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而且你亦是不知道她在哪儿,那么,你再也没有资格要求我替你做任何事情。”
偏偏,慕妍希倒是好像已然吃了秤砣铁了心。固执的,不肯放松哪怕是一步。“不行,你非得带本座找到千年菩提树不可。”
“对不住,我可没有这个义务。”
“你若敢走,本座杀了你!”
“她不在你的手中,若是要打,我不会再留手。”
“你……哼,你以为,她不在本座的手中,本座便是奈何不了你?”
“少在耳边聒噪,我可是没有这个闲功夫,陪着你继续耗费。”
“本座虽然不知道苏雪儿在哪里,只是,只要本座愿意,本座随时可以让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你敢?”
“你敢?”
再一次的,龙二和妃夕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纷纷滴,表达了自己的不乐意。
尤其,是靠的近些的妃夕,更是一把勒住了慕妍希胸口的衣衫,将她本就是称不上沉重的身躯,给硬生生的提起了几分。“你若敢动她,我跟你拼命!”
勒紧了的衣衫,恍若是一只大手,狠心的掐住了她的脖颈。阻塞了,赖以生存的空气的流动。片刻,便是清晰的感觉到,一丝一缕,一分一寸的在胸腔里面蔓延的,憋闷。
偏偏,奇怪的是,慕妍希反倒是笑了起来。“本座的修为,本座在人间的势力、权威,你该是明白,本座绝对有这个能耐。”
“既是如此,便留不得你这个祸患。慕妍希,若是你今日死在了此处,那么,你的修为、你的势力,你的权威,一切,如同虚无。自然,也不会再对苏姐构成任何的威胁。”
一阵不大的声音,挤了进来。
却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惊的众人,皆是变了颜色。
下一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附和。
“对头,杀了你,苏小姐的安危,自是可以无忧。”
“杀了她,替十弟的一双臂膀,报仇。”
“杀了她,杀了她。”
瞳孔,一阵急剧的收缩。“秦暖?哼,苗疆毒林这么凶险,你怎么还没有死呢?”
那道不紧不慢的踱步出现的主儿,不是秦暖,那个承载了自己太多的恨的人儿,还能够是谁呢?
“你都没死,我如何舍得丢了性命?”
“秦你的嘴皮子,还是那么不一针见血。亦是,如旧的,惹人讨厌。”
对慕妍希,秦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气。“听起来算是夸赞,虽然不怎么的动听,不过,我收下了。”
“额……秦暖,你觉得,就你们这些卑微的人类,能够对付的了本座?”
“这件物件,你觉得我够资格了吗?”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抹缠绕着神秘而又古朴的纹路的青铜色物件,遥指着慕妍希所在方向。
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的,窜上了一股子的凉意。
好似,是被一头吐着墨色的杏子的毒蛇,给锁定成了它的猎物。“孔雀翎?”
慕妍希是轻易杀不死不假,只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铜筋铁骨,能够抵挡一切的伤害。
“倒是没有瞎了眼睛。”
“孔雀翎是天下至宝不假,只是,别忘记,本座根本就不是人。”
一抹青影,挺身而出。“管你是人鬼蛇神,只是,敢动我苏家庄的大小姐,那么,便是非死不可。”
“好强的气势……老东西,你是何人?”或许这一天,注定了的,要给慕妍希一连串的打击。
身为妖,或者是因了发自骨子里面的潜意识。
对于危险,对于强者,慕妍希从来都是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敏感。
正如,在自然界当中,第一个发现危险的,从来都不是猎豹。反倒是,在它看来,不过是盘中美餐的兔子。
“呵呵,江湖上,已然是有十多年没有人提起老夫的名头了,好像,当年人送外号,冷面修罗。”
“冷面修罗,苏木轩?”慕妍希的面色,不免难看了几分。
只道是个远胜过龙卫众人的高手,不想,来头大到,竟是传说中的人物。
哼,这下,事情倒是添了几分麻烦。
“还有我龙四。”
“龙卫第二。”
“龙六在此。”
“龙七在此。”
“这种好事情,怎么能够少了我龙八?”
“还有我龙九。”
不单是苏木轩,跟随秦暖的一干龙卫,亦是各自的取出了自己的武器,虎视眈眈。
惹的慕妍希,胸口不经意的重重的起伏。
好气又是好笑,何时,堂堂自己,倒是有人敢这般的和自己说话?何时,倒是有人有胆量,要对付自己了?
本就是异于常人的深蓝色眼眸,泛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冰冷的色泽,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狠狠的砸在了秦暖的身上。
四目相对,毫不遮掩的愤怒。
似秋天孤寂的暮色下,清冷无华的月光,肆意的倾泻;
如冬日冰封的河道下,尤自涌动的河水,一触及,便是恨不得,将整个人儿,从头到脚,给冻结了个彻彻底底。“你……你们……呵呵,人倒是来的挺全的呢。只不过,区区人类,狂妄自大,不知所谓。再如何的武功参天,亦是不过凡尘苏子。竟要找死,那么,本座也乐意成全尔等。”
“妃夕,我知道你在乎苏姐。为苏姐扫清一个致命的威胁,你有兴趣吗?”
“秦姑娘,自打她慕妍希动雪儿的那一刻起,我便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有这个机会,求之不得。”
“你……”眼睁睁的看着秦暖,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眨眼功夫便是召集了所有的能够用的力量,将所有的矛头,统统对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免愤怒,却是,无可奈何。
“慕妍希,现在,你觉得,我们有这个资格,能够和你抗衡了吗?”好看的容颜上,扯出了一抹大大弧度。
就好像是所有的这一切的运作,和她无关一般,人畜无害的,纯洁如同九天飘落下来的雪花。
从来,都不曾沾染哪怕是一分的尘埃。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