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我行的。”陈雅萱硬撑着头皮站了起来,头还是很晕,南宫逸痕伸手去扶住她,真怕她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
“我先换衣服,你出去等我吧。”陈雅萱走到桌前拿起晚礼服。
南宫逸痕也不再阻止。到外面去等陈雅萱。
奥尔丽塔也赶到了酒店内,她要负责帮陈雅萱化妆的。
陈雅萱拿出礼服,一个精致的白色大盒子在里面,陈雅萱直接翻过袋子把盒子倒在床上去。
盒子的盖子也翻开了,一条黑色的蕾丝边抹胸蓬蓬连衣裙铺在杯子上。所以后面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两条尾巴似的挂在后面。
陈雅萱突然觉得心情大好,第一次看到礼服这么开心呢!这真的很漂亮!
全是黑色!平时自己都是喜欢浅色的,没想到现在口味那么重。
没有犹豫,陈雅萱头突然不怎么痛了,马上换上礼服。
换上以后就对着镜子照个不停,实在太好看了。
跌跌撞撞的开门向南宫逸痕跑去,“看!我美吧?”陈雅萱一路狂奔。
南宫逸痕听到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看。心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自己挑的礼服,穿在她身上,简直完美。
陈雅萱忘记了自己还有病在身,没有穿鞋就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一不小心站不稳,扑倒在南宫逸痕的身上!两个人落在沙发上。
陈雅萱慌张的想要站起来,没想到地板太滑了,她又再次落到南宫逸痕的身上去!两人双唇刚好相碰!
陈雅萱双唇那炽热的温度传到南宫逸痕的身上。令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门没有关上,南宫逸痕怕麻烦,等会又要开门给奥尔丽塔,干脆直接开着算了。
奥尔丽塔刚好就在门口站着,看到这个场面……呃,打扰他们好像不太好?
“咳咳。”奥尔丽塔忍不住要出声了,就这样看着也不是办法吧!
陈雅萱和南宫逸痕听到响声,尴尬的站起来。刚刚那个只是个误会!纯属误会!嗯,是的!
“小姐,我们先去化妆?”奥尔丽塔也觉得场面有点尴尬,南宫逸痕只是无语的站在一旁。早就习惯了。
陈雅萱点头,进了房间,头好像不怎么晕了,可能是药起作用了。
“这次要什么妆容呢?”奥尔丽塔思索着。这礼服是好看,可是没有一定的妆容配上,会凸现不出效果来。
“奥尔丽塔小姐。我想要冷酷点的……然后无情的。”这种妆容陈雅萱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偶尔尝试点新的,也是个不错的挑战。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哎!”奥尔丽塔也没想好怎么去打扮这个人!
然后,奥尔丽塔开始打开化妆包,拿出化妆工具来。
刚碰到陈雅萱的脸,就感觉自己的手烫烫的!
“天呐,小姐你发烧了?”
“嗯,没事,快点吧。不然你大人又要等了。”
没错,南宫逸痕很无语的在客厅按动着电视遥控器,实在太无聊了!据说,男人一生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等女人穿衣打扮!这一点得都没错!
一个小时后,陈雅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依旧是那个大大的波浪卷头发,只是少了平时那种甜美可爱的气息,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还是没有穿鞋……-_-||
“鞋子穿上。”南宫逸痕没转头就知道陈雅萱已经出来了,但是没有高跟鞋的声音……
“高跟鞋?我还没开。你能不能帮我去拿出来?”奥尔丽塔化完妆后就走了,陈雅萱实在觉得很累!不想动。
南宫逸痕没有回答陈雅萱,站起身来走进房间去。
后来就提着一个袋子出来了,还顺手帮陈雅萱打开了盒子。
一双深黑色的鱼骨跟高跟鞋在盒子里面,陈雅萱迫不及待的拿了出来,这真的太好看了!
“好漂亮啊!这真的是给我的?”连陈雅萱都不敢相信,这一件跟凌伟桀送的那一件,真的有明显的差别!
两件礼服各具特色,凌伟桀送的那件,带着慢慢的爱意,象征着两个人的爱情。可到后来,两个人没能在一起?起源于一次意外。
而南宫逸痕送的这一件,代表什么?既不是友谊,也不是爱情。
陈雅萱在分神状态中,并不知道南宫逸痕在干嘛。
南宫逸痕拿出盒子里的鱼骨高跟鞋,然后蹲在地上,抓住陈雅萱的脚。
陈雅萱突然感觉脚痒痒的!马上看过去,OMG,南宫逸痕在干嘛!
南宫逸痕正在帮陈雅萱穿鞋!动作很轻,很温柔!跟他性格一点都不像!
“我我我……我自己来行了。”第一次有人帮自己穿鞋!奇怪的是,这个人就是一直以来把自己囚禁的人!
是不是真的是平行空间错乱?老天要这样耍她?
南宫逸痕并没有理她,依旧帮她穿着。
高跟鞋刚好合脚,不紧不松的,很舒服,倒是等会走起路来,会很累!
南宫逸痕坐回沙发上,伸手摸了下陈雅萱的额头,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还是发着烧,一定得多点注意。
“六点了,走吧。”南宫逸痕起身,准备出门。
陈雅萱也满血复活一样马上跟着南宫逸痕。
一部过千万的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南宫逸痕帮陈雅萱打开副驾驶车门之后,也上了车。
第一次跟南宫逸痕独处于车厢之中,但是陈雅萱会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莫名其妙的就说有宴会,还说是南宫逸痕庆祝成年的宴会。
圣彼得堡不是南宫逸痕的地盘么,为什么现在却要来到圣保罗举办?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南宫逸痕专心开车,时不时会别过脸去看向陈雅萱,看看她在干嘛,但是陈雅萱却一直把头转向窗外,那当然了,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跟外面的世界打招呼了。
车内没开空调,倒是开了车窗,还新鲜的空气。
音乐播放着,窗外的景物正飞速向外面飞过。车里是一片安静。
陈雅萱也感到很无聊,想找点话题什么的。
“南宫逸痕,为什么要来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