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抬起手刚要敲门,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他举着的手差点叩到萧慈安脸上,“你在家啊!”胡啸愣愣地眨巴着眼睛。
“有事?”萧慈安颀长挺拔的身体堵着门口。
“你在家怎么不开门啊?打你手机也不接,你失踪整整八天了!”胡啸举起七根手指头,大叫道。
已经有八天了?这八天他们醒了就做,做了就睡,如此重复着,幸好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
“你一个人?”胡啸探头探脑地往萧慈安身后看,被他挡住了,他看不真切。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萧哥开门啊,我还没说正事呢,萧哥——”胡啸敲着门大叫道。
明天的顶级派对还缺少一个男舞伴,胡啸在一帮发小中划拉划拉,最后发现再没人比萧慈安更适合,无论从硬件还是软件上考量,他都绝对够格!
为了支持他,凌伟都成了顶级派对上的固定钢琴师了,“萧哥,你要支持我啊!”胡啸哇哇大叫,派对就在胡啸的会所里举行,但凡受邀参加派对的人后来全都成了会所的固定会员,这些年胡啸从这些人身上赚得锅满瓢满!
中国不缺超级富豪,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自己的后代步入所谓上流社会,而胡啸要做的就是搭一座桥,将这些超级富豪的后代引入某个圈里,这是需要经过严格筛选的,单是有钱还不行,还需要高学历,形象气质佳,涵养好。
任凭胡啸叫破喉咙,门始终关得跟铁桶似的,胡啸只能拿出手机重新划拉划拉,退而求其次,大院里那一大帮,随便提溜一个出来,都绝对是个顶个的高干子弟。
等到浴缸里蓄满水,萧慈安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斜躺到浴缸里泡澡,她的皮肤嫩得像婴儿,稍稍用力就能留下淤青。
温热的水漫过胸口,靠在他胸口的江小影嘤咛一声,睁开双眸,细白的脖颈扭了扭,而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打盹。
萧慈安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慈安。”她柔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声音有一点沙哑。
“嗯。”萧慈安环上她细软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低头唇贴上她晶莹如玉的脖颈,他微微张嘴一点一点轻轻啃噬。
“不要,我要死了——”她微微扭着脖子,弱声吟道。
“乖,我不动。”萧慈安舔着她的耳廓,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柔声哄道,见惯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范儿,难得见她又叫又哭又求的,冰清玉洁的小脸上也染上几分媚态,萧慈安喉结上下滚动着。
“慈安,不要——”她的声音娇娇柔柔,软软糯糯的,尤其是叫他的名字时,更是好听得紧。
萧慈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嘴里哄着她,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慢下来,将她抱起来转过身面对他。
“慈安——”她好看的眉轻轻蹙着,碧蓝澄澈的眸子水汪汪的望着他,一脸委屈地叫道。
她两只手不配合地抵着他的胸口,两条腿也紧紧并拢,不肯跨坐到他的腰间。
萧慈安盯着她的黑眸熠熠发亮,射出的光芒亮得灼人,仿佛是一头盯上猎物的恶狼,从她娇艳欲滴的粉唇中叫出他的名字,更是犹如一剂催情针打在他身上。
他扬起大手啪啪几下打在她雪白的俏臀上,声音很脆,就跟放鞭炮似的,她的两瓣小臀立即印上血红的五指印,大概是没料到他会突然揍她的臀,她一下安静了,瞪圆了眼睛,微张着粉唇,傻傻的瞅着他。
江小影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臀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居然打她了,而且还是毫不手软,下了狠手,“你打我——”她眼泪一下滑落下来,吸着凉气,委屈得不得了。
萧慈安双臂箍紧了她的腰,嘴里柔声软语的哄着她。
她开始崩溃的大哭,两只手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手指甲在他后背上挠出一道道血印子,这些全都被萧慈安当成了助性,他很久以前他就想狠狠的揍她臀,老虎不发威,她拿他当病猫,操得她手软脚软,她才会服服帖帖的——萧慈安低头堵住她软软的香唇,香香嘴巴。
江小影失控的大哭,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她动弹不得,这一刻不管是什么功夫都失了作用,她只能狠狠地挠他,捶他,打他,他的身体结实得像堵墙,捶着手疼,她慢慢安静下来,全身瘫软的趴在他怀里,酸胀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又一次的被他带入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