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飞扬被通知要去参加国际汽联举行的一个听证会。
下个赛季,国际汽联有一次重大的改革,是否解除车手对涡轮增压的限制,即可以随时使用涡轮增压,只要车手想使用就可以使用。
当然,说想使用就使用也不太准确,应为涡轮增压的速度很快,对燃料都极大的消耗,所以国际汽联限定了赛车加油的上限,而且中途不能加油,所以也不是可以无止尽的使用,但是这项改革依然有巨大的风险,因为涡轮增压的速度让事故更容易发生,所以国际汽联的这项改革也有颇多争议,但是,国际汽联一心想要推动这个改革,也就只有举行听证会。
听证会的参加人员自然各个车队的人员,还有一些国际汽联方面的人员。
到了会场,每一个车队都有自己专属的位置,而华晨的位置竟然在最前面,让车队人员也不敢相信。
像这种最前面的位置,自然是给那些大车队准备的,而他们这种第一次参加F1,又不是什么大车队,怎么会有这种待遇。
那就说明了,国际汽联非常看好华晨车队和刘飞扬,因为他们前面的表现确实精彩,只不过因为刘飞扬的事故停了两站,才导致了几分落后,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实力。
听证会开始后,国际汽联的官方官员开始讲话。
讲话的内容也不过是一些说改革的好话,让他们都支持改革。
改革是为了救火最近几年来F1运动的尴尬处境,随着体育赛事商业化的加剧,一项运动要有他的商业价值才能在现在存活下去,而商业价值哪里来?自然是来自于观众,要有观众市场才会有事业价值,怎样才有观众,当然赛事要精彩。
而国际汽联宣称,他们这次改革就是为了让赛事更加精彩,为了提高其商业价值,为了让这项运动更久的持续下去。
理由当然是非常充分的,众所周知,在1980年以前,奥运会都处于亏损的状态,一个国家举办一次奥运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少则几亿,多则几十亿的亏损,也会让政府不堪重负,以至于,在1980年的时候,竟然只有莫斯科一个城市申办,不用多说,1980年,自然就是莫斯科的奥运会,可是在莫斯科这发生了变化,由于奥运会商业价值的开发让这项运动得意延续到现在,而且越来越辉煌。
所以国际汽联理由十分充分,他们要改革,他们要大力开始这项运动的事业价值,他们是为了这项运动的未来着想,所以,他们希望车队的支持。
当国际汽联的发言人讲完话的时候,下面十分的寂静,有小声议论的,有互相看着发呆的。
他们好多人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坚持要抵制这项改革,可是现在却陷入了犹豫。
当国际汽联的官员滔滔不绝的讲完了后,开始了投票。
刘飞扬也很为难,开始的时候,他也不太赞同这项改革,因为这无疑至车手的生命于危险之中,但是,现在为了这项运动,他投了赞成票。
其实,和刘飞扬怀着相同想法的大有人在,也就出现了一个令人想不到的结果,在听证会前各路都十分反对的改革方案,竟以全票通过。
当然,国际汽联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刚才的发言人向大家鞠了三个躬。
出了会场,刘飞扬想找夏可可问一下,她应该比较清楚华晨赛车的事,他想问问,华晨的车是否可以经受住这次改革。
随着涡轮增压使用频率的增加,对赛车的考验也随之加大,所以刘飞扬想问问他们的赛车是否行。
但是,出了会场,刘飞扬并没有看见夏可可,而且刚刚在旁边的林琪琪也不见了踪影。
“领队,你有看见可可和琪琪吗?”,刘飞扬问惠特马什。
“我刚刚看见她们两个去那里了”,惠特马什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刘飞扬朝那个方向走去。
刘飞扬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夏可可和林琪琪,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看样子却不是在互相说,而是在对另一个人说,有第三个人?刘飞扬又向前走了一步,刘飞扬不敢相信,出现在他眼中的竟然是王国华,三个人正在说着什么事。
刘飞扬十分惊讶,难道他们真的有关系,不是难道,事实已经是如此了,他们有关系,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阴谋。
刘飞扬也不打算伸张,毕竟这个赛季还没有结束,自己的冠军还没有拿到手,自己就装作不知道,但是对于她们自己可要多个心眼,至少现在看来,她们确实不可信。
会议结束后,刘飞扬回到了家。
虽然,夏可可和林琪琪问刘飞扬想不想去哪里玩,放松下心情,刘飞扬拒绝了,现在他心里有如归多的事,哪来的心情玩耍,不过,为了不让两人怀疑刘飞扬不对劲,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
刘飞扬搞不明白,这几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张若一告诉自己说让自己小心身边的人,应该也是看到了两人和王国华见面的事情。
如果,这几人真的不是善类,那么她们的父亲一定也是同类。迟早会和自己闹翻,但是这只车队是他们组建的,关系到他们的利益,在这个赛季结束之前,应该还不会闹出一些事情,自己就先装作不知道,等赛季结束了在摊牌不齿,但是,刘飞扬还是决定先把这个情况告诉上官双儿。
刘飞扬拨通了上官双儿的电话,那边响起了上官双儿的声音,刘飞扬把自己所见的全部告诉了上官双儿。
“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恩,千真万确”
“好,这可是一条重要的消息,对我们案情的进展会有很大的帮助,我们会重点调查王国华和他背后的人,这个事情要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现在还不是闹出来的时候”
“恩,我知道”
刘飞扬挂了电话,久久的呆站着,心里十分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