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错愕良久，余娜想逃，脚却动弹不得，低头一看，云彩也不见了；当她再次抬起头时，一个人都没有了……
她睁开眼睛，愣了一下神……
王云龙问，怎么，还睡着了？
她闪了他一眼，道，打了一个盹。现在有几点了。便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他笑着问，看到了吗？
余娜说，我才想起来，飞机上不许开机，蹬机前就关机了。
他说，还是看看我这个吧。他看了一眼手表，又把手腕上的表移到余娜的眼前。
余娜侧脸扫了他一眼，说，这是啥牌的表啊，还挺不错的嘛。
他洋溢着情感说，这个呀，你猜猜吧。
余娜说，我猜不出。
我告诉你吧，这是劳力士！他扬了一下眉毛说。
余娜问，挺贵的吧？
他说，先不告诉你——怕吓着你。同时把手腕也撤回去了。
余娜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没看点儿呢。
他又把腕上的表移过来让余娜看。
四点多了。咱是几点上的飞机？
王云龙说，是三点半。
几个小时能到新加坡。
大概五六个小时吧。
九点能到了？
嗯，差不多吧。
片刻无语。
王云龙说，哎，咱俩去洗手间呵。
余娜扫了他一眼，说，我不想洗手。
不是洗手。
那是干啥？
去了你就知道了。说着他把自己的安全带先脱了下去，又帮余娜脱下安全带，说，走。他握住她的鲜嫩的小手又亲了一口，就往过道拉她，一直拉到洗手间。
门打不开。
余娜说，里面有人，等一会儿。
片刻，里面出来一女一男，没有看他俩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他先把余娜推进里面，自己也随之而入，反锁上门，并迅速从后面将余娜抱起来……
王云龙开心地说，来，让我好好亲亲你。说着就去亲她那粉嫩的脑门、鼻尖、面颊……亲她那樱桃小口的时间稍长一点。此时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之又边亲边往下拉余娜的裙子，又一把把她转过去，迅速脱下她的裤头……只听余娜“唉哟”一声……
此时，几年前的一幕又浮现在王云龙的眼前：那是他在龙湾镇任党委书记的时，他和副镇长季艳在火车上侧所里面的情景……
他喘息着跟余娜说，在火车上比这有意思，那是有节奏地帮着使劲儿，男人女人都会有特别的感受，这在家里是永远都享受不到的……
王云龙四十刚出头，大脑代，秃脑门，双眼皮，梳着半背头，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就是脸稍有些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那官气十足的派头。
市委附近的购物广场前。
一个老汉坐着轮椅缓缓来到窗前……他有六十来岁的年纪，叫什么名字人们不知道，但都知道他姓张，所以就管他叫张瘸子。他现在整天到处乱转，还时不时地讨饭吃。
张瘸子下了轮椅，展开一大块白布，挂在大楼底下的窗户上，上面写满了大黑字。他一挂上这块布就过来几个人观看；后来就过来好多人围观。还有人大声朗读起来：
王云龙，是私生子，是他妈和人家搞破鞋生出来的。他并没有念过大学，文凭是卖来的。这些事，龙湾镇盘龙村的人都知道。落款是张青。
观众甲问，你叫张青？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言语。
观众甲又问，你这腿是咋弄成这样的？
张青说，十年前，我在王云龙的山场干活时被石头砸的，因为当时治疗不及时，才弄成这个样子的。
观众甲又问，他赔偿你多少钱啊？
张青说，赔偿就好了……就给报点医药费，那还是后来的事情。
那人说，真够黑的。
观众乙问，你写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们要是愿意听，我可以讲给你们听。张青兴致地说。
那几个闲人来了兴趣道，你就讲讲吧，我们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