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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另一个“李存希”

卫看到我一副狗腿的样子,笑着摇摇头:“既然佩服了,是不是可以叫句大哥了!”

“是,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微微一屈膝,小样十足……

“若儿姐姐,我们回来了呦!”离房间老远,我就开叫,可算是逃过一劫了嘛,拥抱下亲人呗!

“啊……”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对面的墙上用鲜红的血写着:

来,否则她会死!

凤羽留。

满目的惊恐,是血,是谁的血?若儿呢,若儿去哪里了?当看到墙上那用匕首插的深深的项链,我发了疯似的在屋子里拼命的找着,妄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但,除了墙上的血,整间屋子干净的像没有人住过。我颤抖着,又想起了白胡子方丈的话:一个月,你身边的人有危险。不,不,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难道说我好不容易支走了欧阳的结果是若儿成了代罪羔羊了吗?难以接受的摇着头,拼命的摇晃着,却突然感觉到头被人固定住,失去焦距的眼睛被强行的带回。卫站在我面前大叫着:“李存希,你给我冷静点,不要那么激动!那不是若儿的血!”

被晃回了焦距,我楞楞的看着萧卫宭:“不是?”

“对。那些人发现了我们非凤栖的身份,在知晓我们的目的之前,她们不会伤害任何人。更何况,她们还想要从我们口中问出我们翻过雪山的办法!”

“我们?雪,雪山?雪山是我知道的。我去换回她!啊……”一掌劈昏因着急于恐惧儿已经有些疯狂的存希。萧卫宭将昏迷的存希抱到另一间屋子里,看着她,叹了口气:“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关上房门前,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存希的样子,无奈的笑:“真的好像,调皮,重情,一颗脆弱的心。小夏,也会想看看你吧,存希!”

招来随身跟来的人,细问猜得知竟无人知晓若儿的失踪,像是一个迷。摆上专门的面具,萧卫宭挂着笑走出了客栈,走向了那个一统兵的府第,笑中含着浓烈的寒意。这个“凤羽”倒真是有些意思呢!

白天,但大概是因为对自己在凤栖的地位太过自信,防卫都很松懈。卫轻松的穿行在那名女统兵的府邸,四下的探看,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萧卫宭有些弄不明白,难道说不是因为下午和存希一起的时候和她们的会面,而是因为她们这一行人刚一到凤栖就被人盯上了吗?这个“凤羽”到底有什么不寻常?为何能够在天下人都为注意到的短短时间里那般轻易的就驰骋整片凤栖大陆?

回忆起这么多年来,甚至无人知道那背后控制“凤羽”与凤栖的到底是何人,期间不乏有人猜测是不是那背后的人就是那百年之前的圣女或是圣女的命定管理,但是这百年来“凤羽”从新兴到形成如今庞大的机构,所做之事全部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已。所有的猜测似乎是不攻而破的。但是,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不说她在那么短的时间就可以发展到如此强大,单说若儿的武功也不会就那名轻易的被人掳走,还是在所有暗卫都不知晓的情况下。现在是迈到了别人的领地上,就算是有了什么麻烦也是不能找人解决,就算是消息可以放回去,中间还隔着那人类根本不可能翻越的雪山。

几乎转遍了整个统兵府,可是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现,感觉也没有什么时间了,若是存希醒了,她那个火爆的性子必然是会以最快的速度想法子救若儿,可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线索。懊恼的准备离开,却突然发现一帮人像是没有灵魂般诺诺的迈着步子向前走着。怪异的行为引起了卫的好奇,悄然跟了上去。

“愿水之神庇护我朝千秋万代,我‘凤羽’执政万年!吾等必将守护我神之灵域不受凡体之侵害,愿神保佑!”看着一屋子女人这般样子,卫有些儿困惑,但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传闻中,会有所谓的邪教异帮他们以教义。用着近乎可耻的手段收罗着自己的教徒,扩充着自己的力量,无数的死伤再他们的眼里什么也不算,自私自利是他们的本性。难道说,传说中无坚不摧的“凤羽”就是以这样的手段扩充自己的力量的?或者是“凤羽”内部有人想造反,以这样的方式瓦解“凤羽”?是凤栖的王室中人不堪忍受被压制的王权而要在沉寂百年之后才储备完全要将“凤羽”完全毁灭吗?这个凤栖王朝,这个“凤羽”组织,如果不是你们要和我过不去,我倒是可以当作是看场好戏。悄悄的离开,和来时一样。虽然未能发现若儿,但这次暗探倒也看到不少东西。

悠悠的从昏暗中醒过来,晃晃依旧有些眩晕的脑袋。抬起疲惫的双目,环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闭上眼睛,再次跌入昏暗之中……

“昏了那么久,也该醒过来了吧?”冷冷的声音传来,刺激着我的耳膜。想抑制住晕眩,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少装死了!”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盆冰冷的水。虽说不是多么冷的天,但这个地方,真的好冷。充满着的是死亡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我感到害怕,令我感到讨厌,所以我不愿花费气力去撑开疲惫的眼睑。可泼我冷水的人似乎是打定了不会放过我的主意,一把揪起我散落的头发,凶猛的力道让我的眼泪顺着半和的眼角留下。

光是昏暗的,但浓浓的血腥味却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里面透露出的杀意让我有些茫然。我的意识在恢复,在对面满满的刑具和点点猩红里恢复着。片刻,我看着对面的女人:“若儿在哪里?”

满囚室的人都在狂笑,在她们的眼里,我是和实验室里的白老鼠一样的吧。如果有一天,我听到我实验用的白老鼠用命令的口气警告我再不放了它的同伴它就咬破笼子揍扁我,我想我也一定会觉得好笑。可惜的是,我,并不是那只任人宰割的白老鼠,纵然是,那也是鼠界的女王,这些下三滥的鼠辈只有向我俯首称臣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