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存在。那里,该是如何的,危机四伏?“哦……如此……那苗岭番禹……”
“如今的苗岭,剩下的,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剩下些许的还没有灵性的妖灵。只是希望,你们去了那边,能够不伤害给他们。毕竟,与龙魂草同宗。”
触目所及,几乎是明明白白的写在面上的,无能为力,深深的刺痛了秦暖的心儿。
看的出来,他对于苗岭番禹中的那些生灵,该是何等的怜悯。
忽然的,觉得自己的肩上,平添了泰山压顶般的重量。自己,既然是要去那里,那么,该是有些责任,去做些什么。“是……小女子只是想要去救我的姐妹……至于其他,绝不会乱动,城主大人尽管放心。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曾经,有过什么不可抗拒的灾祸。那苗岭番禹,也总该不是,如刚刚遭受打击,断壁残垣的模样。”
明明是句句在理的字句,偏偏,却是惹的城主善正,嗤之以鼻。恍若,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哼,老实说,何止是断壁残垣,甚至是断壁残垣,都要比苗岭番禹要来的好的多了。按照我一族的规矩,族中每隔十年,便是会由族长亲自带领几名长老,一到回苗岭查探。毕竟,曾经的故居……奈何,就在大约二十年前,却是莫名的来了大量的兵马,彻彻底底的占据了苗岭番禹。将进出的道路要道,占据了个透彻。具体的,因为着实是防备森严,故而,吾等也看不清楚。”
“兵马!”本就是压抑的心儿,又是浑然一震。
这个苗岭番禹,到底个什么样子的处所。
为何,如今看来,却是越来的越复杂。
而正是这份复杂,徒增了无限的危险。
忐忑——苏姐,你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到底,是曾经怎么着慕妍希了,是欠了她钱钱不肯还还是砸滴,所以才会,竟要带你去那等的地界。
乖乖,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是,昔日的妖界灵地……已然消失无踪。”重重的点了下皓首,算是答应。被岁月无情的碾压的不成模样的面孔,满是痛苦之色。
长吁短叹,忽然觉得,甚至是呼吸,都隐约,牵扯的心儿,生疼。“唉,我苗岭蟠龙一族,原本的妖界门户之责,愧对先祖。”
“难怪……你不让我们去。只是,既然是妖族的地盘,何以……人类……尤其是兵马,到底是谁……居然派兵去那里……”明明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该问的是苗岭番禹在哪里。但是,心,终究是有些偏离了道路。
兵马二字,恍若一道晴天霹雳。实在,是让秦暖,无法释怀。
“凡尘的权利争斗,永远都没有停止过。究竟是谁派的人,有那么重要吗?只是去的人越多,苗岭番禹越是糟糕,因了那场灾难,本就是颓然的如同烛火,随风摇曳,或许,这往后,这世上将会没有妖这般生灵的存在。可怜……那些甚至是都没有成型、没有生出灵智的生灵,甚至是生的权利,都被生生的剥夺……”
“哦……我……那个……”心头,似泰山压顶,沉重莫名。
胸中,似有千言万语。奈何,瑶唇蠕动,出口,一向能言善辩的主儿,竟是,不知该编织个什么字句词汇才好。
“本座知道,非要龙十留在族中,是有些自私。只是,为了我蟠龙一族的前途,生死存亡。龙之使者,必须留在族中。作为交换,老夫可以告诉你,关于苗岭番禹的一切。包括,如何去那里。”
“哦……”
“此事事干系我一族的存亡,乃是族中秘辛。如何,能够轻易为他人所道?只是,留下龙十,你,可会怪我?”
“无所谓怪或者不怪,他留在这里,对他,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何况,你我之间,这……是一个交易。”
“交易……哼……也是……仅仅……是一个交易而已……”
“只求,他留在这里,当真是能够保护他才是。”
“放心,倾尽我一族之力,也会保护使者周全。”
“如此,就好……”
……
“事情,便是这般。”思绪,回到了现实。
遮天蔽日的林木,荒无人烟的偏冷,仅有偶尔鸟兽发出的啼鸣,算是为这片地界儿,增添了些许的生气。
不大的空地,近乎突兀的半坐半卧在地上的两抹人影,倒是,和周遭的一切,有些格格不入了。
微斜过视线,转动到了龙六的身上。一脸的愁,一脸的忧,他,心里也该不是那么好过吧。“哦……如此……”
“只希望,这一次,苏姐不要再和当初在苏家庄一般,被卷进人间的权利斗争当中。”
“嗯。不过……心中至少是有了几分数。是兵马……终究是人……总是好过,预想中的那般,到处,都是慕妍希那般的超然存在。”
“也是……只是……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龙六倒是好心态,字字句句,恍若是比先前,添了几分的底气。“会的,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再加上小姐过人的谋略,是人,终究会追寻到些机会。”
“嗯。”重重的点了点皓首,是对他的信赖的回应。奈何,紧锁的眉宇,忐忑的心跳,甚至是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自己,当真是能够不辜负了他的期望?
或许,该是不吧。
他这般的相信的自己,都已然是应了声的,点了头的,也许,亦是对自己的不确定的心儿的,一种肯定。
……
行走在荒芜人烟的地界,遮天蔽日的林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无垠。走了许久,皆是如旧的林子,林子,让人忐忑,是不是已然在这片绿色的汪洋中,迷失了方向。
尤其,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飞禽走兽,蚊虫怪碟的侵袭,紧绷的神经,有如细发一枚,偏偏倒是要,承担起泰山压顶的沉重。千钧一发,生怕,什么时候,竟是会给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