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萱不知道刚刚是哪来的勇气把这只狗从花园里“运”回来的,现在却动都不敢动它,眼神太凶了!
南宫逸痕见陈雅萱仍然无动于衷,直接把药膏递给她,自己伸出手去抱着狗。“快点上药。”
“哦。”陈雅萱被南宫逸痕的举动惊呆了,只能够乖乖听话帮狗上药。
刚涂上去的时候,狗不断的挣扎着,可想而知是有多痛!南宫逸痕还一直轻轻的在它的头上拍着,它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
陈雅萱一边涂着药膏,一边帮它吹着伤口,减轻疼痛,还不忘埋怨!“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真是麻烦!我和逸痕都给你当下人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南宫逸痕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陈雅萱一惊,(⊙x⊙;)刚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喊他什么来着,逸痕?啊呸!错口!绝对是意外!绝无下次!
“南宫逸痕啊!”陈雅萱毫无底气的回答着,自己有毛病吧,这都能喊错,跟他很熟?
南宫逸痕想笑又笑不出,只好憋在肚子里。
陈雅萱低头,继续涂药,好像刚刚什么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终于是搞定了!
南宫逸痕累的坐在沙发上!
陈雅萱也跟着一同坐下去。只是有个问题,她感到很奇怪!“南宫逸痕,你为什么对这狗那么好啊?”
“我养的。”南宫逸痕无语,这么明显都看不出么?要不是自家的狗,怎么可能那么关心。
“怪不得那么丑。”陈雅萱看向横躺在床上的狗,它的种类名称是沙皮狗,全身的毛皮都皱巴巴的当它躺在地上时,就好像一张地毯一样!
这个种类的狗一般很少人养,主要是大多数人都嫌它们丑!陈雅萱也不例外!
南宫逸痕再次无语,怎么跟陈雅萱处在一起时,不出三两句就没有话了?难道就不能愉快的聊聊天了么?
沉默许久,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语言。
渐渐地,陈雅萱感觉很困,但是自己的床已经被那坏后霸占了!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睡一下沙发!
南宫逸痕刚回来,也很累,见到陈雅萱睡着了,自己也不想再动了,索性也睡在沙发上。
一觉睡到大晚上!
陈雅萱渐渐醒来,发现自己睡的不是枕头,而是——人的大腿!
吓得她马上坐起来,南宫逸痕就在旁边睡着了,该死的,自己居然在这里睡着了,还要睡在南宫逸痕的大腿上!
南宫逸痕被陈雅萱的举动吵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陈雅萱一脸的茫然。
陈雅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里一直默念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南宫逸痕知道,但是不说,只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陈雅萱说:“去吃饭了。”
陈雅萱刚好就肚子饿,没有回答南宫逸痕,站起身来跟在南宫逸痕后面。
依旧是那个玻璃房,陈雅萱已经不再恐惧。世界上恐怖的东西比这个多的是,比如杀人!如果连玻璃都怕,那就真傻了!
吃的都是山珍海味,陈雅萱也厌倦了,什么时候才能换一些口味?
陈雅萱左挑右选的,还是没有一个合口,索性吃起白饭!
“怎么,不合你胃口?”南宫逸痕倒是一点都不挑食的样子,吃得津津有味的,原因只是他饿了。
陈雅萱也饿!可就是不想吃这些!“吃厌了。”
“那你要吃什么?”
“平凡点的。”陈雅萱有点想念妈妈做的皮蛋瘦肉粥,虽然这种东西哪里都有的吃,可就是吃不出爱的味道!
南宫逸痕点头,吩咐了一个仆人去厨房打点。
不久后,上了一些最普遍的小菜,居然还有她喜欢吃的三文治和皮蛋瘦肉粥!
看着三文治,她就想到叶沫希了,还记得以前经常跟叶沫希比赛,看谁能最快吃完。结果陈雅萱把整个三文治都塞进去,嘴被塞得慢慢地,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想到这里,陈雅萱微微一笑。
起码那个时候,是幸福的。笑容很浅,但还是被南宫逸痕捕捉到了。
“笑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不懂。”陈雅萱冷哼了一句。
“说来听听。”南宫逸痕只是想知道而已。
“我想我的一个闺密了,我们感情很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总会站在我这边的。”陈雅萱说这都觉得幸福。
南宫逸痕只是点头,“想回去么?”他问。
“不想。”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在逗我。”南宫逸痕什么人,她还算清楚,总而言之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当她走的。
话出,沉默,陈雅萱默默的拿起一个空碗,盛起一碗皮蛋瘦肉粥递给南宫逸痕,然后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细细的品味着。
好吃是好吃,但是总觉得没有自己妈妈做得那么好味道!
南宫逸痕见陈雅萱那么主动了,也只好接受,他从小就不喜欢吃皮蛋或者加有皮蛋的东西,总感觉很恶心!
今天,就破例一次吧。
用勺子装起一点往嘴里放去,慢慢的尝着,才发现原来皮蛋并不是那么难吃,还有一丝甘甜。
一口接一口,越吃越可口,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好像不那么排斥皮蛋了。
吃完饭后,两人就移步到大阳台上吹吹风。
陈雅萱也好久没上来了,不知道这里改变了多少。
沙发床已经不见了,换上了藤条秋千和大理石桌,别有一番韵味。
左边的“花田”也不翼而飞。
陈雅萱坐在藤条秋千上,轻轻的摇着,手上还握着一杯鸡尾酒。南宫逸痕就坐在她的对面。
他抿了一口酒,对她说:“过几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啥?宴会?为什么要我去?我不去。”自从学校晚会那次,陈雅萱就开始讨厌任何的晚会宴会什么的,总觉得那是情侣夫妻晒恩爱的地方,自己在那里就像是100瓦的电灯泡似的。
“不去也得去。”南宫逸痕以霸道的口吻对着陈雅萱说着。
怎么这么熟悉?凌伟桀不就是这样吗?一年没有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想多了也是无谓,干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