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同朝做事的这主儿,站在同一个氧气层,说话。
“如此,那本座这就出城暗中保护王爷。帝都,就交给你了。只是,今日的事情,希望你……”
能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笨蛋。不消冥仇说完,素震天便是已然心领神会。“放心,小的心里明白。今日,小的就在房中睡觉,谁也没有来过。皇上就在帝都,从来没有出去过。”
“你明白,就好,好好替王爷守住这份江山社稷。若是有半分差池,天涯海角,本座亦要取了你的性命。”
低垂的皓首,额头之上,豆粒大小的汗珠,不要钱一般的渗出。调皮的顺着面部的轮廓,肆意前行。痒痒的,根本就与痛楚无缘。只是,任凭是谁,也不会喜欢汗珠在自己身上肆意横流。恍若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那般的感觉,相当滴不好。偏偏,此时此刻,赶忙的表下忠心。甚至是擦汗的功夫,都不敢有。“额……是……是……下官誓死不辱使命。”
“如此,记得你说过的话。”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儿,身形化作一阵风儿,跃上墙头。房檐屋顶,几个跳跃,便是没有了踪影。
“拱送大人。”一直到,耳畔再也追寻不到他的气息,素震天才敢站直了身子。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呼,吓死本将军了。难得,这主儿,竟是到府上来。皇上和他倒是都离了京都,看来,这天下,免不了,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肩头微动,衣衫大片大片的粘在身上,着实难受。
这才是发现,已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晦气,一身的汗呢。来人,准备热汤,本将军要沐浴。”
扯起嗓子,大声吩咐。
“是。”
……
三日之后,西南重镇,余杭菏泽,西南郡王府。
“消息可是属实?”一名分明已然迟暮的华服老者,以这个年龄段根本就不该有的敏捷,离了座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面前跪着回话的人儿面前。好似唯恐,隔的远了,自己就会听不清楚是的。
“回禀王爷,乃是属下亲眼所见。因了遵照王爷先前的吩咐,苗城许进不许出,故而,唯恐打草惊蛇,城守大人吩咐吾等,没有阻拦。当下,归元帝君一行,已然是过了苗城,往苗疆毒林方向前进。”
“好……很好,你做的,相当的好。他们,一共有多少人手?”
“大约一千左右人马,全部都是精骑,风尘仆仆,好似赶的很急的样子。”
“一千?当真是天助我也,三军僵持不动,正为了如何打破这份僵局而伤神。哼,风雅间,你倒是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倒是闯进来。仅仅一千骑兵,就有胆子,到我西南腹地?”过分的弧度,恍惚之间,甚至是好像将西南郡王吴阔,这幅饱经沧桑的面上的褶皱,都给抚平了去。
“父王,孩儿看这风雅间,正是纯粹找死。天赐的良机,不如我们派兵,让他来个有来无回。灭了归元帝君,到时候,余下的党羽,便是不成气候。我们正好,趁势起兵,一举荡平天下。这花月河山,便是父王的啦。”吴秋一番豪言壮语,上前附和。
却是惹的,老爹吴阔,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蠢货,风雅间是何许人也,征战雁南边疆多年,即便是一千兵马,是那么容易,可以随手灭杀?何况,他是得由来无回,但是,性命却是不能取。他活着,可是比死了还要来的有用的多。”
面色,明显的不自然了起来。
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想不通——
自己分明,一字一句,全部该是事实不假。
一言一行,亦是合乎情理。
奈何,自己偏偏迎来的,只有狗血淋头的谩骂。唉,当真是想要问问,父王,俺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还是你天生,就是骂孩儿,骂的上了瘾了的说?“额……孩儿……父王……区区一千人马,他还能够翻了天了不成?还有,干嘛不杀了他,这么好的机会。只要取了他的性命,那么,这花月皇室,就算是彻底的灭亡了。如此,天下,便是轻易改姓吴,何苦,留着他性命那么麻烦?”
“跟你说的在多,你也是不明白。”毫不留情的甩出去一个白眼,然后,甚至是看,都不乐意去看了。转过视线,重新聚焦到了跪在地上的人儿身上。“眼下,归元帝君一行,到了什么地界了?可查探到,目的地是什么地方?”
“已然派人跟着,去得方向,和进入苗城的江湖人士一般。似乎,是奔着慕容孤城宝藏的方向去的。”
“哼,看来这归元帝君,倒也是不咋滴。我倒是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和其他的凡夫俗子一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一个宝藏,倒是甘愿亲身犯险。”吴秋或许,天生的就不是那种嘴巴闲不住的主儿。
也许,正因了这份聒噪,才会惹的,他家老爹,于他着实是没有什么好气。“废物,你懂什么?风雅间,哪里是会为了金钱动心的人?不过,本王倒是似乎,看到了他的破绽了。这般的迫不及待,该是仅仅为了一个情字,听说,那个叫秦暖的女子,风雅间的心上人,此刻正被无数江湖人士追杀,逃入了慕容孤城的宝藏之中。嘿嘿,或许,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堂堂叱咤风云的风雅间,到头,不过为一个女子不计代价。如此,也好,本王大发慈悲,让这对苦命的鸳鸯,得了成全,好好的聚聚呢。”
“为了女人?真的假的?”吴秋可是不以为然,他不相信,区区一个女子,尤其,还是为了曾经见过的那个女子,秦暖?哼,好笑,他可觉得,那女子,有这般的大的能耐,倒是能够,迷得风雅间这等存在,都没了心智。“秦暖那丫头,能够有这般的好的运气,攀上风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