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去问他,不过我想你已经不会再见到他了。”白晓奸笑的看着我。
“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真的有些慌,听到白晓的话后我不自觉的感到阵阵寒冷。
“臧羽走了,他要去美国了。”说着白晓顿了顿继续道,“都是拜你所赐,你也许不知道臧羽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上班族,他是藏式集团的继承人,可是不喜欢被束缚的生活才和父亲约定一个人生活,可是这份工作如果不能继续就必须答应父亲的要求回去继承家业,所以我说拜你所赐,你成功的让他不得不回去接受束缚。”白晓的嘴一张一合的,可是我却听不到声音。
去美国了,师傅去美国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连走都不告诉我一声吗?难道连打声招呼都不愿意吗?
转身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我现在要做的也只想做的就是赶快见到师傅,问清楚一切,什么出国?什么继承人?我要当面问清楚。
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师傅的手机号,可是除了关机还是关机。
“师傅,我是温瞳听到留言请尽快联系我。”
蹲在马路的一旁,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伤了师傅,让弦为难,害的小刘被诬陷,我真的是个扫把星,走到哪里将不幸带到哪里。
兜口里的手机一阵震动,看到动静我赶忙接起电话。
还不等我开口师傅便问道:“你在哪里?”
听到师傅的回答我环顾了四周:“我在中山路。”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还不等我说话,师傅就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蹲在这条石家庄繁华之一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温瞳。”看着师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看到了那焦急的眸子。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辞职?为什么不告诉我和父亲之间有这样的决定?”我气愤的上前质问着师傅,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都知道了?”看到那样的我师傅抱歉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解释给我。”我要的是解释。
“我们先找个地方吧。”师傅说道。
这是一间很安静的茶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师傅坐下第一句就是和我道歉。
“我要听的不是道歉。”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我说过我一直站在你这边,既然我不能保护你那么我就和你一起离开。”师傅说的很云淡风轻,可是只有知道的人才知道那背后的厉害关系。
“可是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因为我,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能连累师傅,他是那么的爱自由,爱生活。因为我再次陷入那种被束缚没有自由的生活吗?我不可以在让师傅这样为我了。
“那是我自愿的,这和你无关。”师傅继续说,“终究要去面对这一天的,只是我不能像这样见到你了。”师傅有些难过的说。
“什么时候离开?”听到师傅的话我是难过的,这样在一起久了已经习惯了师傅的存在,忽然的离去我是真的不舍。
“后天吧。”师傅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温瞳,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
什么?一起去?
“我的要求也许很过分,可是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看到师傅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他希望我可以和他一起去的,只是我不能。
“对不起。”只是三个字,我却完整的表达了我的想法。撇开一切不说,我怎么可以去?我算什么?
“我知道,我其实知道答案的,只是还是在期待着。”师傅眸子中的光暗淡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能说的还是这三个字。
“不要再说对不起,你永远都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的。”师傅看着我叹了口气。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我们一直都沉默着,没有人再次开口。
终是最后师傅说道:“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师傅离开,这条繁华的街依旧繁华着,只是看得人却不同了。
后天就要离开了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里全部都是师傅,忽然才发现我也对师傅产生的依赖,开始不舍,突然的消息让我措手不及。
这才是师傅真实的一面吗?显赫的身世背后却是无尽的悲凉。
一个对生活,对自由无限追求的人忽然被牢牢束缚,就如鸟儿被关在美丽的金丝笼里,华彩却失去了天空。
我不懂明明不喜欢,明明不愿意为什么要答应,连争取的机会都不去试试吗?
拿起电话的同时发现师傅正好打来。
“师傅。”我接听电话说道。
“这次好快,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呢?”师傅笑着说。
是,就是心灵感应,不然为什么当我要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就传过来了呢。
“是啊,好巧。”我笑着回答。
“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师傅。
“我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忽热想和你说说话。”师傅的声音淡淡的浅浅的,仿佛他此刻就要离开。
“温瞳,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忽然师傅问道。
“什么问题?”
“你喜欢弦吗?”对面停顿了一下,然后传来试探性的问题。
喜欢?是喜欢的,当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了,更确切的说是爱。
“喜欢。”我不想欺骗,还是这样回答了。
“如果他不喜欢你呢?你还要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吗?”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正视的问题,因为事实就是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吧。
“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问问自己,好好正视一下这个问题好吗?”师傅有些请求的说。
“我……我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我是逃避的,我也不想去想,我还是在梦中,我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