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和自己说?
哼,倒是想听听,他究竟有何话要说。
“今天,倒是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论及今天的事情,哼,这般的婉转口气,旧事重提,莫非,是想要寻自己的麻烦?“怎么,城主大人是打算,兴师问罪,来追究老夫不成?哼,即便那人便是龙之使者,只是,直到刚才之前,老夫只知道,他不过是个擅闯我族禁地,杀害圣兽青龙的罪人。之前要杀他,老夫,问心无愧。若是想要借此对老夫如何,那么恐怕,城主,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天长老先把话语给落在了这里,他就不信,这般的说辞,倒是能够让人找了麻烦。充其量,自己顶多,就是个不知者不罪而已。亦是,仅能够如此,他又能够奈自己如何?
“呵呵,天长老多虑了。天长老为我蟠龙一族,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本座如何会对付长老?何况,即便是要对付你,也用不着,支走一众长老。”
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奈何,你真的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会信了你的鬼话联翩?
“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天长老,哪里会领情。“老夫又不是你,人心隔了肚皮,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哼,天长老,看来你对本座的意见,倒是大的很呢。”皮笑肉不笑,暗恼——当真是猖狂到了极致,言辞之间,吃果果的桀骜不驯,当真是没有把这个城主,放在眼中半分。
“不敢,你是城主大人,谁敢对你有意见?只是,有话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长老会里面,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老夫去处理呢。”
“天长老倒真是贵人事忙,放心,几句话的功夫,耽搁不了天长老的大事。”
“那说呗?”这般的诸多的废话,听的天长老耳朵都想要起了茧子。怎么如今,终于是要蹦达出几句,有营养的来了?哼,那倒是要仔细的听听,你究竟是什么明堂。
“听柔儿说,是你告诉她,青龙的血,或许能够治疗本座的伤势。所以,她才会出现在碧水寒潭。”
眉头微动,似有所思。
却是摊开双手,好似糊涂,一头雾水的模样,好似压根就和他无关。“什么话儿,老夫听不明白。”
城主善正的声音,不免的冷了下来,“哼,柔儿有孝心,年轻容易受人的蛊惑。这次去,若非是出了龙之使者的岔子,那么,今天倒霉的,就该是柔儿。夺取青龙的血,若是成了,那么,伤害我族圣兽,便是死罪;如若不成,依了青龙的凶悍,她亦该是九死一生。”
“怎么,柔丫头竟然对圣兽青龙下手?怎么样,得逞了吗?哎呀哎哟,这可是了不得,这若是让众人知道了,那可是会给柔丫头牵连上了麻烦。”一脸的痛心疾首,“城主,这事儿,当真?”
“哼,彼此心里,自是清楚,又何必装模作样?”
“城主大人,你是什么意思?倒是要将这事儿,怪罪到老夫头上?哼,那好,何不将一众长老找来评评理,看,到底是谁的过错。反正,老夫可是从没有和柔丫头说过这般的荒唐的话语。若是她真的这般的做了,那么……嘿嘿,那城主可真的是要好好教育下柔丫头咯。”
“你承认或是不承认……事到如今,亦是没有了意义。只是,本座想要提醒你的是,无论你对本座有多么大的意见,只是,若是敢累及柔儿。那么,休怪本座有的是手段,会令你后悔莫及。”
不知道为何,天长老的嘴角,倒是弯起了一抹弧度。“城主,老夫可以把这理解成威胁吗?”
“若是你非要这般的以为的话,那便当作是也无妨。”
“呵呵,知道了。自家人,总归该自家人自己教育。老夫这个外人,茶花不得。长老会还有些事务,若是城主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老夫先行告退。”径直的转身,好似耐性早已经消耗了个干净。所以,甚至是多停留哪怕一刻,于他,都是一种煎熬。
“还有一事。”冲着那抹渐远的背影,城主善正喊道。
脚步,倒是短暂的停留,奈何,如旧的淡漠。甚至是近乎吝啬的,只肯施舍下一个背影。好似,一刻不表现他的傲然,都是难以忍受的事儿。“说。”
“龙之使者的身份,天长老现在该是没有疑议了吧?”
“众长老都已经承认的人儿,老夫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那就好,之前你对他试图做的种种,已成旧事,那便是翻了过去。本座,不会追究。只是,若是你还胆敢对使者不敬,那么,本座不会念及你我……手足之情。”
“对龙之使者,保护还来不及,老夫,岂敢对他怎样?你莫要忘记,老夫也是蟠龙一族的子孙,这个规矩,不用你提醒,弟弟!”
紫玉般的眸子,无端的窜起了些许的朦胧。“弟弟……哼,自从当年本座当上了这蟠龙孤城的城主,便是再也没有听到过。亏得……你还记得……有本座这么个弟弟……”
“若是可以选择,老夫宁愿当初就不生在善家。只因了我娘是侧室,便是将城主之位,给了庶出的你!爹,根本就看不到我这个本该是继承大同的嫡长子,有多么的努力!”皓首,好似是失去了脖颈的支撑一般,无声的送啦了下去。任凭,雪白的瀑布,丝丝缕缕,狠心的将这幅本就是被岁月碾压的不成模样的面孔,越发的嶙峋。
如落幕夕阳残留下的最后一抹余晖,分明,是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黑暗的节奏。哪堪,世人说道的那般,无线美好?哼,不过是所谓的文艺家们的抑语罢了。
“哥……当年的事情……”支零破碎的尘封记忆,一点一滴的剥落了覆盖的埃尘,交织成了一幕,恍若是就在昨夕的景象。明明,历历在目,然而,人老了,一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