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玥做贼心虚,当起了乖乖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完饭主动洗碗,还是无偿劳动。
夏晓冷眼看了三天,看架势司徒玥是彻底的改头换面了,她很头疼,由此可见司徒玥是闯了天大的祸。
晚上夏晓和司徒楠靠在床头聊天,夏晓说出了她的担忧,按照司徒玥的尿性,这回她绝对是闯了天大的祸。
“楠楠,你相信吗?她连零花钱都不要了。”夏晓叹气道。
司徒楠也有烦心事,这次出国度假,是带着司徒琥去视察迪拜的分公司,他即将步入大学,是时候着手参与集团的管理。
司徒琥报了医科大学,他第一次明确的跟司徒楠表示,他没兴趣接管家族生意。
“楠楠,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夏晓伸手抚上司徒楠紧皱的眉头,心疼的说。
“没事,等他读完大学再说。”司徒楠挤出一个笑容,亲了亲夏晓的手,他正值壮年,继承人的事先不着急,至于再生一个孩子他根本不考虑,他不能冒有可能失去夏晓的风险。
第二天下午司徒楠去高尔夫球场,证监会副主席约他打高尔夫,向来都是上市公司围着他们转,这是第一次证监会副主席主动约司徒楠一起打高尔夫。
证监会副主席平常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今天他笑成了一朵花,副主席的身旁站着一个神色清冷的年轻男人,就是因为他,副主席笑成了一朵花。
副主席热络的介绍了司徒楠跟年轻男人,然后看了一眼年轻男人的脸色,副主席装着突然接到一个重要电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能让副主席笑成一朵花,听到这个年轻男人姓江,司徒楠心里一下了然,江家在政坛的根基枝繁叶茂,现任国家领导人背后的权力支撑就是江家。
江无寒有礼有节的跟司徒楠边聊天,边打高尔夫,他心里是非常想要讨好岳父的,可是表面上一点看不出来,他有三天没见到月牙,很想跑到司徒家去看看她,可是素来他跟司徒家没有任何来往,两家唯一的联系就是他的堂姐江无忧,平日里江无忧也很少到司徒家做客,只有春节的时候,才会礼节性的去一次。
江无寒花了三天时间分析评估司徒集团所有高层的个人资料,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司徒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收购任何一家企业,都会详尽的分析目标企业。
司徒集团目前正处于黄金发展期,集团董事长司徒楠也处于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江无寒明白不管他提出多么诱人的条件,司徒楠都不可能接受,不管是收购还是合并。
江无寒没有接这个生意,这次约司徒楠出来,他醉翁之意不在收购司徒集团。
听到江无寒提出收购司徒集团,司徒楠嘴角勾了勾,年轻人仗着家里的背景,居然想收购集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很重要,据我所知,司徒集团恐怕是后继无人。”江无寒淡声道。
司徒楠挑挑眉,对着球打过去,高尔夫球与球杆间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小球划过长空飞向前方。
“您的长子性格使然,未来会是个出色的外科大夫,您的次女天真烂漫,她没能力去接管家族生意,您的幼女患有自闭症,您爱妻胜过一切,不可能冒风险再要一个孩子。”江无寒清冷的声音说。
司徒楠拿正眼看了他一下。
“司徒集团的副总裁方琦先生,过去的半年,不下五次出入拉斯维加斯赌场,十几年前方琦先生就沉迷过赌博,很不幸十几年后他再一次的沉迷了,过去还有他的爱人孟瑶对他不离不弃,这次恐怕没这么幸运——”江无寒手一伸,站在他身后拿着公事包个子矮矮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献上一张纸,是方琦和孟瑶的离婚复印件。
司徒楠一怔,他不知道方琦和孟瑶离婚的事,也不知道方琦再次沉溺赌博。
“方琦先生是您的左膀,高潮先生是您的右臂,介入方孟的第三者正是高先生,不出半年,您就会失去两个得力干将。”助理吾介从江无寒手上接过离婚复印件。
江无寒微微蹙眉,很不幸他也查到他的外甥女玩游戏,他已经转告堂姐江无忧,今天早晨殷安琪被母亲架着上了飞机,出国留学。
“你想说什么?”司徒楠看着他。
“或许我可以助您一臂之力,帮您清除外忧内患。”江无寒回望着他。
“你想接管集团?”司徒楠挑眉问。
“不,我想做您的女婿。”江无寒手一伸,吾介双手奉上江无寒跟司徒玥的结婚证书。
“我爱月牙,不亚于您爱您的妻子。”江无寒不卑不亢的迎着司徒楠审视的目光。
“附加条件,接受司徒集团副总裁一职。”司徒楠提出条件。
“成交。”江无寒伸出手,他对司徒集团不感兴趣,可是如果这是赢得岳父认可的条件,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