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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最后的朝会(2)

秦始皇的龙颜震怒,马上让整个朝堂上鸦雀无声,大臣们一个个的跟犯了错的乖宝宝似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武炙也不列外,把怀中的几本弹劾他的奏折往地上一放,跪在那里低着脑袋。

“来人啊!把这个奸臣给我绑了!打入死牢!”秦始皇一声暴喝,马上从朝堂外进来两名铠甲黝黑铮亮的虎贲侍卫,就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跪在地上的孟御使向着朝堂外面拖去。

当然,和所有的电影电视情节一样,那个孟御使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高呼着:“陛下呜呜呜我冤枉啊陛下陛下饶命啊”

“李斯!火速派人去上郡会同蒙恬大将军查查这个孟御使的同党!查查当年有多少人被他收买!查实了一并带回咸阳处决!”秦始皇语。

“诺!”跪在地上的李斯恭谨的磕了个头,语。

“呼”秦始皇叹了一口气,一坐回龙椅上,对着身边的赵高语:“行了,叫他们都起来吧!”

“诺。”赵高对秦始皇行了个礼后,向前走了几步,用那尖声尖气的嗓门高声喊道:“陛下说了,都起来吧!”

又是呼啦啦的一阵,朝堂上的百官都站了起来。

“陛下啊,那我可不可以继续?”起身后,武炙捧起地上弹劾自己的奏章,语。

秦始皇摆了摆手,眼明手快心思敏捷的赵高马上又上前走了两步,语:“陛下说了,武侯爷继续吧!”

武炙再次翻起手中的一本弹劾奏折,几步走到一个一脸奸相的官员面前,嬉皮笑脸的瞅了瞅手中的弹劾奏折,又嬉皮笑脸的瞅了瞅这个尖嘴猴腮的官员,反反复复这么瞅了几次,那个官员被武炙瞅的不自在了,提前发问道:“怎么?武侯爷?是不是对在下弹劾您私放敌囚、通敌卖国的罪名无话可说了?”

“呵呵,是滴!我说郑史令啊!我还真无话可说”武炙看着奏章上的内容,语:“你说我曾经在桂林驻守的时候打了一次胜仗,而且生擒了蛮王桀俊,然而却因为收受了贿赂私自放了蛮王桀俊啧啧啧,你还别说,你在奏章里写的一五一十的,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你这样的才华,要是放在我们家乡哪里啊,去网站写网络小说指定能成大神!”

“哼!因为这都是事实!我当然要据实陈奏了!你后来娶了蛮王桀俊的公主不正是应对了在下奏折里所说的么!”这尖嘴猴腮的郑史令真是深得厚黑之精华,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一脸正色的语。

说句实话,刚才那个姓孟的御史虽然弹劾武炙的奏折也纯属捏造,但是那个姓孟的御史至少还知道要捕风捉影,多多少少得弄点让人可信的东西在里面。

可,眼前这个姓郑的史令的奏折却纯属胡编乱造!压根没影的事,他都写的跟真的似的,估计编故事的能力就连小说网站的大神们都要甘拜下风啊!

武炙转过身,抱拳对着秦始皇的方向语:“我是不是通敌卖国,以咱陛下的智慧比你这草包看的通彻!我是娶了蛮王桀俊的孙女,但是那是因为蛮王桀俊同意臣服我大秦!是为了避免我大秦南面疆土继续遭受百越蛮族的侵扰!对于你弹劾我曾经私放桀俊,我只能说你那是胡扯!其余的不做辩解!因为桀俊不仅给我大秦皇帝陛下上了降表,同意我大秦派官员同治岭南百越,而且为表对陛下的忠心,还把逃亡到岭南百越的六国遗臣悉数擒拿,让臣从百越押回咸阳!昨天下午那些逃亡百越六国遗臣已经被打入了死牢之中!蛮王如此忠心,我即使和蛮王交情匪浅又何来通敌卖国一说!”

为自己辩解完,武炙回过头阴阴的笑着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郑史令,语:“倒是郑史令你,对陛下早有加害之心才是!”

武炙的一句话,犹如惊天霹雳!不仅朝堂上炸了锅,就连秦始皇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你…!你血口喷人!”

加害皇帝,这罪名不小。这个郑史令顿时急的脸红脖子粗的跳了起来。

“噗通!”一声,武炙忽然跪倒在地,高声的对秦始皇说道:“陛下!您还记得始皇三十一年您带着庄显等四名侍卫微服出巡在兰池遇到强盗的事情么!”

秦始皇听武炙提起兰池遇盗,顿时那股恨意又涌上心头,皱着眉头对武炙点了点头。

“陛下,虽然您遇盗的时候臣正在百越之地征战,但是您的安危微臣每时每刻都挂在心上啊!您蓝池遇盗的事庄显侍卫长写信告诉我后,这两年我一直让咸阳的属下暗地里查着呢!”

武炙语:“陛下,当时您下令关中大索二十日却一无所获,您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为什么?”秦始皇厉声问道。

武炙回身一指身后尖嘴猴腮的郑史令,语:“就是因为此人的包庇!此人就是陛下兰池遇盗的主谋!始皇三十年,陛下下令杖责身为督道仓吏的郑史令的儿子,郑史令的儿子被抬回家中不足一月就死了!郑史令从此怀恨在心,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在陛下微服出巡的时候策划了刺杀陛下的行动!可,陛下身为天子,自有上天的保护,庄显等四名卫士忠心护主,让陛下得以脱离险境”

听到这里,那个郑史令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和武炙并排跪在一起,心急火燎的辩护道:“皇上陛下您别听他胡说!他这是血口喷人!虽然在下的长子曾被陛下杖责后不幸夭折,但是微臣从没有怀恨过陛下啊陛下明鉴啊!”

武炙转过头,狠狠地瞪着郑史令,厉声问道:“那你长子死后,小妾生的小儿子为什么叫郑冠!”

“额?怎么?我儿子叫郑冠有何不妥么!”郑史令一愣,不知道武炙接下来要说什么。

“唉唉唉,我说郑史令啊,你们弹劾诬陷本侯爷的罪名都够写一本传记了本侯爷都没慌,你慌什么?”

武炙之所以说郑史令慌张,就是想让秦始皇心里觉得武炙之所以不慌张,是因为武炙清者自清。郑史令之所以慌张,就是因为他做贼心虚。

“普天之下都知道,陛下的名讳里有一个政字,而你又姓郑,你的姓刚好和陛下的名是谐音。你的小儿子叫冠,正好和棺材的棺谐音。郑冠,政棺顾名思义就是秦皇嬴政早点入棺,你不是在诅咒陛下早点死么!”武炙厉声质问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郑史令。

“够了!”

郑史令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指着武炙刚要反驳,却听见秦始皇一声暴喝!顿时吓得头深深地杵在地上。

“呼喝呼喝”秦始皇这辈子最怕什么?最怕死啊!最恨什么?最恨人家咒他死啊!所以,听到武炙的话后,秦始皇气的只喘粗气,指着跪在地上的郑史令,吼道:“给我呼喝给我把这家伙拉出去车裂!车裂!”

“亢朗…”“亢朗”

身后大殿外面的虎贲卫士行走时那特有的铠甲声响就像催命符一样,拨动着已经吓呆了的郑史令那脆弱的神经。这家伙吓得都尿了。

趁着虎贲卫士没有走近的空当,和郑史令并排跪在地上的武炙阴阴的笑着小声对郑史令语:“丫的,你小子敢跟我玩乱扣罪名这手?我告诉你,本侯爷是撒谎骗人的祖师爷!你小子死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