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派人做了的。”
“哦,王爷,不知道吧?”
“是,主子的吩咐,朱将军都照做。王爷那边,并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
“那就好,如此的话,也是时候,该为王爷做些什么了呢。秦暖,这个红颜祸水,纵然你不许我动她,只是,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毁在了她的手中!”
“额……是……是……”低垂着的脑袋,眼眸,惊惧的挣得死大——这神秘人……要动秦暖小姐吗……
她和王爷的关系……呜呜,这丫的,世界为嘛这么混乱,让自己有些接受不鸟了的。动王爷的小妮子,这,不是找死的吗?只是,这神秘人这边……唉,算了,这些事,终究不是自己一个小虾米能够管的上的。“主子……”
壮着胆子,偷偷的抬起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偏偏,眼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刚才那人的踪迹……
军营,主帐。
精致的面庞,魅惑的紫发,不同于常人的妖异的紫瞳,一切的忆秦娥,都是那么的吸引人的眼球——恍若是出自法国果果罗丹手下,最为出类拔萃的雕塑,巴尔扎克。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儿,此时此刻,却是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一刻,也不肯停歇。紧锁的眉宇,可以用纵横来形容的沟壑,极度不协调的将这一副祸国殃民,给撕扯的,好似一枚失去了光泽的明珠。
右手手中,握着一只上好的德华白瓷茶盏,任凭袅袅的白色烟气,将满室熏得皆是欲醉人的茗香。奇怪的是,本该是催人津液的佳品,他,却是不饮。极度奢侈的,随着手中的香茗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消退。
约定之期渐近,皇上被抓的消息,如同一骗雾霾,压得风雅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心里的担子,他比谁都要来的沉重。何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谁能够说,他不是在思索着古多铎王子的事情呢?宰了别国的王子,未来的一国储君,这口气,如何能够咽的下去?
稀里哗啦,
随着帘子的掀起,一道人影闪了进来。“报……浣月国使者求见。”
卡擦……
一声脆响过后,掌心,便是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将风雅间从失神中彻底打醒。
僵硬的身子,恢复了常人该有的节奏。松手,这才注意到,手中的茶盏,已然被自己给捏的碎裂成为几片。即便是世上最好的陶瓷,破碎之后,那一层好看的油脂包裹之内,依旧,是锋利到了极致,轻易的将掌心并不坚强的肌肤,扎的有些淋漓。殷红的色泽,陶瓷的碎片,湿透了的茶叶,已然是属于温温的茶水,让这只本该是恍若凝脂琼玉的右手,看来满是狼狈的味道。“可恶,这么快……浣月国,便是迫不及待的来了?哼,快的……让本王,根本来不及准备……”
“王爷……王爷你怎么样……”身旁的那名侍卫,顿时有些慌了神色。
“无妨。”只是,风雅间此时此刻,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致,去责备他突然进来的鲁莽。甩了甩右手,将手中的斑驳甩在了地上。
呲……
一阵令人心疼的抽气声,让他的全身肌肉,再一次的紧绷。
有人说,十指连心的味道,是最刻骨铭心。然而,风雅间现在却是发现,掌心的刺痛,一点都不会比之来的含糊半分。
可笑的是,自己,喝个茶,都会伤了自己的手——哼,看来,心儿,终究还是乱成了麻。
剪不断,理还乱。
豁然,一阵强风陡生,放肆的冲开帘子,直直的闯入大帐。飞扬的风沙,刺的风雅间有些睁不开眼眸。
一旁的侍卫更是被吹的脚下踉跄,几乎摔倒在地。蹙眉,难看的面色,大有要抱怨这下鬼天气的冲动。然而,眼角的余光却是蓦然瞟见些什么,眼神恍惚,忘记了该如何动作。
风雅间的面前,一枚娇躯,一双玉手,小心翼翼的扶起了他的右手,放在瑶唇边上,呵气如兰。
及膝的蓝色长发,瀑布一般的倾泻,比世上最为柔顺的丝绸,还要顺滑。遮掩不住,那整个果露的后背,圆润诱人的香肩向下,纹着一头仰天长啸的孤狼。诡异的图案,甚至,连狼的眸子,都是蓝色的。偏偏,这般的图案,此刻,却是无比的协调的攀附在她的后背,让人,挑不出一丝的缺憾。似乎,是主人,莫名的偏好蓝色,腰部以下的身子,包裹在深蓝色的薄纱之中。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然而,却是不难看出,那窈窕到动人心魄的曼妙身姿。更让人燥热难耐的是,再往下,露出的,是一双没有丝毫的遮掩的白皙玉足。深蓝色和肌肤的白皙,简单到不能够再简单的色泽融合,却是,带给人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似乎,是主人不舍得将绝代芳华给自己亵渎,吝啬的只余下一个侧面。偏偏,仅仅是这般,已经让那名报信的侍卫,燥热难耐。喉咙滚动,有些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好一双玉人,男的精致,女的魅惑。同样的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有些旖旎的彼此靠近——好唯美的画面。尤其,是这个女子更是惹眼,世上,竟有这般的美妙的存在吗?
当然,恍惚过后,他总算是恢复了几分该有的理智。她的突如到来,自己,该是做些什么的才是。“喂……姑娘……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王爷大帐……不知道……这是犯了忌讳的吗?”
可笑的是,本该是责备的话语。出口,却是软绵绵的无力,倒是如同,在呵护一朵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风雨的花骨朵。过分的好声好气,让那名侍卫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的说。
偏偏,边上的人儿,对他,视若罔闻。
自顾自的低喃,似是埋怨,难掩的疼惜。“间,怎么这么的不小心?还说没事,都已经破了这么大的口子。”
娇柔到令人酥到骨子里面去的声音,