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喊道。“天长老!你不要放肆的过分,龙的使者,不是你可以泄只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嘴角,好气又好笑的扯出了一抹弧度。“你……哼,那老夫倒是要多多感谢,城主大人的宽宏大量咯?”
“天长老,功勋卓著,客气了。”
视线调转,聚焦到了龙十的身上。恍若是一头蛰伏的狮子,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欲至置于死地的怨毒,不言而喻。“只是,老夫可不相信,他会是所谓的使者。”
引得不远处的龙十,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猛然的窜上了一股子凉气,径直的向上蔓延,直直的透入了灵魂的最深处。在刀口上舔血过活的存在,他哪里,会连对自己的敌意都感觉不到?
站直了弯曲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胸膛,让自己,看来比较的高大。至少,是和这个虎视眈眈的老头子,算是站在同一个层面上。恍若,是要为自己,来增添几分底气。“哼。”
“在惊天大刀之下安然无恙,天长老,你该是比任何人,都要看的清楚吧?与预言所说,一字不差。”
又扯上预言?
该死,只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那种近乎荒谬的解释,可以行的通。“额……屠龙斩……不……不可能……那分明……是你使了功夫救下了他。与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那哪里,能够算是完成了一个预言?”
偏偏,城主似乎是诚心的想要和他做对。“过程不重要,本座只看到了结果。无论如何,他确实是从惊天大刀之下,安然无恙。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好笑,如果他人的帮助也算的话,那这个龙的使者,是不是,未免也太不中用了一点?事事都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蟠龙一族,等候他,还有什么意义?“你……哼……即便……即便如此……也只能算他侥幸,只是这般的近乎荒谬的强词夺理,这个狗屁龙的使者,可能够惹人信服?”
城主的声音,好似是冬日的刺骨寒风降临,顷刻间带动着温度落了下去。“天长老,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对于龙的使者不敬,大逆不道,这可远比说道些本座的不是,要来的严重的多。”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每一个人,都有其不可触碰的存在。正如,预言中的使者,等候了七个甲子年的存在,正是城主心里,最在意的逆鳞。
“哼,那也要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所谓的龙的使者再说。可是,依照老夫看来,不过是投机取巧耳,甚至是连城主你自己,恐怕都难以自圆其说。尔等看看,他从头到脚,哪一处,像所谓的龙的使者?尤其,这人还是一个……外人!”一字一句,充满了丝毫都不去遮掩的鄙夷。尤其,说道“外人”二字上,还故意的停顿了一会儿。
恍若,是生怕其他人,会听不清楚。
或许是解释的过于的久了,城主的耐性,也是消磨到了近乎崩溃的极限。所以,紫玉似的眼眸一寒,有些不顾形象的大喊倒,“天长老,你放肆。身为长老会的执事大长老,难不成,连长老会掌管的规矩,都忘记了一干二净?龙之使者,族之鼎盛,乃是我一族不可泄渎的存在。不管他是外人还是我蟠龙一族之人,只是,七个甲子年来,惹的青龙化身青盲,完成了第一个预言的人,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他便是天赐的使者无疑!”
天长老一惊,满是纵横沟壑的面孔,不由的一阵发白。
即便,自己对他有些不满。但是,这城主的实力、势力,无不让自己忌惮。尤其,似乎他,已然是有些生气了呢。不由自主的,语气,软了几分。但是,言辞之中,依旧不甘。“……这……哼……即便……即便如此……只是……城主大人……可别忘记……预言中的龙的使者,可是有三个预言在身。如今,就算是牵强的将老夫的屠龙斩下逃生,也算作一个预言。他,亦是还差一个预言。这就表明,他根本就不是龙的使者。”
“预言,要一个个的完成。命中注定的事情,完成第三个预言,驱除一切的病障妖魔。哼,老夫倒是好奇,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既是龙的使者,那么,自然是有这个能耐。”
“那么,老夫就拭目以待。”
“你一定会看到的,只是,现在,你得为刚才的无礼,谢罪。”
“哼,若是他当真是龙的使者,老夫宁愿向他三跪九叩,像拜祖宗一样供奉。”城主的命令,却是没有让天长老动摇。依旧淡然自若,鹤立鸡群似的,就那么的拄在那里。压根,就没有要跪下的意思。“只是现在嘛,他是或者不是,还有的说呢。如此的仓惶的要老夫朝他下跪,这未免,鲁莽了些。”
“哦?那么,天长老的意思,如何才算是不鲁莽?”可恶,这孩子,果然还是有些不乖呢。自己说了这般的诸多话语,似乎,徒劳。
“刚才已经说了,这跪拜之礼,就等他完成了第三个预言,成为真正的龙的使者再说吧。城中还有些公务,老夫先行告退。”
城主面色一沉,自顾自的就想要离开是吗?
可恶,这哪里,还有半分,将自己这个城主,放在眼中?
奈何,城主,却是好脾气的,没有发作。“……既然大长老日理万机,那么,尽管去处理族中事务便是。代理城主的头衔,本就还在你的身上挂着。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告诉本座?”
“哎,城主大人才是真正的城主呢,老夫,可不敢僭越了规矩。”弯腰拱手行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倒是合乎了尊卑礼仪。
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只是,正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城主,又哪里,会看不出来?“……哦?那么,倒是算你有心了。”
“不敢。”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