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里不对吗?”
“城主病危,吾等长老会来看看,本就是吾等职责所在。”
“哼,既是天长老找尔等来的,那么,心中的疑惑,你们不如索性问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口口声声要杀的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最是清楚。”城主善正,可不愿意让先前叫嚣的比谁都厉害的天长老,能够一身干净。好像个没事儿人一般主着那儿,他当真以为,没事了?
好笑,白日做梦!
“问天长老?这事儿,怎么又扯上了天长老?”
“是呀,这人到底是谁?什么使者……什么天长老知道?”
“天长老,这事儿……你知道?”
一干长老,越发的万千疑惑,剪不断,理还乱。纷纷,顺从的将视线,调转到了久久没有说话的天长老身上……
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没有心思回答。“问老夫作甚?老夫又不知道。”
“可是城主大人……明明说……”
不等说完,天长老便是狠心的打断。耐性,于他早就是消磨了个干净,哪里还有这闲工夫,听这些老不死的聒噪?“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既是眼里只有他这个城主,这么听他的话,索性问他去便是。反正,老夫却是不知,更是无可奉告。”
“额……天长老……你怎么……”
“平白无故的生这么大的气儿作甚?天长老,你怎么了?”
“吾等之是问问而已……都是自家的兄弟……怎么还赌气上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天长老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唧唧歪歪的作甚?”
“就是,天长老说了,要问问城主大人去。”
冷眼旁观一干长老或是指责、或是支持天长老的言辞争辩,城主善正却是没有去说道些什么。长老会这汤水儿,浑浊的蟠龙一族权力顶峰阵营,这里面的事儿,谁能够说的清楚?谁又,愿意随意的牵扯进去?
哼,但求事不关己,那便是足矣。有些事情,在权力场上摸爬打滚,稳坐城主之位的善正,可是早就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麻木。“哼,天长老,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明明知道,却是不高兴说呢?”
“城主大人,有话直说。指桑骂槐的味道,即便你是城主大人,也别当老夫是好欺负的。”一言一行,争锋相对。天长老,从来不是一个乐意吃亏的主儿。
“哟,天长老倒真是火爆脾气。既然你说想不起,那么,本座便帮你回忆回忆。碧水寒潭发生的事情,你所施展的禁招屠龙斩……哼哼……好像过去不到三个时辰而已。莫非,这么快便是忘记了?”
“屠龙斩!族中禁忌招式……”
“要动用这般的大招……是要对付谁?”
“碧水寒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天长老,何以令你用这般的禁忌招式?”
“用就用了,怎么着?天长老用什么招式,还需要向众人公布缘由不成?”
“九长老,你可别是非不分。屠龙斩,霸道异常……乃是族中禁忌招式。你不是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聒噪,天长老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
耳朵,几乎都要起了茧子。“额……你……你们……哼,外人擅闯我族禁地,碧水寒潭。杀害我族圣兽青龙,对于这等的武功高强的罪人,用这招……老夫也是逼不得已。乃是,为了族中利益着想。”
合情合理的话语,理直气壮的理由,却是偏偏,恍若正是一枚尖锐的针儿,狠心的戳破了鼓鼓的气球。任凭,淋漓的爆炸,一塌糊涂。
城主善正怨毒的盯着天长老,这一刻,甚至是言辞,都陡然的降下了几分温度。“好一个逼不得已……好一个为了族中利益着想。哼,事到如今,如旧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天长老,你当真以为,会有人相信你的鬼话?”
轰隆,
轰隆,
恍惚,惊雷降临凡尘,狠心的,将众长老轰的七荤八素。
“城主……你……你怎么这般责备天长老……他说的……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妥呀?”
“对于呀,对于能够灭杀了圣兽的超然存在,屠龙斩是霸道了一些。然而,或许只有屠龙斩能够对付。”
“城主,莫非当中是有什么隐情?”
“天长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族中利益着想。只是,你以为明眼人却是看不出来你到底是干着什么勾当,安了什么好心?”
“老夫所言,句句属实。城主大人,即便是你,没有证据的话,也休要胡乱污蔑。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你这般的争锋相对,也未免……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似乎是打定了注意,要和天长老对着干。所以才会,随便的一个字眼,在他看来,都是近乎难以忍受的,挑衅。“早在碧水寒潭,本座就告诉过你他的身份。偏偏,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我一族的使者。这般的大逆不道,诡异居心,哼,天长老,也亏得你好意思理直气壮如旧。”
“杀一个罪人,有什么过错?什么狗屁使者,就他?哼,这顶高帽,可怎么也逮不到他的头上。”
“原本,本座的心里还有一些疑虑。只是就在刚才,发生在本座身上的奇迹,终于彻彻底底的相信了他的身份。也多仰仗了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把长老会一十三位长老找来,本座不知道,亦是不想知道。只是,这却是正好,亲眼所见的,总是可以少费一些唇舌。”
“城主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使者……碧水寒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长老,你和城主怎么……”
“到底是什么隐情啊,说清楚一点可好?吾等,可快糊涂晕了。”
“哼,诸位,其实本座原本就打算寻个时间去派人去请汝等前来。只不过,因了病痛偶然加剧,故而,耽搁在此。想不到,倒是天长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