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坐好,更牛逼的事情在后边呢。”三叔公做一个按下的手势。
“您不会告诉我,那易理教不过是个小喽啰,上不得台面,我家先人做过更牛掰的事情?”
三叔公乐得一笑,“嘿,你怎么知道?这不仅是你先人做,咱们也要做的事情。”
“么子意思?”我警觉了一下,“我跟你说,要是套路太像,会变成抄袭的哦。”
他摆摆手,“瞎说什么。”他环视一圈周围人,又叹气,“都是说来话长的事情。”小老板好像懂了他的眼色,扶着老头子离开,顿时房间里就剩我俩人在掰花生吃。
“那就长话短说呗。”我浑不在意这些,只身子前倾,作洗耳恭听状。
三叔公说到这里又显得有些伤感,一个劲儿叹气,又问我:“你可知你爷爷为何如此讨厌我?”
“不知道?您卷走了家里的财产?您做过汉奸特务?”
他瞟我一眼,好像十分无语,“你能盼我点好儿吗?我不过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不愿意做的事情而已。”
“不是很懂。”
“你可知为何我们要冒如此大风险进入那个地界,却什么也没拿出?”
“不是为了考验我吗?”我失笑,“你们到里边是什么都没拿,但不管是有心无意,里边该毁的都毁完了,这才是目的吧。”
他咧嘴一笑,露出多年焦黄的烟牙,“我什么都没说,看来你也琢磨明白了大半。的确,之前他们应该也同你说过一些,我们借着那份委托的名义进去的,不过不是为了完成委托,而是要彻底消灭其中一切。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委托人除了我们还找了别人,就是柳姐一帮,我们无法,只能在里边解决了他们,反正进去生死未卜,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
“那你们要进去毁的是什么东西?那委托人又是谁?”
“……”他突然沉默不说了,良久,才冒出一句,“你问倒我了。”
“……?”看我不明真相脸。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委托人是谁正是接下来要查明的事情,毕竟这才是根源。至于你问里边是什么?这才是真的难解释的地方。”
“你们在保护着什么?”我问。反过来想,如果说一个人要毁掉某种东西的原因,一半是为了实现些什么,一半则是为了保护些什么。
“是啊,”他松了一口气,感觉我能使他省去很多解释的力气,“我们一直在保护着某个秘密,一直的意思是……从古至今。”
“……what?!”我停住了吃花生米的动作。
“大概是从唐代宗大历年间起,我们杨家,与其他两家世代都在为着守护一个秘密而活,我们三家……唉,也是孽缘,有恩有仇,世代纠葛,谁也厘不清了。”他摆摆手,“先不扯这个。”
“那秘密,是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仿佛感觉很好笑,“若是能知道的还叫秘密?这是绝对不能知道,不可探究的事情,我们无需深究,而且不让别人能往这方面探索。”
三叔公见我沉默不语,又说:“我知道一时半会你还消化不了,且听着,以后就明白了。我们三家,杨家,你们小老板的蒋家,还有一个谢家,都是守着这个秘密的人,起源已经无人能说明,但所要做的事情却是很明确的。”
我瘫倒一坐,“我姑且再听你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