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时分姜易龙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半夜里去安抚了一下灵儿之后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之内,独自一人过了一夜,到不是姜易龙这人不懂情调,也不是灵儿不愿意,只是姜易龙心中有些芥蒂,他希望能够在将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完成那美好的一刹那时光,而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所以姜易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不是留下来
“张蛮呢?还没有来?”姜易龙随口问了旁边的一个亲兵一声,这是无意识的下问,因为张蛮是姜易龙的直属亲兵,一直都是兢挂业业的守护在姜易龙的身边,今天正好是他当值的日子,可是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让姜易龙有些诧异所以就这么随口一问。
“是的没有。大人。张蛮自从昨天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那亲兵也是老实,平日里跟张蛮的关系也不错,姜易龙这么一问他就立刻回答了出来,其实他的心理也有些担心,就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是吗?怎么会这样。你知道张蛮以前是在哪个府里做奴隶的吗?”姜易龙听了这话之后皱起眉头。要说张蛮既然拿着自己的令牌出去了,自然应该回来了,想来他要回自己的母亲跟妹妹是要不了多少时间的,对方也不敢不给自己面子。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整整一夭了张蛮都没有回来,这让姜易龙有些郁闷了。
“这。好像听说是高太尉府上的。”那亲兵看了姜易龙一眼低声说道。
“什么!?这个张蛮怎么不早说!来人啊给我备马,叫上吴老我们现在就走!”亲兵的话让姜易龙脸色一变,大声吼道,说话之间就冲了出去,翻身上马带着上百手下亲兵以及吴用一起离开了自己的府邸,直奔高太尉府上,姜易龙的事情好像是没完没了一般,一波接一波的让姜易龙为之无语。
不过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出面了,高太尉是少数的不会给自己面子的人之一,自己和高太尉的恩怨虽然没有闹到台面上,知道的人也不多,不过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现在这样的情况张蛮怕是被人给抓起来了,毕竟如果换成自己的话,有人拿着高太尉的令牌来问自己要人,自己没弄死对方已经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情了,千不该万不该,自己那个时候没有插嘴问问这张蛮以前到底是哪一家的人,现在好了,竟然是高太尉府上的人了,早知道姜易龙应该让赵构或者童幽去要人,同样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比自己让张蛮去要人结果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不过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样的情况只能自己出面了。张蛮自己是一定要保的,人自己也是一定要的,他们竟然扣了自己的亲兵,这是对于自己的羞辱,不给自己面子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人都给扣住了,这未免欺人太甚,这件事情让姜易龙善罢甘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太尉府和姜家同样都在靠近皇宫的区域居住,相互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在街中央位置,一座华丽的府邸,充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还有一股古老的威严气息。
门口的位置大约百名左右身材挺拔高大身穿铠甲手持武器的士兵,把手在门口的位置,太尉府就坐落在这里,姜易龙带着上百人骑马冲到了门口位置的时候,那些负责守卫的士兵们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抽出了自己的刀剑,对准了姜易龙他们,其中个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快快下马,这里乃是太尉大人的府邸。”
“我是姜易龙,我要见你们家主人。”姜易龙听了这话了冷声说道。说话之间带着上百亲兵齐刷刷的翻身下马直接就往里面走去,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这让周围的护卫们纷纷慌张了起来。一个个挡在了姜易龙的面前,其中有一个首领模样的人急忙喊道:“姜大将军稍等,我去禀告太尉大人。请您在外面等着。”
“等你禀告?我看不用了,你们家太尉不在家。我就找你们家能做主的,你也别想把我挡在门外,我直接进去在客厅里等着,哼哼。你们这些个奴才,难倒连待客之道都不知道吗?我姜易龙堂堂一等侯,你难道还让我在外面等着不成?”姜易龙到也不跟他客气,今天不是来串门子的,也不是来求情的,摆明的是来要人的,如果不给就变成砸场子的了,既然如此姜易龙还跟他们客气个屁啊。
姜易龙的话让那些护卫们着实无语。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姜易龙的名声还有身份让他们无法阻拦,虽然尽量的阻挡了两下,不过姜易龙硬冲进去他们也不敢怎样,难不成还拔刀相向?开什么玩笑,自己只要敢拔刀那么立刻就会有人死亡。当然,死的不是姜易龙他们,而是自己。所以他们没有人敢威胁姜易龙。只能尽量的祈求姜易龙。
边祈求着姜易龙,一边已经有人快速的冲进房间之内开始禀报主事的了。当姜易龙到达这太尉府的客厅,率领着上百人冲进来的时候,一群身穿锦衣华服的人走了过来,除了几个青年之外还有两个中年人以及一个头发略显花白六十上下的老妇人,在众人犹如众星捧月一般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姜易龙的面前。
“姜元帅,你擅闯我太尉府是想要做些什么?难到以为我们太尉府没人在了吗?难到以为老身的丈夫远征南疆我们就好欺负了吗?你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老身就到官家那里去告你!”老太太脾气倒也火爆,走了出来之后看着面前的姜易龙,指着他就是一顿训,虽然声不大不过胜在气势十足,一时之间本来喧闹的房间之内就变得鸦雀无声了。整个太尉府的客厅内变的寂静无比,
“嘿。想告本官?好啊,随便,反正这段日子告我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我们两边什么关系你也应该明白,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是来要人的,你把人还给我。这件事情就算了,我立刻就走,不然的话我姜易龙绝对不退半步,今天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姜易龙到也是爽快的人,压根就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单刀直入。
“什么人?老身不知道。你给我走!太尉府不欢迎你。如果你不走可就不要怪老身不客气了。”老太太眉头一皱,随即平复了下来。虽然变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完成了不过姜易龙依旧是看到了,看到了老太太的变化,他知道这件事情这老婆子一定是知道的。甚至很可能是她授意的。不过现在却在这里装模糊。
“不客气!随便。我姜易龙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对我不客气,我就不信了这太尉府有比先天二层更厉害的人,如果有。我姜易龙认栽。”姜易龙冷冷的说道,说完之后几近无赖的拉着吴用就往那旁边的长椅上一坐,一副你不给人我就不走的架势,让人着实无语。
威胁。绝对的威胁,红果果的威胁,这话让人太过无语了,这姜易龙几乎就是纯粹的在这里耍无赖,这让人拿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吴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先天二层。这点不光是姜易龙知道,很多人都知道,昨天姜易龙和吴用在这皇宫之中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太尉府上确实没有一个人是吴用的对手,确切的说这个家族不是没有高手,可是他们的高手却不足为虑,一个吴用就有足够的能力铲平太尉府。
“你。姜易龙。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太太此刻那个气啊,不过看着面前的姜易龙却是无可奈何,她虽然年纪不小六十多岁了,可是脑袋却不糊涂。她也清楚,想要赶走吴用和姜易龙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且偏偏自己又拿他无可奈何,这让老太太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我没有欺人太甚,不过如果你要非要这样认为的话。好吧,我承认。我姜易龙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今天这件事情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的人不放不行,我的亲兵你必须交给我,然后还有他的母亲和妹妹,都要交出来,而且他们少一根手指都不行。如果少了一根手指,我就让你们赔一根出来。我就是这样了。你们怎么地吧?给还是不给。自己说。如果你们真的不识相的话,那咱们继续玩,我就不信了,你们能够耗得起我。如果我的人出了什么事情,我姜易龙发誓,会让你们太尉府百倍奉还!”姜易龙冷冷的说道,话语之间已经有些剑拔弩张了。
“你。好。来人啊。把人给他。让他带走。”老太太气得有些发晕,强忍着怒气吼道,说话仿佛还没有忘记了丢下一句狠话,指着姜易龙说道:“姜易龙。你给我等着。我家老爷回来之后这件事情我们会跟你算个清楚的。”
“好,随时奉陪。”姜易龙跟太尉府已经是势同水火了,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就是这样了,姜易龙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听了这话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一会张蛮就被带了上来,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衣衫破烂的女人,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看起来相貌也不差。只是营养不良,肌肤有些苍白病态。身体较耸,面容苍老,不过依稀的可以看得出来她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至少相貌上不说万里挑一,可是也是个美女,至于小的一个不过十岁左右,满脸的稚嫩和恐惧被带上来的时候还恐惧的瑟瑟发抖,整个人那副模样让人怜惜,不过脸色到也红润,那脸蛋相当的可爱,就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想来这两个人就是张蛮的母亲和妹妹了。
至于张蛮本身,本来的盔甲已经不见了,军服上满是血迹。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衣服残破不堪,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数百伤口,看那副昏昏欲睡,鼻青脸肿的模样姜易龙就知道,这帮家伙一定是折磨了他一夜,张蛮的整个模样都好像要死了一般。
“大人。呜呜呜。大人。”张蛮看到了姜易龙以后睁开了双眼,看了姜易龙一眼之后用那虚弱的声音颤抖的对着姜易龙说道。
见到这番情景姜易龙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张蛮又转而脸色冰冷的看了一眼太尉府上的几个人,眯起了眼睛满身杀气的说道:“你们。最好给我一个交代,是谁动的手,有几个人,全部给我交出来,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不然的话”
“不然又如何?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个人是我们太尉府上的逃奴,我们有权处置他。没有杀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并且还把他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孬种,虽然有些恐惧了。不过仍旧是硬气的回答姜易龙。
“哼。张蛮是不是逃奴我不清楚,不过张蛮跟随我南征北战,参加过嘉陵关大战,蒙山河谷大战,奔袭清风城也有他的份,他早就已经是大宋官员了,虽然是我的亲兵不过却已经是一个七品官,你们太尉府随意拘禁官员,不尊律法,随意拷打,滥用私刑,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竟然还跟我说这样的话。实话告诉你们,今天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结,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你们不给我解释,我姜易龙就把你们全部拘押,交给官家处置。”姜易龙冷冷的说道,他一向说到做到。既然说了,那就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如果太尉府的家伙不给面子的话,姜易龙就把他们都抓起来。虽然姜易龙手中没有那么多人,不过一个吴用就足够了,有吴用在给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反抗。不然的话保证他们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