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给自己一分的柔情。只是,这,至少是两人,彼此之间的共同点。哪怕,根本就是卑微的和爱,沾不上一分的干系。
聪慧如他,心头,瞬间就有了几分的明络。“见过几面,本王……似乎是有点明白,你要苏雪儿的意思了。原来,却是为了那个同样是来自妖界的那人吗?”
“嘿嘿,间……你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即便是我不说,你也是猜到了几分?真是想不到,你原来,是这么的懂得我的心呢。即便,你从来不曾为我动心。”
“废话少说,本王不想听。虽然,你的目的,不是暖儿。只是,你的要求,对不住,本王,不会帮忙。”
“不帮忙?哼,那么,你是想花栎国,因为你的一己之私,生生覆灭?”
“你敢?”
“我不敢,但是,浣月敢。他们有这个心思,更是,有这份能力。”
“本王……不会做对不起暖儿的事情。伤害她的朋友的事情,本王……不想她伤心。所以,纵然是两国开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身先士卒,应战便是。”
“哦,如此是吗?哼,那么,就休怪,我对着你心爱的暖儿,下手了呢。”
身子浑然一震,提手,一副老虎钳子般有力的铁手,狠狠的锁住了慕妍希娇嫩白皙的玉颈。“你敢?若是动她,本王杀了你!”
好不吝惜的力道,不留一丝的余力,死死的掐着自己呼吸的通道。胸腔,吐露不出的憋闷,撑的有些发疼。五脏六腑,好似是有人,在用无数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摧残。
难受,难受的几乎快要死掉。
偏偏,慕妍希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却是无动于衷的任凭——清华绝代的容颜,泛上了几分难看的酱紫色。
身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中所饱受的煎熬?
哼,仅仅是一句话。说说而已,还没有怎么着呢。他,便是全然失去了该有的镇定,状若疯狂的暴跳如雷到这等地步?
有些嫉妒,不,该是怨恨——为何,对于秦暖这个小妮子,他便是能够这般的掏心掏肺。偏偏,于自己,他却是巨大的反差,甚至是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成为了奢侈。
秦暖,秦暖,所谓的暖儿,你眼中那般在乎的存在。究竟,是长成了什么出尘的模样,才会,将风雅间,迷的如斯的地步?“风雅间……任凭你和浣月开战的话……到时候,那么,你便是一定会丢了性命。”
“本王是生是死,与你无关。为何,明明答应了不动暖儿,如今,这么快又变了主意。你们妖孽,就是这般的反复无常吗?就是这样的,嗜杀成性,残忍无比,将人命视若草芥?”
“与其看着你去死,那么,我倒是不如,早些杀了秦暖。这般,纵然我得不到你的爱恋。之少,我也要让你恨,撕心裂肺的恨。我要你,永永远远的忘不了我。”
“你……你非要这般的逼迫我不可吗?”魅惑的紫眸,无声的泛开了一圈涟漪。风雅间没有发现,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妖异的紫色,竟是有了几分向蓝色蜕变的趋势——慕妍希身上的,独特的深蓝。“你若是……动她……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丝毫与怜香惜玉无缘的,无情的压迫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颜,泛青,憋红,添紫。
“就凭你……你该是……明白……我的能力……要杀的人……绝对……逃不了。”即便,樱唇微启,甚至是连吐露出几个清晰的字眼,都是近乎愚公移山的艰难。只是,同样的倔强的慕妍希,偏偏就是要不甘示弱的去挑衅,风雅间本就已然窜到了极致的怒火。
“你……”本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触及了眼前这幅熟悉的面庞,那双分明柔弱的可以随意推刀却是矛盾的泛着不可撼动的决绝的眼眸,到了喉咙口的字眼,任凭如何的编织,都是苍白无力的可怜。
右手手指,不经意的松懈。任凭,一副娇躯踉跄着险些倒地。明明是魅惑抚媚到了极致的绝色,他,却是狠心的连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搀扶,都吝啬的不愿施舍。“你……到底是想要如何?”
“咳咳……”久违的空气,终于灌输到了胸腔肺腑。难得的舒畅,有点,像溺水差点要死掉的人儿,被人救上来,侥幸得生的侥幸,生的喜悦。
奈何,留给慕妍希的,却是只有无尽的萧条,苍凉。
最为挚爱的人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奈何,他的心里装的人,非但不是自己。甚至,在他的眼中,自己连一个陌生人都是不如。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恍若,一座冰封了千万载的不化雪山——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或许,莫过于此吧。
有些可笑,帐然若失的感觉。
慕妍希甚至是,还有些贪恋,刚刚他对于自己的心狠手辣。青葱玉手,条件反射一般的抚上了明显印五枚鲜红刺眼的印记的脖颈。难掩的刺痛,不看,也是知道已然被摧残的无法见人。这般的如水的肌肤,如何经受的住,他那样狠心的摧残?
偏偏,指尖触及,还是能够依稀的感受出属于他的体温的印记,心头,不争气的升上了一丝慰籍,卑微。
自嘲,刚刚的短暂,至少,是彼此的肌肤相触;至少,是他第一次愿意主动触碰自己;至少,哪怕是伤害,但是,那个人是他……“咳咳……咳咳……我早就说了……我只是来和你做交易的……只要,我要的是苏雪儿……而不是你在乎的秦暖……我不会逼迫你,只是……我认定的事情,我也是有底限的……”
“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吗?非要,让本王这般的难做?”
“有,娶我。”
“不可能,本王,绝对不会娶一个妖孽。尤其,是一个将本王害的如今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的存在。”斩钉截铁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