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既然是决定了走这条路,那么,吴阔,便是不会轻易回头。“风险,从来都是和收益并存。何况,当下,唯有这个办法,不是吗?”
“如此说来,郡王爷的意思,是非要这般不可?”哼,吴阔似乎,是对此有相当大的把握呢。只是可叹,可悲,自己祖宗传下来的江山,自己的江山,却是轮不到自己来掌控乾坤。
“不是本王要这般,而是听凭皇上的意思。吾等,不过是皇上的附属而已。刚才所言,仅仅是建议,就看皇上,听不听呢。”一字一句,分明都是恭敬谦卑到了极致。偏偏,那双深邃如同墨色幽井的瞳子,哪里容许,他人说半个不字?
“此时此刻,轮得到朕不答应吗?”
“呵呵,如此,皇上英明。”皓首微微一斜,“来人,准备笔墨纸砚。”
“是。”一人得令,匆匆跑了开去。
“哼,郡王爷就这般的迫不及待?”冷笑,才下了决定,便是要自己立刻去做吗?
“本王只是不想,皇上的权益受到威胁。”
深吸了一口气,任凭,膨胀到了极致的胸腔,憋闷的窒息。谈不上疼痛,却是,恍若要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给麻木的成为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偏偏,唯有这般,才能够让自己复杂的心儿,不那么的,饱受煎熬。淹没在麻木里面,也就该,感受不到,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了吧?“这借兵容易,只是生怕,到了最后,郡王爷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有皇上的英明领导,吾等,才是获利的渔翁,不是吗?”
可笑,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来的好听。然而,这般信誓旦旦的承诺背后,哪里,轮得到自己,去品尝他们所觊觎的蛋糕?“可惜,这最后,朕却是分不到一杯羹的存在。”
“皇上说笑了,吾等都是尽忠于皇上。一切所得,皆是属于皇上。”
“哼,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子?”
一名狱卒端着慢慢的一手东西,匆匆跑了过来。“王爷,笔墨纸砚准备好了。”
“好了,皇上,下面就看你的了。”
“唉,是朕天真了,这,哪里有朕说不的资格?”摇晃了下皓首,无力。缓缓的起身,向来人方向走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吴家父子,扬长而去。
徒留,昏暗的不见天日的牢笼里面,风雅天一人,独自暗自神伤。
似乎是终于感觉到呆立良久,有些无聊。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想要走向卧榻去歇息。
蓦然,一阵阴风袭背,森寒摄人的味道,凌的风雅天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彻。脚步,亦是被迫的顿在原地。却是没有回头,“你也来了?”
飘入耳畔的,喑哑中带了三分的嘶哑,难听的恍若是来自十八层修罗地狱里面的鬼哭狼嚎,毛骨悚然的,渗人。“嗯?你知道……本座要来?”
“听你的声音,朕送你的礼物,你已经用上了呢,感觉如何?”恍若是没有听到来人的问话,风雅天径直的叉开了话题。
“哼,礼物……纵然是将本王弄得有些变化了模样……只是,本座确实是很喜欢。当真是想不到,被囚禁在此的你,居然,还能够送出这般的大礼。”
“满意就好。”
“你还没有回答本座,你如何知道,本座会来?”
“若是朕猜的不错,你不是现在来的,而是,早就出现在了这里。只不过,一直没有现身而已。”
难听的近乎刺耳的声音,难掩的惊惧,甚至于,还带了几分淡淡的,戒备。“风雅天……你……如何知道……难不成,却是能够看穿本座的隐匿身形的本事?”
“非也,朕,是猜的。风雅间称帝,吴家父子深夜来找朕。一连发生这么多惊天的大事,你若是不来,那么,当初,也不会甘心和朕合作。”来人的意思,风雅天如何会不明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终于舍得,甩出一个简略的解释。
“哦……如此……也是,风雅天,找你合作,果真是没有找错人呢。”
“不,你的心里,依旧是对朕生了几分怀疑。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对朕,不信赖呢。”哪怕是一字一句,风雅天亦是如同一只竖起了全身的尖刺的刺猬,非要把对方的虚伪,给戳的面目全非,直至露出最为淋漓的真相不可。
“额……是的,的确……想不到,风雅间,却是称帝了……这般,还当真是出人意料。”
“是有些出人意料,然而,这般,不正是给了你动手报仇的机会吗?刚才和吴家父子的谈话,你该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想必已经有了几分明络。”
“是,这般的话,倒真是一个,对付风雅间的大好机会。”
仰起皓首,鹰隼般的眸子,褪尽了该有的凌厉。无助、迷惘的透射在距离头顶不足一丈的墨色穹顶,可叹,如同一只笼中的鸟儿,能够活动的范围,却是这般的有限呢。“却是可惜,花栎国却是乱了。这般诸多的势力纠葛,也不知道,到最后,花栎国的江山,该是破碎成了什么德性?”
“那是作为皇帝的你该关心的事儿,与本座无关。本座在乎的,只是报仇。”
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无光吗?哼,推脱的,倒真是干净。只是,昔日的繁华,你当真,是能够舍得放下?“呵呵,也是,与你是没有多大关系……好了,想要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朕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你走吧。”
“等等,本座,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不知,皇上能否赐教。”
奇怪,不由自主的生了三分兴致。“嗯?倒是稀奇,你这般的模样,该是近来第一次有如斯的恭敬呢。”
“既然你已经证明,你有足够的实力当本座的合作者。那么,本座,自然该将你放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