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国为什么会参与这次联盟,我不知到,南宁国太子向岐路,在罪恶之城跟果果共患难过。”晨曦可不认为向岐路是为了报恩才被龙忆武怂恿,没准南宁国早就觊觎天龙国以久,这次只是借机起兵。
“又是太子。”龙腾绝提着嗓音,怪异的目光落到清风身上,拍着他的肩。“清风,你还真会抱,一抱就将临夏国的太子抱给皇叔当世子,现在还怂恿其他国来攻打天龙国了。”
清风无语,只是一个婴儿,他哪知道那个婴儿会是临夏国的太子。从临夏国到天龙国,途经南宁国、无双国两国。那婴儿怎么就直接跨过两国,跑到他手中来了呢?
断魂山脉,西北绝崖千丈,刀削锯截,极其陡峭,石色苍黛,形态好像一条屈缩的巨龙,横贯着整个西北处,蜿蜒连绵一眼几乎看不见边,壮美奇观,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东南则是浩瀚无边的森林,山脉中巨树林立,密密麻麻的全是参天巨树,越往里走树木越是巨大。据说更有万年古树,历经沧桑而不倒,至于再往里的中心地带更是从未有人踏足过,据说森林中有很多凶猛动物,以至于没几人敢踏进。宁可选择穿越奇峰峻岭,也不愿踏进森林中,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迷路了怎么办。
四国首领围坐在一起,临夏国太子,龙忆武看着手中羊皮卷上的断魂山脉地图,南宁国太子向岐路,无双国太子姑苏齐热情洋溢的围在他左右商议着。而流沙国国主莫蔚潦,虽说他是御驾亲征,很有威望,可看他懒惰的坐在一旁,半点没有合群的意思。
接到龙忆武的邀请函,不知为何他硬是淌了这趟混水,也许是想打发时间,也许是想借着杀戮发泄心中的痛,在战场上他奋勇当先,杀人不眨眼,连攻下两座城池,可心却是空荡荡的,对她的思念也不曾减少半分。
“天龙国立国五百余年,酝靳关是天龙国最重要的关卡,一旦攻下可直取天龙国腹地北南关,北南关拿下,灭天龙国指日可待。”龙忆武握着羊皮卷的手收紧,眼中闪烁着并非破城的喜获,而是报仇雪恨的喜悦,杂着一种失去的悲痛。龙小雨害死果果,他就要颠覆天龙国,为果果陪葬。
“想要攻破酝靳关谈何容易,就因酝靳关难攻易守,几经烽火,不旦没攻下,反而让它在烽火湮灭中茁壮成长。”并非泼冷水,姑苏齐只是陈述事实,天龙国跟无双国互相觊觎比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姑苏齐虽没踏进过天龙国,可他对天龙国的了解,每个城池的分析,不输给龙忆武这个在天龙国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他们因果果,天龙国跟无双国交成真正的友邦之国,现在又因果果,联同三国起兵讨伐。
“那份森严与肃穆,岂是不能经历战火的国家,天龙国的奠定稳固,历史沉淀,除了无双国,远非只有两三百年基础的其它诸国可比。我们虽攻下两座城池,也未必占有先机,他们一旦真正反击,我们是四国联盟,非出动全部国力,成之我等幸,败之我等退。”向岐路想起那日在破届,龙小雨那从骨子里渗透出的霸气,就忍不住打冷颤。
“流沙国国主,可有良策?”三人面面相觑,齐声问向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的莫蔚潦。战场上他冲第一,杀敌最多,讨论战役,他要么不参加,要么人来了心却没带来。如果说他无心联盟,在战场上杀起敌来那叫个干净利落,毫不手软,可就是太被动,好似他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与之联盟。这种人很难控制,随时会阵前倒戈,在你背后戳你一刀。
“随便。”妖异的紫眸冷冷的扫了一眼三人,跃身而起,脚尖轻点,衣袂飘荡,人已经落到对面的峭壁上,宛如天神降临般伫立在那儿。
龙忆武跟姑苏齐对视,一副见怪不怪,似乎是已经习惯莫蔚潦的冷淡,继续讨论,向岐路的目光悠远的望着莫蔚潦,暗自揣摩。
“传令下去,原地休息,三日后起营入林,叫众将士小心山中凶猛野兽。”龙忆武朝身后的将军下令,龙小雨你等着,必定要为果果讨回公道。
这日,四国首领站在岩石上,居高临下看着调整好的军队,准备击鼓分批入林。
姑苏齐带领无双国十万大军提前一天入林。
“报。”来者翻身下马,跪在姑苏齐面前。“太子,我军粮草队中埋伏,粮草全被烧毁。”
行军打仗,粮草先行,万人粮草队,押运的可是十万人的粮食。
“什么?”姑苏齐脸色大变,转身对着身后的大将道。“黑虎,由你统领十万大军,白虎领一千铁骑跟我走。”
四国联盟,谁的粮草不毁,偏偏毁他的,粮草被毁可非小事,还有失颜面,四国之中,只毁无双国押运的粮草队,是想证明他无双国好欺负吗?
啪,扬鞭纵马,迅速狂奔。
姑苏齐领着一千铁骑赶到时,就见那一万人的队伍已经死伤不少,空气中全是烧焦味,粮草可算是尽毁。白虎一挥手,身后的一千铁骑冲上前,展开一场激烈的战火。
姑苏齐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交战中,那个挥着长鞭的女将。这年头巾帼须眉很少,女子上战场本就让人摔破眼镜,而此刻,那个杀敌比男人还凶猛的女人,还身怀六甲。
“靠,天龙国没男人了吗?”居然派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来偷袭他的粮草,太藐视他们无双国了。
奋勇杀敌的女子,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深知那女子手中狠毒,不敢再顾及她是孕妇而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