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宝藏,是不是真的存在。只是,这么多的势力去争夺,又是远在苗疆毒林,哼,距离吴家那么近,他们岂肯,让他人带走?何况,现在,现在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着急个什么劲儿?”
“王爷……”
“勿用多说,宝藏的事情,我们不插手,本王不会派哪怕是一个人去苗疆毒林。”
“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惊天的宝藏,落入他人之手?”
“本王,不会那花月国的江山社稷作赌注。如今的局面,已经够糟糕了。风雅皇室,经不起哪怕是一点的波浪!所以,不用再多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这件事,不可改变!”
“王爷……你为何……这么的固执……宝藏落入其他势力手中,不管是任何一方,对风雅皇室,都是莫大的威胁。据探子回报,浣月国和西南吴家,都已经有所动作。难道,非要等西南吴家或者浣月国中一方得到了那惊天的宝藏,实力大增,才甘心吗?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风雅皇室的情况,只会比现在更加的糟糕吧?”
“未来的事情,不可掌控。只是,本王做出的决定,不可改变。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若是没有,那把酒留下,你下去吧。”
“你……哼,”提手,将手中的酒壶酒杯,狠狠的摔在了脚下。
咣当……
一声脆响,连着剔透的略微有些醇香的液体,数不清的随便,好似是漫天花雨,将面前光洁的地面,沾染了一地的狼藉。
“你……你做什么?”
“喝酒,你就知道喝酒。王爷,你变了。”痛心疾首的转身,便是要离去。人都有些尊严,再怎么说,你都是铁石心肠的话,那么,任凭谁也会生了脾气,没有兴致继续下去。
偏偏,身后却是响起了风雅间的声音。“等等……你刚才……你刚才可是说慕妍希也去苗疆毒林?”
本不想理会,奈何,双脚,还是不争气的停住了脚步。“是又是如何?你已经说了,不会派哪怕是一个人去,不是吗?”
“若是记得不错……苏雪儿该是还在慕妍希的手中。不知,现在苏雪儿境况如何?”
“额……你关心的,却是她?”好气又好笑,原以为,他会幡然醒悟的改变决定。
没有想到,在意的,不是宝藏,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
“苏雪儿……是暖最要好的朋友。既然……和慕妍希的交易……算是作废。那么,她也就没有理由,再关押着苏雪儿。这样子,你带几个人,去找慕妍希,务必,将苏雪儿救出来。本王不想,暖担心。”
“……说到底,你依旧,是为了秦暖。王爷,在你的心里,慕容孤城的惊天宝藏,甚至是还不如让秦暖宽心来的重要吗?”
“即可出发,不得有务。还有,不要让苏雪儿知道,是你。”
冷哼一声,心,不自觉的凉了。
自己的话语,他终究,没有听进去哪怕是一分。“哼,放心,这件事,属下会去做。如当初约定,苏雪儿,不会知道她被抓的事情,和王爷沾染上哪怕是一丝的关系。”
“还有,只是让你去找慕妍希,救回苏雪儿。至于宝藏,本王不允许你染指。”
可恶,直到现在,还不忘叮咛。是非要,惹的自己的耳朵,起了茧子才肯罢休?“知道了,你的命令,属下又哪里敢违抗?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属下就要去救苏家大小姐了。哼,若是惹的那个叫秦暖的女子担心,倒是成了属下莫大的过错呢。”
“你……你说话……用不着这般的冷嘲热讽。要你做这件事情,很为难吗?若是为难,本王麾下,也不缺你一个跑腿的。”阴阳怪气的,惹的风雅间有些心烦。不免,蹦达出檀色唇瓣的话语,重了些。
“……”面前人的身子,浑然一震。
长长的墨色衣袖里面,暗自攥紧了拳头,任凭,修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的肌肤。谁也没有见到的,顺着指间的缝隙,丝丝的殷红的粘稠,无声的沾染的双手有些斑驳。
钻心的剧痛,直直的透入灵魂的最深处。
一阵一阵,如同长江后浪推前浪,涌上了自己的心头。
狠心的,恍若是要将自己的整颗心儿,给麻痹的几乎成为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只是,这些却是远远比不上,风雅间的话语来的伤人。
仰起皓首,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深吸一口气,任凭气体将自己的胸腔,给撑的满满的。却是,久久都舍不得吐出。恍若,是想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身心,都给淹没了进去。
痛,难受,饱受煎熬的恍惚之间觉得——甚至是死去,或许,也好过这般的生不如死,备受折磨。
然而,他却是一点一滴,让这份痛,来的更加的浓烈。
很疯狂,有些不可理喻是不是?
只是,于他,或许唯有这般,才能够让精神上的痛,来的不那么的强烈吧?“王爷……若是属下没有记错……跟了你……有十二年了吧?自从那件事情之后……记忆里面,似乎,属下就是跟随在你的身边了呢。”
“嗯?过去的事情,还提它作甚?”心,莫名一顿。
攀附在记忆上的尘埃,略微一触碰,便是让他蹙起了眉头。
“十二年来,属下,鞠躬尽瘁,一心为你效力,从来……没有忤逆过你的哪怕是一分的意思。”
莫名其妙哎,着实,是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了。
只是打着心底儿,升起了一丝,隐约的不安。“你到底……要说什么?”
嘴角,诡异的攀上了一抹弧度,大大的牵连的檀色唇瓣张开,一下子将胸中憋闷了许久的气体,长长的嘘了出来。只是,明明是笑,却是,难掩的,苦涩。“哼,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自从十二年前,你救了属下的性命,属下这条性命,便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