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唇慢慢的离开,我不敢抬起头看他,只能将头低的很低很低。
“又不是第一次,害羞什么。”弦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
“还有,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喝酒了吗,这么不听话。”弦接着说。
“我……”
“算了!”弦又坐回到旁边的位子上,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哟哟哟!这回承认了吧。”看着他们在一旁起哄,我的脸更加的红了。
明明没什么,明明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时候在某个角落,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温瞳,眼角处分明是一滴晶莹的泪珠,默默地一个悲伤的背影慢慢远去。
接下来的游戏中,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是机械化的。很快这次的聚会就结束了。
出来时街上还是很热闹。
“刚才那个吻。”我看着旁边的弦欲开口问他。
“只是个游戏,不算什么。”弦很无所谓的说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游戏。
不算什么,那个吻真的不算什么吗?原来,对于弦那个吻什么都不是。
对于他来说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吧。游戏就要有规则,结束后就要回到现实,不能太痴迷,这样会不可自拔。可是我却没有从游戏中醒来,更而是加的沉迷进去,最后让自己一个人沦陷进去。
“我送你回去吧,玩了一天累了吧。”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心里默默的念道:弦,可不可以不是游戏。弦,我沉迷进去了,该怎么办?
回到酒店,刚欲敲门告诉师傅对不起今天没能一起出去,可是想想现在已经很晚了师傅一定睡了吧,还是不打扰的好。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对面的房间,臧羽一个人望着远方的天空,手中是还未熄灭的烟头。整整一地的烟头在他的脚边。
他的眼神那样的伤感,悲伤映在脸上,清晰可见。
这个夜,房间这边温暖笼罩,房间那边黑暗侵袭。
今夜又是个暗自伤神的夜晚。
“师傅,师傅,你在吗?”早上起来后一直没有看到师傅,我以为师傅去下面吃饭了,可是老板说并没有看到,可能出去了。
无奈我只好给师傅打电话,里面出来的却是甜美小姐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连续拨几次都无人回应。
“师傅,我是温瞳,听到语音赶快给我电话。”
到底跑哪里去了,出去也不告诉一声,电话也不在服务区,真是可恶的师傅。
气的我将手机扔在床上,干坐着。
昨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看看胸前的海豚吊坠,轻轻抚摸着。那里,他那里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情侣吊坠,心里想着嘴上漾出幸福的笑容。
这时电话响起,我看着上面显示着师傅两个字,赶快拿起电话。
“师傅,你跑到哪里去了,找你不在屋子,给你打电话不在服务区,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冲电话那边焦急的大喊。
“你在担心我吗?”那头师傅沙哑的声音传来,虽然师傅已经很努力将嗓音调到最正常,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你的嗓子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没事。”他只是简单的回答,并不打算告诉我。
“不可能,没事会那么沙哑?你是不是抽烟了?”我继续询问他。
“温瞳。”师傅忽然叫我的名字。
半分钟的沉默过后,电话那边又传来沙哑的声音:“你今天有事吗?”
记得今天弦要去上课,那么下去是没事情的,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没事,怎么了?”我问道。
“下午六点,在上次我们去的那个餐厅见,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整的那么神秘,还要在餐厅特意说啊。想请我吃饭直说嘛,我肯定给你面子的。”我在那边半开玩笑的说着。
“是,我想请你吃饭,所以你要准时到。”师傅说。
“没问题,有人请吃饭当然不能迟到了。”我说。
“那就好,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来,直到你过来,不然我会一直等你。”忽然师傅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会那么认真的说?不就是一顿晚饭嘛,至于整的这么严肃嘛,真是师傅总是这个样子。
“好好好,我一定准时到,你放心我一定回来。”我和师傅说着。
“晚上见。”说完师傅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
无聊的一个下午,师傅也不知道去哪里一直没有回来,弦也去上课了,老板趁这个时候回家和亲人团聚,偌大的酒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哪里也不认识,又不能乱跑,只有选择在网上和闺蜜们狂砍。貌似这样的时候已经很少了,因为大家都很忙已经很少这样聚在网上聊天了。
“你丫居然跑到广州去了,都不说一声。”馒头在那边先是一个炸弹,然后就是一真阵狂轰滥炸。
“我错了还不成,没及时告诉您是小的的失误,我这不也是突发状况嘛,走的太急就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这边赶紧解释着,我可不想等回去后受“皮肉之苦”,当然是钱包的“皮肉之苦”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杰问我。
“很快,还有四天吧,直接回学校了,对了你那边天气怎么样?”小杰在秦皇岛上学,我一直好羡慕她可以在秦皇岛,所以我会经常问她一些关于秦皇岛的消息,主要是想多了解一下弦的家乡。
“还是有些冷。”小杰说。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关心的说。
“知道了,你在广州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小杰发来个可爱的表情。
“你两个就别再这暧昧了,我和你说回来给我带礼物,知道不。”馒头一个不带你就死定了的表情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