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游在荣华府上养了七天的病,小侍女荣荣每天都来给他喂药、喂粥,还帮他擦拭身体,一来二去,也就不害羞了,渐渐熟络起来,荣荣也不再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般总是一惊一乍的,没事儿还能跟庄少游有说有笑的解解闷儿。
荣华那个老狐狸每次来看到荣荣和庄少游玩得不错就不怀好意地笑,笑得庄少游直想抽他。
六月初十,庄少游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这天早上,庄少游自己穿上衣服,到屋子外面溜达溜达,刚走没几步,就撞见了小侍女荣荣。
“将军!您的伤口还没好,怎么可以下地乱走呢?”荣荣见到庄少游自己下地活动,顿时柳眉倒竖,忍不住责备了几句。
庄少游呵呵一笑:“荣荣来得这么早啊,没事,我马上就回去!”
荣荣瞪了他一眼,扭头往屋内走去,庄少游在后面讪讪地跟着,心中无奈地叹息,怪不得人家都说:宁教人怕,莫教人爱!此言得之!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屋内,荣华从远处出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顿时嘿嘿一笑,本来是想来请个安的,不过现在嘛,转身而去。
夜幕降临,庄少游躺在榻上琢磨事情,自从来了洛阳以后,忙忙碌碌一个月,身心俱疲,前几天还险死还生,这几日倒是清闲了下来,也没人来找事儿,自己躲在屋子里养伤,外面的事情都有手下去张罗,重要的事情自己拿个主意就行,倒也省心。
也不知墨眉现在在干嘛,说起来墨眉都二十岁了,在这个年代,二十岁绝对是大龄剩女,应该找个时间娶人家了,其实娶不娶的不就那么回事儿么,走个形式而已!自己早就想和她过了,可她一直不从,所以这事儿不能怪我!
对了,还有公孙玲珑,虽说是被包办的政治联姻,但是如今也是你情我愿,这回回去就成亲吧!把她们两个一勺烩了!想到此,庄少游心中一片火热,充满了期待。
嗯?高盈盈?哦,卖糕的,怎么把这个飞机场的小公主给忘记了?呃,如何处理她还真是个棘手的事情!
还有何莲宫里的那个小宫女,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宫女容儿肯定经常欺负她,想来在宫里生活得也不如意吧!她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只要她一句话,无论怎样,我都会带她走!可是她偏偏不肯相信我!庄少游又愤慨起来,使不上劲的感觉让人憋屈得难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荣荣又端着一盆热水进到屋子里来,庄少游赶紧收敛心神,看着款款而来的荣荣,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今晚荣荣似乎心不在焉的,听到庄少游的话很是吓了一跳,赶紧讪讪地一笑,敷衍了几句。庄少游很是奇怪地看了她几眼,这丫头今晚怎么这么奇怪?算了,谁没点心事儿呢,尊重他人隐私是一种良好的品德,她要是想说自己就会说的!
荣荣走过来,将铜盆放下,就开始解庄少游的衣服。
“荣荣,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只擦上身的么?”庄少游一把抓住险些被褪下来的裤子,惊愕地问道。
荣荣脸色一红:“将军,您行动不便,自己擦不干净的,让奴婢帮您吧!好不好?”说完,一双大眼睛又无辜地看着庄少游。
庄少游被她看得一阵的六神无主,沉默了半天,再一次被荣荣的眼神给打败了,无奈地点头答应,心里琢磨着,反正以前自己昏迷的时候也都被看过了,再多看一次也没关系吧!
荣荣见到庄少游点头同意,顿时一喜,轻柔地帮他解开衣衫,然后拿起布蘸上热水,拧干,开始擦拭起来,荣荣擦得很仔细,每一寸都不放过,庄少游很痛苦,这辈子是享受不了这种福了!
荣荣在动作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敏感部位,庄少游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个妙龄少女这么一折腾,顿时起了反应,竭尽全力想要平息下去,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正琢磨着如何化解自己的尴尬。
突然,庄少游紧闭的双眼瞪得滚圆,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下而上,传递到头部,庄少游浑身僵硬起来,勉强低头看去,看到小侍女荣荣那性感的小嘴儿正与自己下边某个部位来了个亲密接触。
庄少游勉强振作精神,万分不情愿地将荣荣推开,一把抓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惊恐地问道:“荣荣,你干什么?”
荣荣被庄少游这一推,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来,委屈地抽泣起来,幽幽地说道:“将军,是奴婢做得不好么?”
“呃,不是不好,你做得很好,不!也不是很好,哎呀,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这么做!”庄少游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表达清楚。
“那将军是嫌弃奴婢了?”荣荣委屈地低下头,抽泣得更厉害
庄少游心头一软:“怎么会呢!本将军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你不要想太多!”
荣荣在地上不吭声,庄少游从床上坐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平静下来,脑袋也清醒了不少,问道:“是不是荣华那个老东西叫你这么做的?”
荣荣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不是,是七夫人教奴婢这么做的,七夫人说,只要我这么做了,将军就会喜欢我,以后我就不用做下人了,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庄少游一听,有些错愕,七夫人?荣华的七老婆?这个****的荣华,也不怕短命,竟然弄七个老婆!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荣华授意的,这个老东西,果然是皮紧了!竟然教坏未成年少女!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将军,您是不是嫌弃奴婢出身低贱?”荣荣鼓起勇气,仰起头询问起来。
庄少游低头看着她,心中暗叹,靠巴结权贵来摆脱低贱的身份,自古以来这种事情不胜枚举,只是表现形式略有不同罢了!可怜的小丫头儿,庄少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荣荣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低头楠楠自语道:“将军果然是嫌弃奴婢了”说完奋力起身,捂着嘴巴就向外冲去。庄少游反应不及,没拦得住,只能大喊道:“荣荣你回来,我没嫌弃你!你不要想多了!”
庄少游拦截未遂,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由她去吧,这样也好,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自己若是带着荣荣回去,那墨眉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躺回床上,想要休息,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回味起刚才亲密接触的那一瞬,感觉真是美妙啊!想到此,庄少游又有些后悔,刚才装什么正人君子嘛!现在后悔了吧?一身的邪火无处发泄!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个寻常夏日的夜晚,月明星稀,微风吹拂,带来丝丝的凉意,带走阵阵的烦闷,却带不走某些人的寂寞。
比如,庄少游。
再比如,洛阳城西的西园,汉灵帝刘宏的寝宫。
刘宏一把将一个宫女给推倒在榻上,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疯狂地运动起来,一双手如老鹰抓小鸡儿般的狠狠揪着那宫女的胸脯,那宫女神色复杂,有惊恐,有疼痛,但更多的是无助,面对皇帝的宠幸,当初皇宫中许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自己也曾期待过,但当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竟是这般的痛苦,哪里有半点的快感,更不用提做女人的幸福,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和无助。
很快,刘宏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战斗,无力地垂倒在榻上,剧烈地喘息几下,忽然眉头皱起,一脚将榻上的宫女给踹下去,暴喝一声:“滚!”
那宫女忍着剧烈的疼痛,有下身的,有胸口的,更多的是心灵的,慌不择路地往殿外跑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啊!~~~~~~~”刘宏躺在榻上,愤怒地咆哮起来,殿外的小太监和宫女都是战战兢兢的,自从搬到西园来以后,每天晚上刘宏都会如此,虐待一个宫女,然后自己咆哮。蹇硕则是不停地挑选美貌、身材火爆的宫女试图平息刘宏的怒火,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像今天这个宫女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若是刘宏心情更差的时候,还曾虐死过好几个,能活着就得感谢皇帝陛下的宽宏大量了!
所以,现在西园宫中的年轻宫女们都是战战兢兢的,以前互相攀比谁长得好,谁胸脯大,谁屁股翘,整日里幻想着被皇帝陛下的宠幸会将领道自己身上,心里各自琢磨着如何让皇上记住自己,这样自己就能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过上体面的皇妃生活,不必再做那些粗活!
可是自从刘宏发了疯以后,这些宫女们都拼命得躲起来,将自己装扮得越丑越好,更有甚者,还有用刀子将自己的脸划伤,有的则是将自己的眉毛剃掉,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目的只有一个,不被抓去给刘宏虐!
后来,被蹇硕发现后,顿时暴跳如雷,下令:凡是敢自毁容颜和剃眉毛等行为者,一律处死!并将那些美貌的宫女都集中起来看管,每天晚上挑选一个或者几个去供刘宏发泄,于是乎,这些皇宫中最底层的的宫女们每天战战兢兢地生活在皇帝刘宏的淫影之下,惶惶不可终日!
刘宏躺在榻上愤怒地咆哮,一直不肯停歇,今夜似乎更胜往日,蹇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上前来,劝道:“皇上,您该歇息了!这大汉天下美女多得是,若是皇上喜欢,老奴去给皇上多选一些入宫来伺候皇上便是,皇上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皇上,听老奴一句劝,还是赶紧歇息吧!”
刘宏抓起旁边的一个茶碗就朝着蹇硕扔去,蹇硕吓得赶紧躲闪,一边苦苦哀求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哼!朕贵为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但是朕为何偏偏就得不到她呢!为什么!
都是何莲那贱妇,竟敢坏朕的好事!朕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将何家满门抄斩!朕要灭他九族!”刘宏一边咆哮,双眼射出怨毒的光芒。
蹇硕听到刘宏对何家的怨气顿时一喜,但是抬头看到刘宏这副模样,也是吓得一哆嗦,从来没见过皇上这般模样啊,那个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能够令皇上如此念念不忘?
俗话说的好,红颜祸水,果然如此!这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专门来祸害我们男人的!哼,幸亏咱家不需要女人!做太监,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