赶到那里时,满以为他走了。不料,他仍如往日一样站在那里静静张望。

这一刹那,便成为她日后柔情涌动的回忆。

他一直很宠她。他的真诚让她相信:他们的爱是可以恒久的。

这一阵子,学区要举行教学大赛,她作为学校的代表之一,开始忙碌起来。

于是和他的见面少了,电话也少了。他心疼她,老跟她说不要太累。她心里甜蜜,却又急急地要结束对话。说好了,要做事去了。

其实也不是真的忙得没有一点空隙。在偶尔空闲的时间里,也想着要见他。转而又想:爱情握在手心,是这样的平实与温暖,飞不走的。

忙完之后,再去找他。却渐渐发现了他的冷淡。

她开始不安地感觉到有一种美好正在悄悄消逝。她的不安一天天地扩大,直到那天,他平静地说:分手吧。她拽住他的衣角,追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说没有谁错,只是轻轻挣脱。

她不明白曾经那样令她放心的一份爱情,怎会说走就走呢。

一个人睡不着。半夜经过厨房,蓦地想起冰箱里的玉米,他给她带来的。

她煮了一个来吃。玉米已是干瘪无味,全无先前的饱满糯甜,像是在无声地谴责她的遗忘。

她忽然潸然泪下。她的爱情不正如这玉米一样被她搁置得太久?

26.爱,是照亮回家路的一盏灯

爱是一盏灯,你要好好地去选择。

他和她结婚时家徒四壁,除了一处栖身之所外,连床都是借来的。然而,她却倾尽所有买了一盏漂亮的灯挂在屋子正中。他问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买一盏奢侈的灯,她笑笑说:“明亮的灯可以照出明亮的前程。”他不以为然,笑她轻信一些无稽之谈。

渐渐地,日子好过了。两人搬了新居,她却不舍得扔掉那一盏灯,小心地用纸包好,收藏起来。

不久,他辞职下海,在商场中搏杀一番后赢得千万财富。像所有有钱的男人一样,他招聘了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很快女秘书就成了他的情人。他开始以各种借口外出,后来干脆夜夜不归。她以各种方式挽留他,都无济于事。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妻子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过生日。他答应着,却想起漂亮情人的要求。犹豫之后他决定先去情人处过生日然后再回家。

情人的生日礼物是一条精致的领带,他随手放到一边,这东西他早已拥有太多。半夜时分他才想起妻子的叮嘱,急匆匆地赶回家中。

远远地看见黑暗的楼房里只有一处明亮如白昼,他看出来正是自己的家。一种遥远而亲切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当初她就是这样等他归来的。

推开门,她正泪流满面地坐在丰盛的餐桌旁,没有露出丝毫倦意。见他归来,她不喜不怒,只说:“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他没有制止她,因为知道她的一片苦心。当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拿出一个纸盒送给他,是生日礼物。他打开,看见一盏精致的灯。她流着泪说:“那时候家里穷,我买一盏好灯是为了照亮你回家的路,现在我是想告诉你,希望你仍然是我心目中的明灯,可以一直照亮我的生命直至结束。”

他终于动容,一个女人选择送一盏灯给自己的男人,那是包含着多少寄托与企盼!而他,愧对这一盏灯的亮度。

他最终回到了她的身边,选择了妻子,放弃了情人。因为他已明白,爱是一盏灯,不管是否能照亮他的前程,但它一定能照亮一个男人回家的路。

27.夫妻之间,难得的是糊涂

为人处事少不了糊涂,夫妻间居家过日子更是难得糊涂。这种充满无穷爱意的糊涂,需要用真诚去灌溉,用理解去培育,用谦让去营造,以小家的长治久安为目的。

郑板桥先生有句千古流传的名言“难得糊涂”。本意是说,人到世上走一遭,在一些小是小非面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较真,才不会因小失大。正是由于有些人做不到这一点,所以糊涂才显得难能可贵。

其实,在婚恋领域里,在夫妻相处中,只要不是原则问题,糊涂地面对相互间的小矛盾与小摩擦不仅难能可贵,而且还是一门不可或缺的婚姻艺术,对于加深夫妻情感、提升婚姻质量、打造家庭和谐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