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栎国的君主,天下人众所周知,乃是本王的皇兄,风雅天。君臣次列,尊卑有序。这,是混乱不得的伦常。”
“哈哈哈……”松手,仰起皓首,笑的有些过分。“本以为,雁南亲王风雅间,是个做大事的人。会不去拘泥这些小结,毕竟,国家的利益,才是至上。”
“若是郡王所谓的大事,那么,请恕本王不敢苟同。本王是臣,便是该尽守这臣子的本分。不然,本王有何面目,去见本王的皇兄。他日,又哪里有这个资格,进入风雅皇陵,去面见我皇室风雅的几辈祖宗先人?”
“听来,倒当真是赤拳忠心,天地可鉴?只是,本王倒是觉得,有的时候,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花栎国国国土有失,山河破碎,才是没有颜面去见祖宗先烈。为了他,亲王莫非是要部分轻重缓急的,来和本王为敌?两军开战,北边动作,到了那个时候……”
“你什么意思?”
“还能够有什么意思?本王虽然长期蛰居西南,但是,浣月皇子古多铎丧命在了亲王手中的事情,本王还是略有耳闻的。而且,本王还听说,浣月皇室,有些蠢蠢欲动,恐怕,过不了多久,北疆雁南,就安稳不了咯。”
“额……亲王的消息,还真是通灵的可以。”
“呵呵,一般的事情,或许不知道。只是,花栎国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亲王居然,将浣月皇子都给做掉了。嘿嘿,这般的消息,本王想不知道,也难呢。”
“本王坐下的罪孽,本王自己会去承担。或许,这种时刻,更是应该让皇上出来主持大局。还要烦请郡王大发慈悲,以大局为重……让皇上归于本位……这件事,他来处理,比较妥当。想必,郡王也是希望,本王这个给花栎国带来滔天祸患的存在,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吧?”
“怎么会呢?浣月一国,实乃是北方蛮夷。若非是本王年迈腐朽,不然,本王都想和你们一道,卷起袖子,去抗击浣月铁骑呢。亲王此举,非但无过,反而,是替花栎国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呢。至于这皇上风雅天嘛,”有些出人意料,吴阔居然是好心肠的帮着风雅间隙开脱起来。只是,他这副貌似面慈心善,当真,是出自真心?“哼,你我心里都是清楚,他这个皇帝,有名无实,与傀儡无异。何必,为了他,给了北方蛮夷空子?”
“额……皇上再怎么样,也是皇上,花栎国唯一的帝君。这,是不变的事实。”
“事实,是随便人说的。对错是非,有资格谈论的,只有后人。至于你我嘛,本王只知道,若是当下,吴家和亲王开战,北方蛮夷,浣月铁骑南下的话,你我,便是千古罪人。”
“……郡王的这番说辞,着实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分明,是大逆不道,偏偏,却也是能够牵扯出这诸多的道理?哼,其实,说
来说去,还不是不肯,让皇上离开余杭菏泽……”七转八拐的絮叨,说来说去,总算是让风雅间有些明白,他到底是按着什么心思。
面色,越发的阴沉。一直心知肚明,却是都避之不谈的存在,到了此刻,也是不满的嘟囔。不摆在了台面上来明说,你便是要一直的打哈哈下去么?
偏偏,吴阔对此,却是分明没有风雅间来的那般的在乎。“亲王……既然,你这般说的话……那么,本王也索性打开天窗和亲王好好的明说。皇上风雅天,在我吴家喝茶,这离开与不离开,对于花栎国来说,哪一个更为妥帖。你,该是比本王清楚。”
“本王觉得,想也不用去想,自然是让皇上回到帝都。他来主持大局的话,对花栎国,是最好的抉择。”
“哼,然后,便是挥军南下,灭杀了我西南吴家?呵呵,只是,你可别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北边,还有一个浣月国虎视眈眈。你宰杀了他们的王子古多铎,这件事,这口气,任凭谁也不会咽的下去。两军但凡一开战,本王明白风雅皇室的力量强劲。不要忘记,我西南吴家,也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只是至少,也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这,不知亲王,是不是愿意见到呢?”
可笑,分明时间大逆不道的行径。却是,硬生生的,被他给牵扯出了几分的道理。莫非,他吴家谋反,还成了名正言顺不成?莫非,是要风雅皇室,纵然吴家这个祸患,偏居西南,茁壮成长起来?“你……哼,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好听。如此,郡王是铁了心肠,不愿意让皇上回帝都?”
“本王已经说了,他回和不回,没有区别。这花栎国的事情,是我们两人的对弈。与他,无关。”本就是透着又有的墨色的浑浊眸子,难掩的深邃。直勾勾的直射风雅间,恍若,这双眼眸是有神奇的魔力,要就这般的,将一个大活人给星河虹吸般的勾了下去。
“你……究竟是想要如何?”
不愧是在权利场子上莫爬打滚了数年的存在,精的跟猴子一般的存在,看似不经意的,便是将这个抉择的任务,丢还给了风雅间。行着大逆不道事儿,偏偏,还不想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脏水沾了身子。吴阔,这只老狐狸,如意算盘打的,当真是贼响亮呢。“不是本王想要如何,而是,亲王你,与当今皇上一般,同是这风雅皇室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想要怎么办。”
“本王只知道,本王是臣,本王的皇兄,是君。君臣之序,莫非,郡王当真是要不管不顾?”
“呵呵,怎么会呢,本王亦是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为花栎国尽忠几十年,本王哪里有不臣的念头?本王觉得,现在这般,也是不错。你当你的雁南亲王,本王继续偏居西南,彼此,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